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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以马利内”,则是一种音译,在天主教的词汇当中,这个词的含义就是“主与我们同在”的意思。
不难看出,这个教堂每天都会有较长时间的告解活动。杨洪军转过头来对我和马天才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们真该坐前面一点,这可得等多久才行啊。”马天才轻声说:“怎么着杨警官,您也有罪孽要倾诉吗?”杨洪军摇摇头说并不是这样,而是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杨洪军低声说道:“假设先前的那四个死者,都是因为来参加了告解活动,从而在不同的时间将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神父,而神父虽然不知道倾诉者是谁,但是对他们说的内容肯定是有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判断的。神父虽然是所谓上帝的孩子,但究竟也是凡人啊,如果听到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那他会不会想要代替主来惩戒这些人呢?”
杨洪军这么一说我突然恍然大悟,结合先前摸骨的时候察觉到的这些死者的一些性格缺陷,尽管没到那种要杀之而后快的地步,但谁又可以保证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呢?再说我们国家的宗教环境其实并不算健康,门槛低了,许多三教九流之人都能够混入其中,有些甚至可以混到神父这样的级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杨洪军的意思,假如这个神父也是一个有心理缺陷或者人格缺陷的人的话,那么听到一些他不能宽恕的罪行的时候,会不会心生杀意。
于是我对杨洪军说:“所以你才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跟这个神父隔着帘子交流一下,试探一下对方到底是不是这种有缺陷的人。意思是,现在你怀疑这个神父是杀人凶手是吗?”杨洪军说:“怀疑是有的,但是没有证据,而且目前来看,最容易接近这些人秘密的人,就只有这个神父了。我无法确认这当中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我只是觉得如果不亲自调查一下这个神父的话,总是放过了一条线索。”
我同意他说的话,毕竟虽然神父有条件知道对方的秘密,但如果他就是凶手的话,杀人应该是要有动机的才对,况且就算是随机杀人,也不该总挑自己教会的人下手吧,难道说就一点也不怕被人怀疑吗?我接触的神职人员很少,神父更加是第一次,心里的敬意是始终存在的,但总是无法亲近,觉得他们和我的生活相隔很遥远,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于是杨洪军对马天才说道:“老马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排队还需要很久的时间,这期间咱们也不好到处走动,万一凶手真的在这教堂之内的话,我们的行为是很容易打草惊蛇的。你就趁着现在先去外头等我们,一边等一边跟你的人脉联系一下,查一查这个神父的底细,既然你有民宗局的关系,这些神职人员都是会在民宗局备案的,并且受到国家的监控跟保护,所以要查到他的底细应当是不困难的。”
马天才点点头,低声对杨洪军说道:“这好办,我保证给你查个清清楚楚,等下我这边有回信了,我就直接把这神父的信息发到我们的群里。你们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别让人察觉到了。”杨洪军答应了,让马天才去了外面尽量找个人多安全的地方,因为现在我们毕竟在怀疑有涉案的现场,人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于是马天才站起身来离开,在临走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对着十字架比划了一个十字。
马天才走后,杨洪军将位置换到了我身边,然后对我说:“凯子,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让老马先离开吗?”我一愣问道:“难道不是你说的那样,让他先去调查一下这个神父吗?”杨洪军点点头说:“这当然是其中之一,但是你也知道老马这个人虽然心思缜密,但嘴巴有点藏不住话,如果等一下他进入告解室跟神父说话,有可能三言两语就被人把话给套走了。”我点点头,然后问他说:“那你怎么就知道咱们俩不会被人套话,我无论年纪还是社会阅历都不如你跟老马,如果按照你的逻辑的话,该走的是我才对啊。”
杨洪军说:“这就是咱们接下来的时间要思考的问题了,我是警察,应付这种套话的伎俩我是有办法的,而你则不同,我对你有任务要求。”
任…任务要求?
第69章告解
杨洪军说道:“是,你现在开始就在心里琢磨一个故事,或者你曾经遇到过的某个人的故事,最好是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我一脸茫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杨洪军又跟我补充道:“比如说咱们先前抓的那些犯人,你觉得哪个让你记忆深刻,你把他的犯罪过程加油添醋地说了,但是把自己假想成是罪犯,演得像一点。”
我吃了一惊,然后问他这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杨洪军说:“咱们不是说好了要试探一下这个神父吗?我会给他编一个特别悲惨的故事,例如我人生怎么怎么艰难,听听他会怎么开导我,而你则要当一个坏人,犯罪分子。咱们俩肯定是一前一后进入告解室,所以让他在这两种情绪迅速转换当中,或许就能够流露出一些真性情来。这事还只能咱俩办,老马是做不下来的。”
我一瞪眼差点就发飙了,我压低了嗓子对杨洪军说:“我说杨洪军你这人也太缺德了吧,哦,你就悲惨得跟个杨白劳似的,我就要当杀人凶手,那如果这个神父真的就是杀人犯的话,那我岂不是很危险?你作为一个经历过那么多案件的警察,你的犯罪手段可比我高明得多啊,那你这么不来当杀人凶手?”
杨洪军说:“我说凯子,我们警察办案的方式是讲逻辑和证据的,如果我这么做的话,对方假如真的是凶手,很容易就跟我产生共鸣,那我岂不是就有暴露的危险?而你不一样啊,你本身帮我破案的手法就基于玄学,一些有些因果宿命的东西,这神父也是有信仰的人,你跟他说,或许频道还更贴近呢。”
我正想要争辩,杨洪军却打断我的话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推脱了,就算是你真的因此而引起对方的杀意,那不也是正好吗?这都是在咱们的计划之中,你被警察保护着,难道还真的杀得掉你?”我心里想着你杨洪军办事有时候还当真是挺不靠谱,不过说道保护人,那还是没什么问题。况且现在认为神父是凶手只是一个推测出来的可能性,并没有证实,假如对方不是,那这些也都是瞎操心。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轮到了杨洪军,我坐在一边静候着。杨洪军进入告解室之后呆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出来,看样子他编了一个挺长的故事告诉神父。走出门以后他冲着我微微地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他已经搞定了,现在轮到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但为了显得我没有那么生疏,我故意装出一副比较老成的模样。但心里怀着紧张和忐忑,钻进了告解室里。
这是一个非常狭小且很矮的空间,以我的身高来说,如果站直了身子头顶会撞到告解室的顶部。不过这个告解室的内部结构,却跟我先前在网上查到的有些不同。我所在的这一侧是没有灯光的,但是可以从镂空的门上钻进来一些微弱的光线,好让我不至于撞到东西。而当我坐下之后,面前又一块黑色的布帘子,有些像窗帘的布料那种,没有很厚,有些透光。而这种透光则是因为在另外一侧、神父所在的那个区域里,有一盏灯光也没有那么明亮的吊灯,所以我能够透过这层黑布隐约看到神父的轮廓,他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让我在暗处观看到他的模样,充满了一种神秘感,就好像是真的在跟神说话一样。
而相反,就环境而言,我相信他是看不到我的,因为我这边没有光线,这个道理就好像是晚上在家关上玻璃窗,打开灯,你从屋里是看不见外面的,但是外面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一样。
隔着黑布看到的神父,是一个比较朦胧的样子,因为有光而显得神圣,但是我却没办法分清楚他的五官,无法第一时间用摸骨术做出判断。不过我想那都不算问题,既然马天才有把握打听到这个神父的相关信息,想必照片也是不在话下,而且神父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告解室里吧,总归是要出来的。
可能是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坐下后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见一个听上去很儒雅的声音对我说道:“主的孩子,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在这里是你和主的对话,不必怀有任何的自责、猜测,要知道主会宽宥你,宽宥你的一切的。”
神父的声音很轻缓,有一种让人平静的感觉。而他说话的腔调,像极了我上学的时候,学校话剧社团里那些表演,用一种比较刻意在模仿西方人的说话方式的那种口吻,还是会让我有些出戏。我迅速稳定好自己的小心思,先深邃而悠长地哀叹了一口说道:“神父啊,主啊,我有罪,我有大罪。这种罪责天天缠绕着我,让我心神不宁,寝食难安,我认为我已经不配为人,说是败类都算是抬举了我,像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主还会愿意救我吗?”
我也刻意学着这样的腔调,而这些都是大学时期看他们话剧社团表演的时候学来的,那时候社团里的学生表演的大多都是一些经典的剧,例如莎士比亚的那种。我记得那段日子搞得我每次回到宿舍,都必须先大喊一声:“噢~我亲爱的朋友们…”
神父对我说:“主是宽容的,会宽容你的一切。每个人生而有罪,我们的一生都是在不断赎罪的过程,区别只在于罪恶的大小而已。当你正视罪恶,它就不再可怕,不再是你的敌人,能变成温和、忠诚、驯良的仆人。”听神父这么说,感觉有点象是在跟一个深谙禅理的老和尚说话一般,只不过他的腔调不是老和尚那种拖长了音调,晦涩难懂罢了。
我接着对他说道:“可是我罪大恶极,不敢胡乱开口,害怕隔墙有耳,把我的秘密听了去,然后告发我。”神父依旧一副平淡的语气,宽慰我道:“孩子,你直说就是了,你与神之间的告解,是不会有人传出去的。今天就算你是个杀人犯,你告诉了我,我也不会向任何人告发你,这是我们教廷的规矩。你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总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我说:“神父,您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杀人犯。时至今日,我已经杀了三个人…”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我经历过的第一种和第二种杀人案中,罪犯那令人发指的杀人手段和我们事后的调查结果,尽量挑坏的告诉了神父。尤其是在我说道第二个杀人凶手许某用福尔马林浸泡尸体,并将尸体沉入池塘这一段,更是加油添醋,把我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会害怕的人。
我越说越带劲,越说越入戏,以至于精彩之处我刻意把自己说得一副早已心理变态至极的样子,甚至还有那么短短几秒钟,我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个杀人凶手了。看样子我果真是天赋异禀,当初上学的时候没有去参加学校的话剧社团,绝对是全校的一个巨大损失。
最后当我说完了这个如天书般的故事,由于太过戏谑,我实际上很担心神父会不相信我,觉得我是个撒谎的人。但是按照神父和信徒之间的约定,在告解室里面互相是要坦诚的,神父自然无从得知我坦不坦诚,但我相信如果他的职业素养足够高的话,即便觉得荒唐,还是会相信我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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