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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穷寇不追（第2页）

王成垂着头，看也不看她，给她递了另外一个小包。

司凌突然第一次有想笑的感觉，人为什么总喜欢自做聪明呢。

司凌一脚踩上了他的心口，微微用力，眼看着他唇角的血不断溢出，不但脚下不松，甚至凌空一道暗劲把一旁的容言甩到半空以四脚大开，分别以结界固定。

“修灵门修灵不修人。”司凌看着他，目光冰冷，面无表情，仿佛看着所有没有生命体的物件一样，“我有很多法子护着你们灵体不灭，但，尸骨无存。”

王成还嘴倔：“这就是解药，信不信随你。”

司凌一拂手，那小包药便凌空飞向挂在半空的容言身上。小包遇人自动化去，浅浅的飞灰在转眼漫天飞舞。

“别，别，别伤害她。”王成艰难地从腰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目光焦灼地看向半空中的容言，有些惊恐。

“我没有伤害她。”司凌一脸无辜，“东西是你的，也是从你手里飞出去的。”

事情表面看起来确实如此，但是，不是她把那包东西从他手里扫出去的吗？

宫宸对司凌又有了进一步的看法，以前他觉得她善良，不杀生，乖巧谦逊，其实，她更冷酷无情。

她所做的一切，都以修灵门门规为依则。

修灵门修灵为主，不杀人，不灭灵，但是，令人残废、成为植物人等只要能留着对方喘一口气都不算违反门规。

她下手绝对不手软，也完全说不上多善良，可是就这样冷冰冰，心中只有一杆天平的样子，让人觉得好高冷，好酷。

而秦朗，绝对和宫宸有同样的认识。

他当然比宫宸更早要知道司凌的冷血目中无人，从在课堂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踹向黑板，见一次打一次，到最后拒绝自己，她都以最简单明快的方式。只是这一次，他发现，司凌的冷血的尺度可以很大，无情到令人恐惧。而她，却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

这种感情，虐得让人颤抖，兴奋。

还好，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司凌拿着小瓶子，同时收回了脚，也把束在半空的容言放了下来。她一点也不温柔的任由容方重重摔落在地上，看着王成手脚并用的爬到容言面前，问：“陈依和周束束，你的人？你师父的人？”

王成并不想回答，可是想到她的手段，还是不由自主回答：“还不是。”

还不是，等这件事成了，马上就是了。

司凌并没有普度众生的义务，但也不能任由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中，便道：“他们两，我留下了，以后，不要再找他们。”

王成哪里敢说不好，只能频频点头，抱着容言的手不停的颤抖。显然那些灰色粉末有令人恐惧的后果，只是现在还没有显现出来。

“我们……”

“走吧。”司凌看他样子就是想立刻去找他们师父寻解药，也不说破任由王成抱着容言离去。

回到宫宸等人身边，解了他们的结界，对他们道：“多打些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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