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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婉郡主带了好些仆从,而赵玉笙就带了苏氏和秋家兄妹并关婆子,老太太既担心孙女受委屈又担心她姑嫂不和,语重心长地教了孙女许多人情世故方面的注意事项。
次日用完早膳,一家子人去码头送赵玉笙他们。常氏拉着儿子哭成了泪人,福王府佩婉郡主的娘也一样。丁家祖孙和汤家人以及元家姑嫂都来送行了,赵玉笙仔细看了看,没看到元倓的身影,心道这人倒是说到做到。
船终于离岸,佩婉郡主犹自伤感,赵彦安慰了一通妻子之后,来到妹子的船舱。见赵玉笙倒是神色平静,不禁叹道:“妹妹,还是你沉得住气,你嫂嫂眼睛都哭肿了。嘿,骤然离家伤心在所难免,可哪有那么多眼泪。”
赵玉笙笑:“你妹子我是在苦水里长到十一岁的,寻常人可不能跟我比。嫂嫂金枝玉叶地,从来就没远离过爹娘,猛然间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哥哥还不叫人家哭啊。”
赵彦讪讪地笑。跟着皱眉道:“元倓虽然送来了苏氏以及许多东西,可他自己这两日没来伯府也就罢了,今日连辞行都没来,他是不是对妹妹离京这事气得狠了。”
赵玉笙不好和哥哥细说,便轻描淡写地道:“他不高兴是肯定的,可那又如何呢?既然已经离开了,就别管这些事了。爹爹不是说咱们这一路上会经过杜伯父家,哥哥还是想想咱们究竟是上岸去他家住一宿还是只是简单地拜访一下跟着就走,事先想好才能决定行程。”
第114章好官
赵彦一怔,想到杜礼之托伯府在京都给杜悠之寻一门亲事,爹爹本想将琴姐儿许给他,谁知琴姐儿不愿,还闹出了那样的事情。后来祖母和大伯母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可以匹配杜悠之的姑娘,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杜悠之如今去了辽东,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那边找到合心的婚配对象。一想到这事他就觉得自家有愧于杜家,上门去拜访未免有些心虚。便道:“住一宿就不必了,到时候就咱们三个主子上岸去他家简单拜访一下就行了。”
赵玉笙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们这大大小小的箱笼啊,婆子丫头一大群地,上门叨扰人家实在是合适。”兄妹两个又说了一阵话,赵彦方回自己船舱。
“郡王爷,回了吧,这船影子都看不到了。”小厮再次鼓足勇气扯了扯赵彦的衣袖。赵彦还是无动于衷,只管望着江面发呆。小厮无奈看向车夫,车夫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多嘴。小厮缩了缩脖子,默默退到一旁,心头却不断地腹诽自家主子这是何苦。
未过门的妻子离京远行,郡王爷不跟大家一道去码头上送行,这不是坐实了大家之前他不喜欢赵四姑娘,不过是被逼无奈才和人家定下亲事的猜测,谁知道他会单独躲在这一边目送着赵家兄妹的船只离岸直到船影子不见了还不舍离去呢?
又过了好一阵,元倓方转身坐回马车。车夫问他是回府里还是去军营。元倓怅然四顾,心头空荡荡地,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笙妹走了,这偌大的京城于他来说就好比一座空城,没有任何意义。见元倓茫然无语,车夫自作主张地将马车往丁家赶。这会子,能给予郡王爷些许安慰的,可能只有丁家祖孙了。
赵玉笙一行水路陆路加起来,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汀州怀沙县城。怀沙之前的县令,因为老娘年迈,申请调回了祖籍所在的州县任职,赵彦便顶了他的缺。大齐规矩,一个县的县令下头还有县丞县尉主簿三个属官。赵玉笙她们才到怀沙县城郊外,这三人便已带着人来迎接了。
怀沙不算富庶,好在治安还算不错,比起京城算偏僻,但和同年们派去的西北东北那些县来说,根本算不上偏僻。依照惯例,县太爷一家子都住在县衙后头的院子里。此刻这院子原县太爷家的东西尽数搬走了,整个院子显得很是空旷。
虽然县丞他们着人事先打扫了一下,但福王府的人讲究惯了,佩婉郡主的陪嫁林婆子是个能干的,一下车就命人先将上房仔细打扫了方让几个主子进去。然后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廊下,将人手分成三组,大声指挥着大家搬东西的搬东西,打扫地打扫,一个多时辰,整个院子上下便收拾得有模有样,叫赵玉笙不佩服都不行。
这院子不算大,虽然主子只有三个,但仆从较多,结果将整个院子塞得满满当当。上房自然归赵彦夫妇,赵玉笙和苏氏住在东厢房,因为暂时没有小主子,林嬷嬷是佩婉郡主的奶娘,暂时和另两个年长些的婆子住了西厢房。其他女仆则住在后罩房里,秋桂和关婆子是赵玉笙跟前的人,两个人占了一间房,其他人都是三四个人挤在一起。至于秋山以及其他男仆,则都住在倒座房里。
赵彦歇息了两三日,稍微熟悉了一下情况,就正式开始办公理事,赵玉笙除了陪着不适应怀沙气候,精神有些萎靡的佩婉郡主看书做针线外,便是乔装改扮带着苏氏满县城大街小巷地转悠。若是人家问起,赵玉笙就说自己出生商贾自家,奉家中长辈之命,和长姐来怀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打算租下做买卖。
苏氏江湖出身,懂些简单的易容之术,两人又特地穿了当地人常穿的简朴衣裳,更叫人惊诧的是赵玉笙那接近怀沙一带的口音,所以两人晃悠了好些日子,愣是没人察觉赵玉笙是新来县太爷的妹子,京都来的伯府千金。
苏氏奇怪她为何会说怀沙一带的话,赵玉笙便说自家老子可是担任过汀州知州的,当时自己跟着父亲在任上,认识一个朋友就是怀沙这边的,自己这怀沙口音就是跟那朋友学的。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赵玉笙之所以会说怀沙话,是因为她没遇上赵清溪之前,为了混口饭吃,曾经化名桑葚混迹在一只来往怀沙这一片的马帮队伍里给人家做过半年多的饭。这段历史她自然不会告诉苏氏,所以随便编了个借口蒙混过去。
赵彦出身摆在那里,县丞县尉主簿几个不敢在他跟前作妖,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都肯配合。赵彦本身聪明且又踏实肯干,且有赵玉笙在旁出谋划策,是以他很快就适应了角色,工作干得风生水起。
怀沙这里十月间正好是秋收繁忙时节,赵玉笙建议赵彦带着衙役怀揣干粮下去视察,时不时地还下田帮着农户干一下活,但绝不吃拿人家的,没有扰民之嫌,又鼓舞了士气收获了名声。不出三个月,怀沙人们便都说新来的赵县令是个难得的好官。
林婆子之前虽然明面上尊重赵玉笙,但那更多的是因为她是自家姑爷嫡亲的妹子,又是诚安郡王未过门的妻子,心里头其实还是受之前传闻的影响,对赵玉笙颇有些不以为然的。对佩婉郡主赞同赵彦的提议,让赵玉笙总管家中的开支这事更是极其不满。
然而三个多月的相处,这婆子越来越见识到赵玉笙的精明有见识,对赵玉笙的态度渐渐变了。她悄悄和佩婉郡主嘀咕说,太后娘娘就是眼光独到,居然能一眼瞧出这姑娘是个能干的,硬是逼着诚安郡王将人定下。佩婉郡主笑着拈了一块点心,说你才知道我这小姑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然而佩婉郡主点心才刚咽下,便捂着胸口吐了起来。她一个月前诊出有了身孕,这几日开始害喜,吃的东西倒有一半会吐出来。林婆子看得心疼极了,不住嘴地念叨着怀沙小地方,高明的郎中没有,适合孕妇吃的东西又太少,就是有银子都买不到好东西。这要是在京城,什么东西弄不到,真是委屈了郡主和小主子。
佩婉郡主淡淡地说夫君一旦衙门里的事情处理好就去乡下跑,人都晒黑了许多,他都不说委屈,自己呆在家中什么都不做有什么委屈地。至于腹中孩儿,生在他老子外放之地,长大了也是一件值得回忆的事情。
两个人正说着,外出的赵玉笙和苏氏几个回来了。关婆子和秋桂提着大包小包,里头全是杏干之类孕妇喜欢吃的东西。赵玉笙笑吟吟地指着那些东西道:“我前两日听街面上的人说,怀沙乡下有户人家,祖传的手艺,这些东西做得极好,口味地道,怀了身子的人都喜欢吃他家这东西。所以今日特地和苏大姐去他家买了来。嫂嫂快吃吃看好不好吃。”
佩婉郡主迫不及待地拈了一颗杏干丢进嘴里,嚼了几下后不断点头说好吃。赵玉笙点头说好吃,那咱们再去多买些。林婆子见佩婉郡主吃得欢快,很是高兴,说姑娘辛苦了,其实你大可以不必亲自跑一趟,叫自己这些人去就行。佩婉郡主也很感动,说妹妹辛苦了。
赵玉笙摆手,乐呵呵地说不辛苦,指了指佩婉郡主的肚子,促狭地道:“宝贝侄儿喜欢吃的东西,我这做姑姑的就是跑断腿也要给他买了来不是。”
赵彦下衙回家,上房里正欢声笑语,他笑着问何事这么高兴,佩婉郡主红着脸说了缘由。赵彦指着妹子笑骂说她本就淘气,巴不得四处跑,辛苦什么。佩婉郡主见丈夫手里拿了几封书信,便问是不是京里来信了。赵彦点头说伯府两封,福王府一封,诚安郡王府一封。
“倓哥哥的书信,自然是写给妹妹的,夫君赶紧给她,等人家回头关起房门来慢慢看。”这回轮到做嫂嫂的打趣小姑子了。赵彦点头,将书信递给赵玉笙。赵玉笙红着脸接过,又问伯府怎么是两封书信。
赵彦说一封是爹爹写的,一封是母亲写的。佩婉郡主不解道:“怎么公公和婆婆要分开写?”赵彦无奈地看了一眼妹子,然后笑着对妻子道:“爹爹这书信肯定是在萱瑞堂听祖母口述写的,表面上是爹爹写的,其实算是祖母的。”这解释合情合理,佩婉郡主也好林婆子也好,都没有多想。
佩婉郡主道:“既然是祖母和爹娘的书信,妹妹也该听听,夫君便打开念给她听听吧。”赵彦点头,打开了赵清溪那封书信念了起来,里头果然最先是崔老太君的话,接着是崔氏滕氏并赵玉笛等人的问候,最后才是赵清溪自己简短的几句话。
崔老太君和崔氏都问起佩婉郡主的肚子可有动静,这也难怪,佩婉郡主有孕上个月才诊出,家中写这封书信的时候根本没收到这边的书信。
佩婉郡主听完笑道:“果然是在萱瑞堂写的,还是夫君料得准,再念念婆婆这封吧。”赵玉笙却捂住耳朵,作不耐烦状道:“我不听,爹娘肯定又是老生常谈,这注意那不准地,车轱辘话谁想听。哥哥回头自己一个人看吧,我走了!”说完扭头就走。
佩婉郡主在身后大笑:“妹妹哪里是不耐烦听公公婆婆的念叨,分明是急着看倓哥哥的书信去了。”赵玉笙懒得辩解,快步奔进了自己的东厢房。常氏的书信,不用想都知道会写些什么,哪能当众念出来。当然,元倓的书信她也是真的急着要看的。梁大叔究竟如何,她一直牵挂着。
打开书信,略过开头元倓那些述说离情别苦的话语,赵玉笙直接寻找关键点。果然看到下头写着:“笙妹,近日京都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与你那梁大叔有关,一件则是事关我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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