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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老大闻言嗤笑,摆摆手随意道,“没事!我有主意,你去喊兄弟们养足精力就是,咱们过几天就下山大干一场,最近真是憋屈够了,也该让兄弟们发泄发泄了。”
童子山,白雪皑皑压得枝丫直打颤,树下的人也跟着一块儿直哆嗦。树下人正搓手取暖的时候,树上忽然落了只灰毛鸽子,精瘦精瘦的,两眼炯炯有神盯着树下人。
树下的童牙搓搓手,一边念叨着小祖宗,一边猛的将袖子往上一撸,露出黑黢精瘦的手臂。灰毛鸽子这才慢悠悠落到少年的胳膊上,骄矜得伸着脖子。
童牙更是来气,便恶狠狠咬牙,便去取鸽子脚上绑着的信,“早晚把你给煮了!就知道折腾人,你一只鸽子,还怕爪子冻着了?”
等童牙取了信,灰毛鸽子才扑腾着翅膀飞往后山去了,似乎对少年的骂骂咧咧毫不在意。
路过的大娘见童牙气得跳脚,不由笑道,“成了,童牙,你还不赶紧送信去!都快娶媳妇的人了,还跟大灰置气。”
童牙一个小少年,虽说脸皮厚的很,但说到娶媳妇的事情,还是难为情了,黝黑的脸不明显地红了红,狼狗追似的拍屁股跑了,留下大娘高声取笑他,“羞什么啊!喜欢啥样的媳妇,和阿娘说说啊,不然大娘咋给你介绍呢!”
对于山寨里的这些彪悍的妇人们,童牙向来是避之不及的,落荒而逃,直奔山寨最中央的房子而去。他拍了拍身上的落雪,才笑嘻嘻推门而入,满脸钦慕看着屋内正擦拭着苗刀的男子,“老大,水寅寨来信了。”
佘黎回头,将手中的苗刀放置在桌上,接过信件粗粗一看,然后便随意嗤笑了一声,将信往桌上一丢,口中嘲讽道,“蠢货。”
童牙好奇得紧,想知道信件上写了什么,但无奈他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一看那歪歪扭扭的画,就觉得头晕,他腆着笑问,“老大,水寅寨那些蠢货说什么啊?”
佘黎看他一眼,忍不住道,“说了让你多念书,目不识丁,像什么样子。”
面对老大的老生常谈,童牙笑嘻嘻道,“明天就念书,明天就念书。老大,你和我说说呗,水寅寨给您写信,是打的什么主意?”
佘黎见童牙敷衍的样子,也懒得再劝,转而说起了水寅寨的信,“彪老大要我们送他们下山。”
水寅寨位于的断头崖,同童子山相隔不远,但没人知道的是,断头崖有一条山道,可以直通童子山。而这山道,只有佘黎一人知晓,还是他当初受伤时意外发现的。当初为了让各个山头的寨子帮忙寻阿弟,他曾经走这条道去过断头崖的水寅寨。
现在,彪老大摆明是要打这条山道的主意,想着趁山下官兵不备、县城内兵力空虚,去县城劫掠一番。
童牙听了也嗤笑起来,“什么彪老大啊,真是个彪货!当初您上水寅寨求他们帮忙的时候,可是个个都在推脱的。现在倒是厚着脸皮求我们办事了,行啊!先给童小爷我磕几个头,再把咱小少爷给找回来,再谈帮忙额事情!”
童牙说的话虽然直白粗俗,却也很解气。佘黎却是眉头皱了皱,“唇亡齿寒,水寅寨倒了,下一个就是我们童子山了。不管怎么说,有水寅寨在前头挡着,总归咱们童子山就不会那么显眼。”
佘黎同那些山匪不一样,他从未带人下山劫掠过,做这个匪首,其实是相当不称职的。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收拢势力找阿弟,再到后来,就纯粹是因为童子山这一寨子的老弱病残了。没有他,童子山迟早会被其他势力吞了,而这一寨子的老弱病残,也大概早已化作一抔黄土了。
譬如面前的童牙,七八年前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被山匪丢在狼虎出入的山林,若非被他捡回来,早已成了虎狼的腹中餐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嘻嘻哈哈。
别的山匪下山劫掠的时候,佘黎带着寨中众人开垦田地,狩猎养殖,虽然也会练兵,但纯粹是为了自保而已。这也是,为何别的匪寨成了百姓的眼中钉肉中刺,但童子山却一直颇为宁静的原因。
但匪就是匪,就像狼就是狼一样,人们不会因为狼吃素了,就停下猎杀狼的脚步,因为对于狼的恐惧,刻在他们的骨子里。而作为山匪,佘黎知道山下的百姓是如何看待他们的,也知道新来的县令是打算如何将所有山匪一网打尽的。
所以,水寅寨若真的被剿了,那他们童子山也就岌岌可危了。
童牙也是个机灵的,虽然不懂唇亡齿寒是什么意思,但对于剿匪的严峻形势,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寨子里人心惶惶的,他也是看在眼中的。童牙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握拳道,“难道咱们真的要帮他们带路?”
佘黎不欲同童牙再多说什么,拂了拂手让他下去,自己则陷入了深思。
水寅寨不能倒,就算要倒,也不能白白被剿了,至少……他得从中得到些什么……
当夜,童子山一如既往宁静,那封突如其来的书信,仿佛就那么沉寂在众人的酣睡之中。在众人酣睡之际,山寨之中闪过一个少年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小心翼翼,似乎是怕惊动众人。
直到天明,佘黎从院中练拳归来,才得知童牙失踪的消息,面对着急上火的众人,佘黎只是淡淡应了一句,道,“没事,我有事吩咐他去做了。”
童子山的众人,对佘黎是视若神明的,从来不会怀疑他的话,更何况,童牙往日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子,做起事来莽莽撞撞的,得了吩咐匆忙离开,未留下一句话的事情,放在旁人身上可能有些不寻常,但放在童牙身上,就显得不那么奇怪了。
因此,佘黎这么一说,众人便都松了口气,兀自散去,还道,“童牙这个臭小子,这般莽撞,活该寻不到媳妇!”
同一时刻,童牙正蹲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边叹气边发愁。旁人见他小小年纪,穿的也破破烂烂的,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有热心的妇人上来道,“小兄弟,你可是跟家里人走丢了?”
然而,问话的妇人心里也觉得有些玄乎,心道:这年纪瞧着也不算小了,再过个几年,都能娶媳妇了。这都能走丢,该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童牙仰着脸,脆生生道,“我没爹没娘!”说罢,还龇牙一笑,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这样子,落到那问话的妇人眼里,便落实她心底的那想法,这少年说不定还真的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谁没爹没娘的,还能这般乐呵呵说出来。她一琢磨,便指了指路,道,“小兄弟,你朝着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尽头再往右拐,那边有个宅子,那里叫做慈幼院。你去那里,会有人照顾你的。”
童牙正愁没地去,他原本也是一时冲动下的山,似他这般大小的少年,都很崇拜侠义,一想到水寅寨那群野狼要下山劫掠,他就觉得不能束手旁观。但真到了山下,进了县城,他又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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