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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厉霖川嘴角牵出一抹笑意，“很美。”

顾晚莞小声哼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厉霖川从不吝啬对她的赞美，这也是她在日复一日的过程里变得更加自信的缘由之一。

徐破浪可以不搭理，约好的老年人也不能太迟，厉霖川在顾晚莞的催促下起身收拾了收拾，换了一套她挑好的衣服。

“我要怎么称呼？”出门之前，顾晚莞和他确认，生怕失礼。

“何老，”厉霖川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当年帮了我不少忙，成哥那一次遇到危险……也是他救下来的。”

顾晚莞心里有了数，点了点头。

老年人早上起得早，他们敲门的时候，何老已经叫来了早餐，正好在等他们。

“霖川来了？”他笑眯眯的招呼他们两个，“快坐下一起吃，你不是说你媳妇喜欢中餐吗？我叫餐厅送过来了，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顾晚莞哪里好意思麻烦别人，连忙道谢。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何老依旧笑容满面，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孙媳妇，“你就是晩菀吧，我经常听他们提起来，霖川这小子也不说早点带你来见我。”

顾晚莞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何老和她想象的有些出入，顾晚莞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和郑老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威严的老人，没想到这位何老和自己差不多高，神情也是格外和蔼的模样。

互相问候了一阵，顾晚莞和厉霖川在何老的盛情邀请下坐下一起吃早餐，三个人闲聊一阵，话题就转移到了昨晚的事上。

“那老头贼心不死，”何老听他们讲完昨天的事，冷哼了一声，“这些年黑心钱赚多了，真把自己当成了山大王，准备称王称霸了。”

顾晚莞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他不是好对付的，”何老正色起来，“霖川，晩莞，我现在说让你们不要管这件事也许晚了些，但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个人手段绝对算不上光明磊落，这些年和他作对的人都发生了些不同程度的‘意外’，不管怎么说，你们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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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叮嘱殷殷切切，像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对小辈的关心，顾晚莞心底一暖，和厉霖川一起答应了下来。

不过谁也没想到，郑老的动作竟然会快到如此地步。

早餐吃完，他们两个就在徐破浪的催促下去了警局，厉霖川休息了一夜，状态极佳，和顾晚莞分别坐在桌子两侧，一杯咖啡放手边，懒洋洋的翻看徐破浪分给他们的文件。

整个房间硬生生被他拔成了总裁办公室，徐破浪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最终还是因为有求于人而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些数据虽然有漏洞，但是不能作为的相关证据……”顾晚莞轻轻皱了皱眉，“想要申请搜查令，应该需要更加确切的证据才行……”

“你们昨天见面的那个是个老狐狸，”徐破浪接过了她手里的文件，低眸扫了一眼，“我的同事这些年一直在调查他，始终没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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