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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修拿起酒杯仰头喝干,又接着倒满,一边倒酒一边说:“怎么,下逐客令了?”司马明笑道:“岂敢岂敢,只是这帮中上下都在忙碌,陆长老你……”陆不修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在这无法帮里,也只有我们两个最清闲。”
司马明神色间闪过一丝黯然,感同身受地道:“是啊,就我们两个最清闲。”陆不修道:“你跟帮主之间,似乎疏远了许多?”司马明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无法帮已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主自然也用不着我再替他出谋划策了。”
陆不修正色道:“阿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帮主岂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司马明抿了抿嘴道:“是我失言了。”陆不修感慨道:“不过你跟帮主之间的确不如以前那么亲近了。”
司马明道:“陆长老难道不也是?”陆不修道:“我一介武夫,又无才学,帮主不重用我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司马明道:“陆长老难道不知帮主为何不重用你?”
陆不修皱眉道:“阿明你今天说的话总是叫我费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司马明目光停在杯中酒上,闪着微光,轻声道:“难道不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陆不修面色大变,厉声道:“阿明,此乃本帮禁忌,你怎可随意提起?”司马明微笑道:“好,不提就不提……帮主不需要我,正合我意,我因此落得清闲,却又不愁吃穿,何乐而不为啊?”
陆不修神色缓和下来,摇头道:“这不是你心里话。”接着似又想起什么事来,便问:“阿明,这几年你虽闲居在家,但我知道,江湖上的,无法帮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不知你对我无法帮的未来,可有看法?”
司马明道:“你想问无法帮的未来?”陆不修道:“正是。”不料司马明说出了一句如同晴天霹雳的话来:“无法帮没有未来。”好在屋中没有他人,不然这句话要是被外人听见,司马明会有什么下场?
今天陆不修来找司马明,对方的话要么令他疑惑,要么令他震惊,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表现出什么,问道:“为什么?”
司马明道:“原因很简单,多行不义必自毙。”陆不修哑口无言,司马明道:“我来问你,我无法帮靠什么起家?”陆不修道:“当初我们兄弟十七人是在苏州应奉局朱大人手下,替当今天子押运花石纲。”
司马明道:“我再问你,江南方腊起义,原因为何?”陆不修怔道:“想是官吏腐败,官逼民反吧。”司马明道:“这只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也最直接的,就是这个花石纲,搞得江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
陆不修不解地道:“可是这跟无法帮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司马明摇头道:“陆长老,你怎么糊涂了。如果说花石纲是伤人猛虎,我无法帮岂非正是其爪牙?”跟着又道:“更何况我无法帮还替蔡京童贯这些权臣翦除异己,对武林同道,更是毫不手软。”
陆不修试着辩解道:“若非如此,我无法帮又怎能有今日局面?”司马明道:“以淫威迫人,终难以持久,武林同道对我们是惧,而不是敬。”陆不修思考片刻,不由得后脊发凉,颤声道:“这些你有没有和帮主说过。”
司马明淡淡地道:“帮主英明神武,又何须我再多言。”陆不修道:“那么依你之见,无法帮若想长久下去,该怎么做?”司马明坐得久了,有些腰酸,便起身走动走动,他道:“若要长治久安,我们必须有一场彻彻底底的改革。”
陆不修道:“怎么改革?”司马明道:“上至帮中首脑,下至帮众,清出害群之马,从今往后,无法帮不可再做不义之事。”陆不修道:“难不成要我们行侠仗义?”
司马明道:“不错,正是要用这些事,来消除天下人对我们的恶感。”陆不修叹道:“这谈何容易啊。”司马明道:“蜕皮的过程固然痛苦,可只有蜕了皮,才能获得新生。”
陆不修道:“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司马明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蘸了蘸杯中已经凉透的酒,在桌上写了一个“金”字,说道:“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陆不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明默然不语,走到火盆前,拿起钳子扒扒盆中的炭,高声道:“小马,炭火快烧完了,再去添些来。”小马应声而去。
陆不修喃喃地道:“可我实在想不出,当今武林,谁有能力和我们作对。”司马明意味深长地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或许很快就有了。”
二人一时无语,陷入沉默。不过这两位老友心里想的,却大大的不同,陆不修似乎是回想起了一件往事,因此脸上阴晴不定,时而忧愁,时而不忿。
那么,司马明在想什么呢?
不知为何,这一次对话,陆不修越发看不懂司马明了,他开始生出一股恐惧,也不知是对无法帮未来的恐惧,还是对眼前这个兄弟的恐惧。
沉默半晌,陆不修忽然说道:“阿明啊,你过了今年多大了?”司马明道:“虚龄二十八,怎么?”陆不修笑道:“你跟弟妹在一块也好几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孩子。”
司马明没好气地道:“我说陆长老,你有这精力还是关心关心帮中的事情吧,怎么反倒问我家事了。”陆不修嘿嘿笑道:“做兄弟的,问问怎么了。”司马明道:“你怎么不看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陆不修干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弟妹去哪了?”司马明道:“说是去大相国寺烧香去了。”二人又攀谈了片刻,陆不修正要起身告辞,却听门外响起一个动人的声音:“陆大哥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款款走来,这妇人面如桃花,眉眼含春,体态轻盈,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她将身上的袍子取下挂在一边,走了过来,坐在陆不修对面,轻揉着腿,娇声道:“累死了。”这一举动简直媚入骨髓,令人浑身酥软。
这妇人名叫潘妍,是司马明的妻子。
陆不修笑道:“弟妹不是去烧香了,怎会累?”潘妍道:“别提了,回来的时候马不知怎地,突然拉稀,只好走了回来。”司马明温言道:“待会儿让你的侍女给你按按就是了。”
潘妍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给我捏捏?”司马明干咳道:“陆长老还在呢。”潘妍道:“陆大哥是自家人,有什么。”陆不修略显尴尬,道:“天也中了,我回去了。”
司马明道:“回去作甚,我这里又不是没好酒好菜,就在这吃了。”陆不修道:“我今天来这也不是为了吃喝,我想问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司马明道:“那么你打算怎样。”
陆不修摇头苦笑:“再看吧!”潘妍不明所以地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陆不修道:“也没什么,就是闲着没事,来串串门。”待他走后,司马明转过身道:“大相国寺好玩吗。”
潘妍道:“寺是好寺,可惜里面的和尚太不正经。”司马明道:“怎么不正经?”潘妍道:“里面的和尚总拿一双贼眼盯着我看,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司马明淡淡地道:“那是你太过迷人了。”
潘妍扭动着腰身靠在他胸膛上,腻声道:“有我这么个迷人的妻子,你岂非也很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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