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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善看着沈昔月身畔的一大一小,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觉得她简直是立在不败之地,毕竟她身边这俩一个大一个小,而智哥儿年纪正好夹在他们中间。
杳杳看着娘亲‘舌战群雄’,简直想给娘亲拍手叫好。
娘亲终于不是受气包了!
苏景毓看着继母牢牢牵住自己的那只手,抬脚往继母身边挪了挪。
屋子里几人面面相觑,莫名有一种感觉。
沈昔月好像也不像以前那么逆来顺受了。
……
老太太脸色沉了又沉,忽然拿起旁边的账册,狠狠摔在沈昔月脚边。
“今日是除夕,我本来不想提起此事扰了兴致,既然你这么精力旺盛,不如把这些账册好好看看,你们三房的铺子、田产这一年收益足足降了两成!”
既然沈昔月不听话,那她就好好给她一下马威!必须把沈昔月的气焰打压下去,绝不能让她有机会造次。
沈昔月愣了一下,难怪红丹说老太太今天见了不少账房和管事的,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这一年来,她把三房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找苏明迁了,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账面上只是少了两成收益,已经十分不容易。
她嫁进苏府,至今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多,这些物产都是底下的管事在管,她根本就没经过手。
老太太如今冲着她发难,无非就是寻个由头,想趁着老爷子不在,把三房的田产和铺子都抢去管着。
这样天长日久下去,他们慢慢就把三房的东西都占去了。
还真是贼心不死!
沈昔月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轻轻一笑,不慌不忙道:“婆母,你可还记得,苏家不曾分过家,如今三房手里的这些田产铺子不是苏府的产业,而是明迁母亲留下的嫁妆。”
老太太面色顿时难看起来,王氏是王家嫡女,出嫁的时候极其风光,嫁妆更是数不胜数,她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宏大场面,想起此事便忍不住妒恨。
苏明善脸色也十分难看,正因为苏家还没分家,大房、二房、三房每个月能动用的月银都是一样的,但三房只凭着王氏的嫁妆就能衣食无忧,哪怕苏明迁一心只读圣贤书,也能花钱如流水,这些年来他们早就眼红已久。
苏明善哼了一声:“那又如何王氏既然嫁到了苏家,那她的嫁妆自然就是苏家的东西,既然是苏家的东西,那就是我们的,我们有权利插手。”
“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敬嫡母!”沈昔月冷下脸来,毫不留情道:“你这番话若是被父亲听去,小心父亲要训斥你,咱们苏家是什么人家何曾贪图过女子的嫁妆这么多年来,父亲哪怕遇到再大的难处都不曾动过母亲的嫁妆,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想,恐怕要笑话我们苏家觊觎女子的嫁妆,会丢尽颜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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