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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力气在不断的踢打反抗中渐渐地告罄,晕眩的感觉更是占据了她的全身。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异在这样的时刻更是分明的曝露出来,此时此刻,她的心头禁不住一阵阵的涌上恨意。生平第一次,她恨自己是女儿身,她恨自己竟然无法反抗男人的暴力!
脸上刺痛无比,而她的心更痛。晕眩感逐渐的开始将她拉进沉沉的黑暗之中,浑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消失无踪。手无力的垂落在地上,她的耳边能听到的各种声音仿佛渐行渐远。依稀中,她似乎听见了“呲啦”的裂帛声,然后感觉胸前一凉,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紧接着,一只滚烫的手就罩上了她娇软的胸上。
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能救她!她的清白就要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不明不白的断送在一个如此不堪的恶人之手!她阻止不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阻止不了。她的身体从此以后就是肮脏不堪的了,从此以后……
她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汹涌的自眼眶里滑落。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个似曾相似的片段,零乱、跳脱的记忆,像电影镜头一样与眼前的丑陋罪恶交叠着出现,一张陌生而同样丑陋的嘴脸,一张熟悉的面孔,一段始终空白的记忆,反复的在她脑海里出现。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又无法想起那些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记忆究竟是谁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令她羞愤的想要自尽的时刻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沉沉地躺在地上,被一个妄图要奸污她的男人死死地压着,无处可逃,无力挣脱。就在那个男人想要伸手扯开她的裤子的时候,恍惚间,她突然听见了一记闷闷的锤击什么东西的声音,然后身上伏着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猛地倒在了她的身边,不再动弹。
她的意识本已要完全堕入黑暗之中,可这时一个似曾熟悉的、带着惊怒的声音急促的在她头顶响起,一下子将昏聩的她从沉沦之中唤醒:
“婉婷!婉婷!你怎么样?你回答我!婉婷!”
她悠悠地睁开眼睛,笼罩在月亮上的云朵已经悄然散开。皎洁的月光将大地照耀的明亮无比,她怔怔地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看着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心疼不已包裹在她身上,如抱着稀世珍宝一样抱紧了她,焦灼而担心的望着自己,她如泥塑木雕一般的愣怔了许久,脑海中先前出现的那些片段,闪现的画面,仿佛突然有了归宿,有了源头,惊人的与眼前这张面孔重叠复合在了一起。她记忆中那段空白了多年的记忆,在瞬间,如潮水冲破了堤坝一般,汹涌的倾泻了出来。
眼泪顿时再度涌出她的眼眶,她慢慢地伸出冰冷而颤抖的手去,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一头扎进他的怀抱,在这具与她一样因为害怕与紧张而在微微发抖的身躯里,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与释然。终于,长久以来,积聚在心中所有的害怕、委屈、羞愤、哀伤、歉然、愧疚、欣喜……许许多多复杂的情感在这个时候全都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交织在了一起,撞击着她的心房,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伏在他的胸前,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黄昏时分,两辆吉普车从狭窄的山道上疾驰而来,“叽”地一声,车子高高地翘了翘屁股,头冲下的一个急刹停在了人头攒动的山脚边。车子还没停稳,前面的车子上便跳下了一个年轻的军官,脚刚一沾地,就朝着前面人群簇拥着的地方飞奔而去。
紧随其后下车的是后面车子里坐着的两个中年人,一个也是军官,另一个则一身长衫。他们先后的下了车,尽管动作相比年轻的军官略显迟缓,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紧张。他们没有说话,中年军官沉着脸,嘴巴闭得紧紧地大步朝前走去,而穿长衫的中年人满脸战战兢兢的神情,谦恭无比的跟在他身后,不时悄悄地的掏出手帕来擦脑门上不停冒出来的满头大汗。
三人朝着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挤了进去,有眼尖的老兵认出了其中那个中年军官,惊讶之余,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瞪大了眼睛,跟身边的伙伴交头接耳的咕哝道:
“乖乖,这不是咱们集团军的林参谋长么?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不会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按军法处置了也就过去了,怎么可能惊动到集团军的参谋长?别胡说了。”
“那他这么急冲冲的过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来视察咱们这群散兵游勇的军纪军容?”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来这儿干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赶紧过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群原本置身事外的士兵们都被这两个人的对话吊起了好奇和兴趣,纷纷一起朝着人堆拥了过去。
负责带领这支残兵部队的最高长官是一位姚姓团长,上校军衔,出身黄埔军校第六期,早年参加过国内大小的内战不知凡己,可谓沙场宿将,在军中资历颇深。虽然不是军中大名鼎鼎的人物,却也不是一般人镇得住的狠角色。
他带领的这支部队,不是蒋氏嫡系,却比嫡系部队还要硬气许多,骄傲许多。因为这支部队的前身,就是财政部长宋子文创建的税警总团。37年,从搅肉机一般的淞沪战场撤下之后,这支连番号都被打得没有了的部队经孙立人号召,一干伤兵重新集结,又征召了许多新鲜血液的加入,再次组成了近万人的队伍。
在贵州经过严格的练兵之后,这支新组建起来的队伍被归在了第三战区,顾祝同麾下所属的第二十三集团军内,投入了新的抗日战场。先后参加过武汉会战、南昌会战及期间大小不一的数十场阻击战。
只是,抗战名声鹊起的同时,这支依旧属于财政部旗下、改称为稽查总队的队伍,因为战争消耗严重减员,不得不撤下战场,集结休整,准备返回浙江军部驻地待命。
姚团长治军严格,虽然平时有着好酒、爱骂娘的不良嗜好,但却是一位极能打仗的宿将,更是一位不爱逢迎拍马的性格军人。他很为自己所带的这支部队的战绩感到骄傲,平时就是见了比他高级的长官,他都不假以任何阿谀颜色。所以,熟悉他性格的士兵们,自加入部队有印象以来,只见过他们的姚团长拍着桌子骂娘和训人的场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脸上露出过任何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表情。
当刚才赶到的三个人出现在姚团长面前时,刚开始说了几句话,姚团长的面色还平静无常,只是在林参谋长一把抓了他的胳膊,皱紧了眉头,在他耳边附耳说了几句之后,所有人都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姚团长脸色顿时大变,最后竟然一下子跌坐在了身后的大石头上,半天都没能站起来。见此情形,队伍里的士兵们不禁开始好奇起来,究竟林参谋长到底跟姚团长说了些什么,竟能把一个在成千上万的鬼子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沙场宿将,吓成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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