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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段晓楼留宿在了这所宅子里,而三进三出的院子究竟不比有前厅后宅之分的大宅门,客房没有另辟出去,只跟内宅之间放了一堵墙,中间上个铁门就完了。段晓楼看着铁门对面那一排屋宇,得知是孟瑄的卧房后,他就蠢蠢欲动,想去瞧一瞧何当归的伤治得如何了。
只是夜幕才刚挂上来,先前敬茶的那个桃红衣裳的俏婢又来了,端着热水和各种匀面的皂角香膏,要帮他洗脸。
段晓楼在家里被服侍惯了,出门在外时,其母也要给他带上三两个伺候起居的人,十次脸里有八次是丫鬟给洗,所以一开始他还习以为常地仰卧榻上,让那俏婢拿热毛巾为他敷眼睛敷脸。段晓楼昨夜通宵未眠,此刻洗脸洗得舒服,倦意朦胧了他的清明神智,渐渐睡去,凭那俏婢服侍。
可这个脸洗下去,渐渐就不对劲了,当俏婢的一双水滑温热的手搁进他的领口里面,在他的胸口轻揉慢捻,当他的耳垂被对方的贝齿轻轻咬噬的时候,段晓楼突然从假寐中睁开眼,一把将对方推到地上,厉声问:“你想干什么?!”当然,她想干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他实际想问的是,谁给你胆子做这种事的?
俏婢的脸蛋红得跟她的衣裳颜色有得一拼,双手紧紧捂着襟口,仿佛她才是那个被非礼的人,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回段晓楼不买泪水的账了,疑心是孟瑄派她来勾引自己,再捅给何当归看,让何当归从此不理他——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觉得孟瑄实在阴险,竟然用李代桃僵对付他,心中燃起了怒火。
此时是子夜,他的神功尚未大成,几乎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有一回反噬经脉的周期,暂时没找到克制之法,只能硬挺过去。正好现在就逢上了他的功力反噬自身的那一刻,经脉中的火与心火两处呼应,他突然又觉得小腹也烧起来,胯下分身也兴奋起来。
再看地上的俏婢,已经开始自己褪她自己的衣衫了,小衣一脱,雪白的脯子在肚兜下隐现,梨花带雨的面容不胜娇羞,在灯光交映下,她的眉目有三分何当归的影子。
“何妹妹?你……别着凉了,来床上罢。”
尽管段晓楼知道自己中招了,方才那桌酒菜中的某一样定然有问题,尽管他知道那俏婢不是何当归,但药物的作用加上心底深处的渴望,让他一步步朝地上那一朵微微娇喘的凌霄花。
他温柔地抱起她,轻轻搁在床上,此时药物烧花了他的双目,十分神智中只有两成清醒了。他努力找回了那点清醒的意识,后退两步离开床边,咬牙问:“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孟瑄派你来的?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俏婢不答,只褪去她周身所有蔽体的衣裳,羊脂白玉样的身子展示在他眼前,一手轻触胸口,另一手抚弄花丛,樱红的口中流泻出吟哦声。媚眼如丝地睨着他,摆明了就是用实际行动勾引他了。
段晓楼的意志力与欲念搏斗了一回,最后认输了,长衫一脱,上去扣住她的双腕,推过头顶压牢,冷声道:“我不会负责任,事后若知道是你下药害我,我会亲手杀了你。这全是你自己找来的,孟瑄不过许你一些银子,你就连命都不要了?”
俏婢闻言战栗,哀求道:“求客人怜惜,婢子,婢子这是第一次……”
段晓楼冷哼一声,长枪抵上春水潺潺的温热处,正要大举进犯时,有一道掌风从后而来,劈中段晓楼的后颈。沉重的身躯瞬间倒下,砸得俏婢胸腔里的空气一分不剩,口中哇哇大叫。一个蓝衣男人自后而来,单手拄拐,有力的臂膀一把捞起段晓楼,并冲俏婢厉声喝道:“滚!不想死就滚出去。”
俏婢掩着胸口,流泪问:“公子你不是说,事成之后就带我回京,还要给我一个终身依靠?”
蓝衣男人是廖之远,他一指西北角门,勾唇道:“回京城的车马都在那里了,你出门即见,只是别忘了穿好衣服,半夜里的野狼到处都是,你再浪也消受不起。”
被羞辱的俏婢一直流泪,哆哆嗦嗦地从地上捡起衣裳穿好,掩面往门外跑去了。而段晓楼在昏迷中仍没断了一副上佳的耳力,听见这些对话不免心里疑惑。这个是山猫的声音?是他雇了那个女人,在这座宅子里打埋伏?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廖之远用一剂非常呛的药灌醒了段晓楼,酷酷地说:“我问过青楼老鸨,那个春情酒只有前劲儿,药效不长久,泄两回就完了,不一定非得找女人。我出去等你,你解决完了喊我。”
“解决完了?”段晓楼虚弱而天真地问,“怎么解决……”
廖之远瞪大猫眼,不信他如此之傻之天真,语结了一会儿,嗤声问:“你不惯自己解决,要不我把刚才那个美人再叫回来?其实她长得也挺不错,就是鼻子有点歪。”
“哦,你是说……”段晓楼这次总算听明白了,转而又苦恼道,“可适才我经脉逆冲,两条手臂都麻了,那个,山猫你能否帮忙……”
“我?”廖之远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叫道,“小爷我跟你可没那种交情!我连太监都不沾,你死了这条心吧!既然你能接受男人,那让老高帮你。”说着扯嗓子往屋外叫,“老高!老高!你表弟要你来!”
窗外静立的高绝也一分不差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冷冷道:“我手里有刀,刀锋渴血。”
杀气逼人的话,让廖之远不敢再开他玩笑,看着床上躺着的行动不便满腮桃花朵朵开的段晓楼,廖之远咬牙狠心道:“他爷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惹出的事,我自己善后,就当做了一场噩梦……那个……要快要慢,你自己提点着点儿。”
说着他一丢拐杖,一撸袖子,上床坐住了段晓楼的大腿,右手往被子底下寻去。找到了地方,他抱歉道:“我惯用左手解决,可左肩被孟瑄那死小子打碎了,两个月都不能用左手做这个活计了。右手手生,撸的不好请你多担待。那么,我要开始了,预备——起!”
段晓楼脸色发绿,如即食三斤砒霜,活了这许多年,什么奇诡隐秘世故人情都见识过不少,可……要是这回让自己兄弟给嫖了,他日后还怎么追何当归?当下嘶声吼道:“xx!你敢动我一根指头,那还不如立刻给我一刀来得痛快!老子宁死不辱!”
廖之远十多年来首次听见以礼义立身的段晓楼爆了粗口,于是停下手来问:“不是你让我帮你解决?不用手用什么?还是你更喜欢女人?还是,你更中意老高?”
段晓楼几欲吐血,半晌后才能开口说话:“你帮我推功过血,解除双臂的封阻,然后……马上滚出去。”
因为廖之远自己理亏着,于是依言做了段晓楼吩咐的事,跨步出门,都还算老实周到,然而掩门的一瞬间仍忍不住调笑道:“我还以为你也跟老大一样,都修炼成仙儿了,今天才知道你是伪道学,也懂得做这些事。”
言罢,廖之远怪笑离去,跟高绝肩并肩在房外站了一会子,屋中时而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并未听见段晓楼的声音,只中间听他模模糊糊叫了两声“妹妹”。
廖之远抖一抖周身的鸡皮疙瘩,扶着高绝站直,怪笑道:“咱们锦衣卫四少都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可桃花运都不佳,长这么帅都没女人爱,真是没天理了。咱们老大是清心诀护体,用不着女人了;我是到处打野食,走到哪儿吃到哪儿;段少……大概平素都是这么解决的,唉,可怜可怜;所以小爷现在最好奇的,就是老高你半夜想女人的时候,是像老大一样去练功,还是像段少一样自力更生,你口中叫的是谁的名字?”
高绝觉得他实在很无聊,初时眼观鼻鼻观心,半晌后经不住缠,闷出来一句:“你妹妹,帮我解决过很多次了。”
廖之远听后不笑了,旋即炸了毛,揪着高绝的衣领狂骂狂问。高绝单手制住伤员廖之远,冷声警告他,自己不会看廖青儿的情面对他手下留情。廖之远呲出森白的牙齿要咬人,高绝递上刀柄给他磨牙,没头没脑地补充一句:“胖胖的抱起来正好,手感比瘦美人好多了,长得也比刚才那个女人周正,就是脾气比你更臭。”
廖之远听后红了眼,要跟高绝干仗。此时,段晓楼解决得差不多了,于是喊两个人进屋说话。
段晓楼满心的疑问倾倒出来,连续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这里?山猫,你的脚筋刚接好,来这里做什么?方才那个女人说你许下她什么,莫非,让她做这种事的,不是孟瑄而是你?你为什么做这样的事。”
廖之远收敛了一脸狰狞向高绝的表情,难得正经地说起话来。原来,昨日他去看关筠,关筠听说段晓楼要认她做妹妹的事便大悲,求廖之远代为说项,说她宁可做一个房里端茶递水的丫头,也不做什么段晓楼的妹妹。廖之远看关筠可怜,况且还是他单恋多年的女子——早些年他悄悄喜欢上青儿,为了移情才转移目标做关筠,渐渐就真的恋上几分——她这样子悲声哀求他,他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答应设法帮她。
另一方面,段晓楼派流言去孟瑄家踩点时,廖之远也让人跟上去,还探出了,孟瑄从附近青楼买了一个清倌,长得跟何当归有两分相似。廖之远听说之后,立刻活动了心思,趁夜暗访了这座宅子,跟那女子暗地达成一笔交易,同时又安排了关筠扮成丫鬟进来,要来个李代桃僵,成全了关筠的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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