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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你听我说……“林月如拉住乔婉，”我，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替顾依纯做这些事，她们就……就……总之，你原谅我好吗？我真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的！”

“够了！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员干嘛？人生没有那么多后悔和抱歉，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该接受这个结果！”抹开林月如的手，乔婉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月如的眼泪哗得一下，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她使劲抹了眼角，可眼泪越抹越多。

乔婉说得对，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要接受结果，凭什么还要求人家原谅？

乔婉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去。

一开始她就怀疑到了林月如头上，但四年的闺蜜情让她觉得又不太可能，直到她拿到了学校监控证据，她和盛夜城在校门口见面，顾池接她去吃饭等，只要这种关键场合出现，都会有林月如的身影。

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害自己的人竟然是最信任的朋友，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伤心。

罢了，她也不差林月如这个朋友，这种人，不接触也罢。

小号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并不多，盛夜城是其中一个。

乔婉犹豫了几秒，按了接听键，“你好，哪位？”

“你好清尘师傅，我是云菲菲，您之前替我治过眼睛的！”

纳尼？云菲菲？她想干什么？

“哦，原来是云小姐啊，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事，就是我的眼睛这段时间突然发涩发痒，不知道怎么回事，您能过来给我看看吗？”

发涩发痒？不能是她报应来了吧？要知道，只要乔婉一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眼疾。

可她是云菲菲啊，外人就罢了，乔婉就是一分钱治疗费不收都心肝心情，但她就不一样了。

“不好意思云小姐，非一对一诊治期间，我要另外收出诊费的!”

“这是应该的，那我在家等您了！”

这么好说话？行，既然是这个云菲菲送上门的，一会就别怪她为难，乔婉收了手机，脸上扶起一抹坏笑。

乔婉是放学之后才去的云春江苑。

不光云菲菲，陈巧也在。

乔婉注意了一眼，陈巧和之前相比明显贵气了一点，学着大户人家的富太太穿起了旗袍，衣服抓到了，却没抓到精髓，选的是那种大红配大绿的调色，俗里俗气，加上她那一脸的褶皱和算不上气质的气质，有种乡下人强壮豪门富太的即视感，老鸨都看着比她上档次。

茶几上摆着两盘水果，一盘进口的白草莓，一盘空运而来的青提，看着不咋地，价格都贵的要死，这对母女竟然能吃得起？

有点不可思议。

这小日子，啧啧，过的可真叫个滋润啊！

“妈，你去清尘师傅倒点茶！”

云菲菲把陈巧支走后，摸到遥控器调了几下，“今天的冷风太足了，吹得我有点头疼，清尘师傅，能麻烦你去衣柜里帮我拿件外套吗？”

“去不了！”乔婉一口拒绝，“我是来给你看眼睛的，不是来给你当服务员的，再说，你眼睛不是已经能看到光影了嘛，完全可以摸索着自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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