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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沉了,大概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聂载沉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开门声里夹杂着似被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应该是白成山或者白镜堂夫妇他们送完客陆续也归家了。这动静只持续了片刻,耳畔便又恢复了宁静。
夜真的深了。
聂载沉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以臂当枕,闭上了眼睛,但没过片刻,他听到床上发出一阵动静,睁眼,借着模糊的夜色,见她轻轻爬了起来,在抽屉里似摸出什么东西,然后爬下床,光着脚去了外面的起居间。
聂载沉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于是也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过去,看见她靠在窗前,夜色之中,有一点红光在明灭闪烁。
聂载沉看了片刻,来到了她的身后,低声道:“绣绣,不要抽了,去睡觉吧。”
她仿佛没有听到,依然那样立着。
窗户开着,夜风从外涌入,拂动她披散下来的长发。
他继续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伸手要去拿掉她的烟。
她终于慢慢转过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将还燃着的那个烟头压在了他伸过去的手背上,来回重重碾了几下。
他忍着手背传来的一点灼烧痛感,任她灭了烟,丢在窗台上,然后撇下他回往卧室。
聂载沉在原地停了片刻,也跟进卧室,看见她已经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他也躺回到了自己的沙发上。
过了许久,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忽然,耳中飘进了一缕细细的抽泣之声。
虽然声音非常轻,陷入了抽泣的人仿佛也在极力压抑着,不肯让自己听到,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
聂载沉心微微一抽,一下就从沙发上翻身而起,快步走到床前,伸手要开灯,听到床上传来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命令:“不许开灯!”
聂载沉这回没有犹豫,还是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昏黄色的灯光洒满了卧室。她朝外卧着,见灯突然开了,立刻抬臂挡住了脸,人往后缩,又翻了个身,改成背向着他。
“关灯!关灯!我叫你关——”
她口中含含糊糊地发着命令声,那声音又被接踵而来的她自己也没法控制的一声破碎泣声给吞没了。接着她就趴在枕上,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丝绸枕面里,只剩下两只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她的身子缩在大床的里侧,离他有些距离,聂载沉只能一脚跨上了床,单膝跪在她的身边,俯身朝她靠过去,伸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肩。
“绣绣……”他叫她。
“不要碰我!你去睡你的沙发好了!”
她像一条鱼似的挣扎着,拒绝他碰自己,更不肯让他瞧见自己的脸。但他不放,终于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令她朝着自己,露出了她的脸。
那张漂亮的面颜泪痕斑斑,胡乱沾着几缕发丝,眼皮子红红的,枕上还印着一大块潮湿的痕迹,想必刚才已经无声地偷偷哭了好久。
聂载沉的心痛了,一手继续抱着她,另手替她笨拙地擦着泪,低低地哄她:“绣绣你别哭,别哭了……”
白锦绣再也忍不住了,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地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眼泪流得更凶。
“你这个坏人!你怎么对我这么坏!我真的要伤心死了!”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两只脚丫胡乱踢他。
“前些天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负责任了?”
“我只让你一个人亲过,你却还怀疑我……”
不管他怎么哄,怎么向她道歉,她却始终不听,一直哭,好不容易没了声音,眼泪却还在流,直到他将她抱着并头躺了下去,搂在怀里说:“绣绣我没有怀疑你。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她终于慢慢地止了泣,却还紧紧地闭着哭得红肿的眼,抽了声气。
“我不信……你不会喜欢我的……你是那么狠心的人……你说不理,就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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