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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原被告上堂。”付韬敲了惊堂木。
苗义走上公堂,陈兴安也被人用椅子抬着上来,两人行礼,付韬又问道:“沈军可到了?”
焦三颔首,到后堂请了沈军上堂。
如此,案件涉及到的人都已经到齐。
“杜九言。”付韬叹气,这一次连他也没有看懂,杜九言为什么主动去找苗义接这个讼案,“你既是原告,你先说。”
陈兴安咳嗽了两声,有些虚弱地靠在椅子上,目光哀求地去看苗义,喃喃地喊道:“义哥。”
苗义直挺挺地跪着,仿佛听不到别人说话,嘴里一直碎碎念,仿佛是在和谁在聊天。
大家看着心情极其复杂。
“七月十五的晚上,城外苗家村注定不平静!”杜九言开口,道:“因为这天晚上,有四名悍匪在司兵追捕之下,穷途末路进了苗家村。当时他们饥饿,疲惫急需要一个有饭吃有地方睡觉的地方。于是机缘巧合,他们进了苗义的家。”
“待进去后,随即沈百户就带着兄弟们追上来,双方一场打斗后,四位悍匪当场毙命。而令人气愤并惊骇的是,我的请讼人苗义,他的父母和已经怀孕的妻子,横死在房中。”
“刀从这里砍的。”杜九言用手给大家做示范,比划在自己的脖子上,“斜砍一刀,皮肉外翻,动脉断裂血流如注,房间的地面宛若血洗过一般,赤红,血腥令人崩溃不忍去看。”
外面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如此残忍至极的手法,实在令人悲愤到极点。”杜九言道:“但是,更令人气愤的是,这样残暴泯灭人性的凶手,居然是苗家一家人视作亲人的好友,陈兴安。”
“杜先生,”余轲拱手,道:“案件不过刚刚开始,您这样肯定凶手,就是对我请讼人的侮辱,作为讼师您这是有违准则和公平的。”
“您既是原告,那么就请您用证据来说话。”
杜九言打量着肤白貌美的陈兴安,“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陈兴安蒙面哭着,点了点头,“先生请问。”
“当夜,土匪进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杜九言问道。
陈兴安抽噎着,单薄的后背一抽一抽的,十分的无助,惹人疼惜怜爱,“我当时肚子疼,去了后院的茅房,等我回来的时候,谁知道……”话说不完又哭了起来。
“真是可怜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人呢。”
“是啊,我看他连只鸡都不敢杀。”
外面有人议论,余轲转眸扫过去,眼底划过笑意……是啊,陈兴安确实不敢杀人,也不可能杀人,所以,杜九言不可能找得到证据。
“去茅房啊,待了多久呢?”杜九言问道。
陈兴安很配合,嘶哑着声音回道:“估计一盏茶的时间是有的,我最近身体有点……有点不适。”
“在茅房蹲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你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杜九言问道。
陈兴安摇头,“我真的没有听到。”
“呵!”杜九言看他,冷笑道:“茅房离堂屋不过二十步,离房间也只是隔着一道墙,你是把头埋在粪坑里?”
噗!不知谁没忍住笑了出来。
付韬无奈地看了一眼杜九言,道:“肃静!”
“我真的没有。”陈兴安摇着头。
“没有把头埋粪坑却听不到,这多古怪!”杜九言道:“第二个问题。你可知道苗义的母亲乔氏,为什么在将近子时的时候,在厨房炖鸡汤呢?”
陈兴安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想给嫂子炖鸡汤吧。”
“苗义。”杜九言问道:“你出门去打猎的时候,你娘在做什么?”
苗义看着杜九言,道:“我娘在洗漱。”
“那就是说,她当时已经打算休息睡觉了?”杜九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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