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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素君去译电室,李景仁果然搬一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素君想抽空给月亭打个电话问谱子的事也不能。谱子和他给月亭的不一样了。素君喝水的杯子空了,李景仁早就提了暖壶在旁边。素君一支笔写完了,李景仁顺手拿了旁边桌上的笔给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西瓜,切成一块一块,放在盘子上,插着小叉子。
下班时间一到,袁梦娇早收拾好了东西走,有人问他,“走这么快,到哪里去?”袁梦娇道,“找男朋友去。”那人奇道,“你什么时候找了男朋友,也不给我们看一看。”袁梦娇道,“正是没有,所以要快点去找。”撇下一屋子人低着头笑。
素君也笑,“都怪你,坐这里碍事。”李景仁道,“今天难得有半天假。”便问素君去哪里吃饭。素君心里有昨天的事,又舍不得不应下李景仁。李景仁笑道,“你还要加班?还是有别的事,不想带我?”素君尚未想好说辞,钱宪找来,见李景仁在,一时也不好说话,只点点头,“你回来了。”
二人不咸不淡寒暄了几句,一时间只有电机沙沙的声音。素君心中一叹,轻声道,“宋阿姨约了我今天去吃饭。”钱宪笑道,“妈妈说如果景仁回来了就一起去。”李景仁见素君和钱宪并排站在一起,两人间自有一种天成的默契,挑了一块西瓜在嘴里,“我不去了。晚上还要值班。”他才说的有假,素君故意装不知道。
素君指挥钱宪和李景仁将两个大筐子搬上钱宪的车,又问李景仁,“就吃个饭就来,用不了多久,你就去嘛。”拉了李景仁的手不放他走。他也舍不得共处的光景。李景仁只得应了。月亭晚上并不在,说是要值班,自己在食堂吃。素君和钱宪心知肚明他去参加歌赛,都说湖大食堂也好吃。钱母笑道,“我没有不放心他。今天家里来了客,他反而不在,我白说一下。”
钱宪忙道,“妈,李景仁不算客。”
钱母笑道,“也是,原先常来的。”便对素君道,“李科长来我们家不是第一次了,宪宪不在的时候,他也帮了我们许多忙,就像是第二个儿子似的。”素君听了钱母的话,只暗暗心惊。钱父道,“素素好像是我们的第二个女儿,李科长是他的男朋友,不就好像是我们的另一个儿子吗?”
饭毕钱母笑道,“我今天逛街给素素买了条裙子,你来试试。”领他到了卧室,钱母旋开收音机,笑道,“你知道我叫你出来不是为了试衣服。”素君笑道,“他来长沙站才几年,伯父又哪里有事要他帮忙了。要说他来得多,是来见月亭的罢。我这几年给他写的信都是托月亭转交的。”他怎么会怀疑月亭和李景仁有私情呢?
钱母道,“你和宁宁就像是我的两个女儿。你小时候也是被我抱大的——你还吃过我的奶呢。”拿条洋裙在素君身上比划。素君也不避讳,当着钱母脱了身上的衣衫。钱母将洋裙挽成一个圈,素君双手一举,从裙子里穿过去。钱母帮素君拉好侧边的拉链,把他散落的几根头发轻轻拂到他肩膀后面,“这些事情,原先我和你妈相互做惯了的。”
钱母叹道,“我不愿好像要他在两个女儿间做出选择似的,那样仿佛看低了你们。我知道月亭到现在心里都只有你哥哥一个人——你们两个这一点倒是真像。但若是李景仁果真……我也不愿你受这种委屈。”素君只笑道,“李景仁要是真的留不住,也就罢了,我和月亭是一直好的。”
钱母将一枚发卡戴在素君头上,将他拉到镜子前,“他要只是为了你和我们家走得近,那真是难得了。只是我特意看了,他与月亭,倒仿佛过分亲密——我也许是老了,接受不来你们年轻人这样的‘友谊’。我只是觉得他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太不尊重了。”拿帕子给素君擦泪。“你这样好,要什么样的没有。”
素君反倒来安慰钱母,“正是呢,我要什么样的没有。他要是有异心,我大可以重新再找。”
钱母叹道,“怎么你自己的事情,你反而不放在心上。”
“我再不相信李景仁,也相信月亭。要是李景仁果真对他有企图,月亭一定会告诉我的。我相信月亭的为人,我更相信他对我的感情。不管李景仁怎么样,我与月亭永远是好姐妹。”
月亭回家听说素君来了,跑上来敲门。见了素君的裙子,“就说你穿比我穿好看。”钱母有心留他们两个说话,笑道,“我下去招呼李景仁。”月亭拿了双牙白的高跟鞋给素君配裙子,“等下下去给李景仁看。”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我方才去了电台,这是歌谱,你看看,是不是你写给我的。”上午他们通电话问了歌谱的事。
素君接过,扫了一眼,摇摇头,“这不是。好几处地方都改了。”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笔来,一点一点做记号。忽然他心里一动,问月亭道,“你给别人瞧过?”月亭摇摇头,“自你给我后,我一直收在包里。在琴房练曲子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了。”素君问道,“谁给你配的钢琴?”月亭道,“在电台是星岛的人。在湖大,是我自己弹的——我也觉得这曲子怪。”
素君道,“唱也唱了,倒是改不了了。好在你唱得好听,大家都喜欢。”月亭笑道,“那真好。”素君点点头,“不但我们站里的人,连□□都爱听。我们近日追踪到了一个□□的电台,发现他们每当你们歌赛的时候,就断了信号。我们都说他们是听歌赛去了,正好给了我们怠工的理由。”
月亭脸色一白,“怎么牵扯到了□□——”素君笑道,“管它牵扯到了什么,你只是好好唱你的歌,什么都与你无关。”又问月亭行踪被人发现没有。月亭笑道,“我要么在山上,要么去百货公司的厕所化妆,又戴了帽子遮住眼睛,没人认得出来。”素君又交待了几句,正色道,“这谱子改得蹊跷,写歌人不知道有什么企图,你千万要保重自己。要是果真有危险,哪怕只有一点点,你也千万不要做了。”
月亭点头应了,“没得个为了唱歌折了自己的。”素君问月亭要了那张歌谱,说是曲子有意思,也想自己再听听,“怕就是个爱歌之人,见了曲子手痒。”别了月亭要回站里,急着告诉白棠歌谱的事。要换裙子下楼。
月亭道,“不用换呀,给李景仁好好看看。他七年没有看到你啦。”月亭眼里尽是兴奋与宽慰,素君心中一暖,“谢谢你。”月亭一惊,“你疯啦,什么时候跟我也这么客气。”推素君下楼。
钱母下楼的时候,李景仁与钱宪父子正在说话。钱母笑道,“你们两个吵死了,不是有矿上的事要说吗?李科长陪我说说话。”钱父起身,看了钱母一眼。钱母要管素君的事情,他也没有立场开口。
钱母见李景仁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笔直,头微微低着,面带微笑,恭恭敬敬看着他,想着要是聂源咏在,一定喜欢得不行,心里有些悲肃,脸上也没有遮掩。随手拿过桌上的报纸,笑道,“我现在也识了几个字,偶尔看看报纸。”将报纸递给李景仁,“这是个‘心’字‘见’字我认得,这是个‘水’字我认得,这标题里其它字倒不太认得。”
李景仁凑过去一看,“有心见异思迁,奈何覆水难收”,念了出来,复又笑道,“这标题倒有意思。”钱母道,“听说这故事也有意思。宪宪爸爸早上看了,没来得及说给我听。这个字嘛,也太小,不然我也能读得全。”
李景仁接过报纸,扫了一眼,原来说的是一个杜家姑娘,十几岁时与人谈恋爱,情郎后来去打仗了,杜姑娘说好了等他。待得情郎得了军功回来,杜姑娘虽然已经结婚了,见昔日情郎如今成了抗日英雄,威风无尽,又想要离婚重新和他好。报纸上将这杜姑娘极尽挖苦,说他“既与文明社会之自尊自重相悖,又不容于传统礼教之诚信守节”“我大中华之抗日英雄,以血肉之躯捍卫家国,天下女子孰不慕之,岂此等女流可以负之?”另附了一张那位抗日英雄的军装照,果真眉目俊朗,气质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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