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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笠照旧住回学校,周末回附近公寓,两点一线,按部就班。
她的生活一直很单调,表面脱离尹寄言的羽翼,除了身边的人更少,没有太多变化。
近来跟席姚日渐亲近,让她稍稍从对方柔软的力量中得到一点安宁,开始信任,产生倾诉的欲望,但也仅是念头而已。
性格注定,她始终难以对人敞开心扉,也可以说,她没有这种能力。
于是所有不安只能独自承受消化。
初时几天的慌乱在尹寄言的安静中逐渐消退,真正开始焦虑恐慌是在大半个月之后。
向来准时的经期没有按时到来,再加上尹笠始终挂怀的事,瞬间令她不知所措。
稍稍冷静下来,翻箱倒柜找到事后吃的药盒,查看说明书,确认没有吃错后,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医院。
可化验单上妊娠两周的诊断令她感到可笑,如此虚幻的关系中获得一个无比真实的后果,戏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一个人在妇科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了许久,手机已经按到通讯录界面,准备打给席姚,但最终还是作罢。
不用任何人知晓,她自己可以解决。
在受精卵尚未成形的时候把她他取出来,流一点血,休养几天,没什么大不了。
她做好了与身体一部分割裂,也与过去告别的准备。
手术前却发生意外。
好久没见的尹寄言出现在家中,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微低着头,对尹笠开关门的声响毫无反应。
他有这套房的钥匙尹笠并不意外,真正让她手脚冰凉的是那张搁在他面前茶几上的化验单,如一张符咒,钉在眼里,把她打入地狱。
她佯装镇定,无视他的存在,漠然换鞋、进屋,放下书包,给自己倒了杯水。
液体在口腔中弥漫,她尝到浓浓的铁锈味,是刚才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在尹笠端着水杯准备进屋时,仿若石化的尹寄言终于活了过来,他叫她名字,嗓音藏着冰冷的痛感,尹笠回身,看到他忍耐的脸和赤红的双眼。
他流过泪。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
作为叔叔,辜负了哥嫂,让她受了伤,或是在自责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让她沉沦放纵?
痛与困惑夹杂,攻击着尹笠的防线,握着水杯的手不断收紧,指尖颤抖发麻。
“是谁?”
男人竭力让自己平静,但拳头紧到极致,太阳穴绷得发痛,两个字而已,看着苍白瘦弱的尹笠说出口,却几乎要了他所有的理智。
那张纸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没有意义的问题他只字不提——
但这个问题就有意义吗?
或许对他来说有吧。
给他一个可以查询的名字,考察对方人品,确认两人感情,他是不是可以借此说服自己,从罪恶中逃离?
尹笠看着他,轻笑,“重要吗?”
几番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尹寄言站起来,大步迈向她,在一米开外止了步。
“尹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可以轻描淡写随意对待的事吗?”
哪怕是之前表明心迹时,尹寄言也从未这样生气过,但尹笠没有多大反应。
她还是静静站立,低头看着踏在地毯上,两人脚尖之间的距离,脑海中一遍遍播放他靠近时的迟疑。
避嫌,还是觉得她脏?
女孩始终保持缄默,闭口不言,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消退,仿佛空留尹寄言一人的痛苦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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