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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什么呢。

如果那天他跑进去要李宴留下，李宴会不会就不上那班飞机了。

黎川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会。”

他会把那个老太婆挟持住，让她识相点老实滚蛋，不然就要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

黎川宴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像对付黎邱袁那个废物一样简单粗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就是那样一来，收尾可能会麻烦一点，守在医院附近的人可能会直接对路书扬的爸爸下手，而他在明面上处理了老太婆他们，可能会引起社会的不满，大概率得逃出去国外躲一阵。

当然，走的时候他一定要拉上路书扬，他们可以坐私人飞机出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国家，就像别人说的私奔一样。

“你还挺会想。”路书扬笑出眼泪，被黎川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他缓缓下移，舌尖慢慢探入路书扬的唇瓣，勾住路书扬的舌头。

一吻毕，路书扬喘着气，抵住黎川宴的动作，进行下一步的‘审问’，“你当时看到我后来发的短信了没？”

黎川宴迟疑一会儿，“不知道。”

路书扬还给他发了什么吗？霍成没有说。

路书扬瞪大眼睛，不满道，“什么啊，你手机不是后来才注销的吗？你知道我还给你打了电话吗？”

说着想到后面发的短信，又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算了。”

怪不得一直没有收到黎川宴的回复。路书扬其实要有预料，就是没想到黎老太太会真的做那么绝，毕竟黎川宴是她的孙子。

“手机丢了。”黎川宴道。他本想问路书扬还发了什么，但想到那条分手的短信，又默默闭嘴。

手机丢了之后，号码也被黎老太婆注销了。那老太婆不仅盯着他，还找人盯着路书扬好长一段时间，如果那个时候联系路书扬，容易生事端。

黎老太婆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产业，在那个时候，他不可能拿路书扬来冒险。反正他心里清楚，路书扬早晚会回来他身边。

他低头亲了亲路书扬的嘴唇。

“黎老太太，对你不好吗？”路书扬搂着黎川宴的脖颈问。

黎川宴看着路书扬，没有回答，然后不出所料的见路书扬满眼心疼。他微勾嘴角，其实也就那样，除了监视着他外，并没有别的。黎家除了少了路书扬，别的都不缺。

黎老太婆是要他来稳住黎家那批人的，没必要虐待他什么的。不过这些他并没放在心上，相较之下，他更在意此时躺在他身边的路书扬。

手触及肌肤时，他感觉到路书扬轻轻颤了一下。他伸手朝前，那薄衫跟着向上卷起，露出路书扬光滑的肌肤。

他低头，虔诚地落下一连串细吻。

“你当时把妈妈转到了哪个医院？”路书扬抓着黎川宴的头发，冷不丁开口。

他倒也不是故意要破坏气氛，只是突然想到，这到底是路书扬过不去的‘坎’，他实在不明白，当时黎川宴为什么要瞒着他，哪怕他跟他说点什么，他都不至于那样难过。

“死了。”

“什么？”路书扬一时没反应过来，当自己听错了，黎川宴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吓得从床上起身，“阿姨怎么会！”

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会说没就没了。

“嗯。”黎川宴揽过路书扬的腰，说着，“她听说黎邱袁回来，□□想逃出医院，摔了下来。”

黎川宴在讲述这个时，简直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事实上也是，这件事给他一种不真实感。

他确实利用了他妈妈来迷惑黎邱袁，却并没有要他们两个人真见上面的意思。以之前的情况来看，她妈妈被策反的可能性太大，虽不足为惧，也挺麻烦的。上一次的情况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所以这一次黎邱袁上当之后，他便直接让人将他妈妈困在医院里，以防她真的接触到黎邱袁的人。

然而，百密一疏，他妈妈一心想着逃，在一次去厕所的时候砸晕了护工，换了护工的衣服跑出去，却在爬墙的时候踩空摔了，摔到了脑袋。

转了医院，抢救了几天，没抢救过来。

黎川宴也没想到他妈妈会这样轻易的丢了性命，毕竟黎邱袁还没死，而她心心念念想回到黎家，在当时也还没有实现。太早了，也太过轻易，哪怕到现在，他还是觉得不太相信。

在他的计划里，他护着路书扬，而他妈妈也会乖乖待在医院里，直到老去，而不是让黎家人再利用一次。

可也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妈跟黎家的关系并不复杂，黎邱袁当年接近他妈妈，是为了窃取李家的商业机密，成功之后便把他妈妈弃之如敝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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