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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安然说清楚了这几个月来的前因后果,我眼前的迷雾一下子被驱散了,突然觉得有许多话需要对程嘉溯说,至少要感谢他为我所作的一切。
“程总去哪里了?”我语气急促,一秒也等不下去。
安然愣了一下,“大概回总部了吧,我帮你问一下。”两分钟后,他放下手机,一脸的不可置信,“程总在楼下花园等你。”
好像他家程总做出这样的事情非常有损格调一样,他简直牙都疼了。
我顾不上腹诽安然,开了会议室的门就往楼下冲,他跟在后面喊:“哎你慢点,摔了又要去医院,我很忙的不想照顾你……”
声音大得整个实验室大概都能听到。事后我才反应过来,因为他这一喊,关于我的传言可能又更多了。但当时我完全顾不得他的呼喊,更顾不得这是在工作场所,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一口气冲出实验楼大门。
杏林集团拥有顶尖的员工待遇,“东宫”唐韵更是将这种待遇推到了极致。实验楼下不远处,仿照苏州拙政园,修建了一座仿古式园林,太湖石玲珑隔断,各色草木蓊郁其中,看一眼就觉得舒畅。
花园里有山有水,水边建小亭,飞檐翘角,四角攒尖,是古典建筑的风格。石子小路蜿蜒出别致的图案,路尽头,程嘉溯背对着我倚靠在一根亭柱上,低头看着水中锦鲤。他明明有着最西化的容貌,却在此时与这东方园林相得益彰,毫无违和感。
我跑得气喘吁吁,一下子打破这种宁静,不由心下懊恼。他回头皱眉:“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我喘了一会儿,走到他面前:“谢谢您!”
趁我低头的时候,他伸手在我头上揉了一把,又很快收回去,等我抬头,他已经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深沉道:“哦,不客气。”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我一下子笑出声来,才生出来的忐忑烟消云散。
大约是我笑得太欢畅,他严肃地盯了我一会儿,也跟着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摇头,半真半假地抱怨:“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笑盈盈回答他:“我智商是149,无论如何划不进笨的范畴。您若是想指责我在人际关系方面的迟钝,可以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通人情世故的女人!’”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认真做什么?还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啊……”
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按捺住心中欢欣雀跃,上前两步,被他握住手,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水中上下翻腾的锦鲤。他的手修长温暖,我早该意识到在我病得昏昏沉沉之际,喂我喝水的就是这双手,而不是安然。
一想到是他,喜悦就如同上涨的潮水,一层层漫过心头,几乎要经由眉梢眼角溢出来。手上微微用力回握他,我做梦一样,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是他,真是太好了。
“傻笑什么呢?”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面对面站立的姿态,他伸出一根手指落在我嘴角,我这才发现自己笑容满面。
抿抿唇,努力想把傻乎乎的笑意压下去,还未等笑靥弧度平直一分,因为近距离欣赏到他惊心动魄的美貌,嘴角又忍不住扬起来。
他板起脸:“不许再笑了。”
“我很高兴,”我心里有大片大片的花朵在绽放,醺然如醉,“程嘉溯,我真的很高兴。”
那对深碧的瞳子里忽然起了风暴,他忽地捧住我的脸,一字一顿地咬牙威胁:“张梓潼,你敢再笑一下,我就要亲你了。”
我被迫仰着脸,心境却与半个小时之前完全不同。缓缓闭上眼,露出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气息逼近,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平静地表下奔涌,下一刻就要天翻地覆,将他与我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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