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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躲开的一瞬间按住了他的肩膀。

“放开我，呃。”

肩膀一侧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江映下意识的松开抱着书的手，朝这那只手腕抓去，却在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下腿一软，单膝跪了下去。

砰的一声，血肉和坚硬的地面相触，神经猛然跳动，他下意识的反抗被那只手稳稳按下。

随后洁白的球鞋走到他的眼前，头顶传来刺痛，江映被迫抬头，看着那金色的眼眸，听见他问：“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黎黎的信息素？”

叶荣归俯下身，微微闭上双目，像是在嗅闻那残存的分子。

抓着他头发的手用力，撕裂般的疼痛钻透头皮。

江映喉咙蠕动了一声，勉强保持住了自己的体面，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能我之前和黎幸碰见了，不小心沾染上的。”

“不小心？”

叶荣归松开手，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腰，盯着他的双眼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良久，他突兀的笑了下

“那下次小心点。”

他这样子说着，捡起了他落在地上的一本书。

那是一本画册，封面是天使降临，地狱哀嚎，只有中间的人，朝着前方行走，背影拉的极长，边缘坚硬，纸张锋利。

白皙修长的手指捡起翻了几张，在一页边角弯折处他的视线停顿下来，江映知道他在看什么。

那张浴火的玫瑰上方，被他画了一个简笔的人像。

尖锐，锋利，瑰丽。

仿若一尊苍白神像的侧脸。

眼珠颤动。

江映看见叶荣归仿佛从胸膛挤出一口气来，随后，他伸出手，将那页撕下，折叠，攥紧了手心。

“我是想相信你的，毕竟我理解有些oga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抬头，看着面色紧绷的江映，忽地笑了。

“但是，就是这样，真的让人很头疼。”

他伸手卷了卷头发，站起身，阳光从他身后漫射过来，刺目。

“oga保护协会总是在宣告，oga是柔弱的，可怜的，需要保护的。”

“但是对我说来，他们是贪婪的，阴暗的，仿佛一群依着树木生长绵延的寄生虫——让人，厌烦！”

那本画册被他的手掌抛上抛下，在江映的视线中，那滞留在空中的画册随着狰狞的恶魔面容，猛地朝他袭来。

“啊！”

坚硬的书册直直砸像他的面颊，鲜红于瞬间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江映下意识的蜷缩起来身体。

他捂着脸，头晕目眩间，听见面前的人声音依然轻柔。

“下次，不要让我看见你的恶心心思。”

“不然，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生为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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