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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吸食他灵气的时候就倍感诧异，因为他体内有很纯粹的瘴气，当时我还以为‘异能局’的人都是如此，后面才发现他的体质很特殊，之后去北方基地，又与程斌聊过，我就确定他是域外的人类了。”

“域外？”慕知霖一脸懵懂。

楚川点头：“应该就是离开地球的修士，不过这都是猜测，我原本还想着方逸若真的是域外修士的后代，他体内的血脉传承肯定会让他觉醒一些关于域外的事，可惜方逸的基因早就因为试验被修改过，他自己也修复不了。”

慕知霖觉得这比丧尸和变异生物还玄幻，不过想想又觉得不是不可能，他看向楚川。

“你刚刚说，方逸没有站在人类这边，你怎么知道的？”

楚川看着慕知霖好奇的目光，坦诚道：“他告诉我的，他还邀请过我一起毁灭世界。”

“……”慕知霖愣住了，这话听着好中二，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什么，急忙开口道，“这样说来，‘异能局’的人变成丧尸是因为他？”

异能局都人都变成丧尸了，偏偏方逸没事，还成功抵达“南方基地”，说与他无关都不可能。

楚川点头。

慕知霖嘴唇动了动，他实在无法理解，方逸自己不就是“异能局”的一员吗？虽然他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具体关系，但是他觉得程局对方逸还是颇为照顾的，方逸何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好了，回去吧。”楚川拍了拍他背，让他不要多想。

一直回到房车，慕知霖的情绪都很低迷，楚川见他一直不开心，凑过去道：“要不要做点开心的事？我们双修？嗯？”

慕知霖望着近在咫尺的楚川，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别，刚刚大哥发来消息，说今天会回来。”

楚川抱着慕知霖的腰，蹭了蹭：“他回来就回来呗，又不妨碍我们双修，来嘛来嘛。”

慕知霖摁住伸进衣服内的手：

“你说大哥喜欢方逸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我感觉他来南方基地好像就是来找方逸的。”

楚川歪着头：“有吗？他不是加入志愿队每天清缴虫卵吗？”说着，他手掌沿着慕知霖腰身朝上摸去，“你不要去管别人的事，修士参杂太多因果不好。”

慕知霖听楚川这么说，觉得甚是有理，也不再想，刚想伸手再去摸摸他的头，就发现这人竟然钻到了自己里衣内。

“楚川！我保暖衣要被撑破了！出来！快点！别胡闹…嗯！”

……

慕知霖腰酸腿软推开压在身上呼呼大睡的人，瞅了眼对方因为醉奶而泛着红晕的脸，伸手没好气拧了一下，而后穿好衣服，正想去洗漱，就瞥见床边放着一部手机，看屏幕上的划痕，已经很有年头了。

他好奇地拿过来看了看，没有任何密码琐，然而屏幕刚被点亮，一团黑雾就喷了出来。

慕知霖吓了一跳，刚想把手机拿远点，就发现那黑雾消散了。

他运转了一下灵气，并没有任何不适，他划开手机屏保，映入眼帘的程序就基础那几个——短信、联系人、相册、备忘录等。

慕知霖鬼使神差点开了相册，他心里有点做坏事的局促，下一秒，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唔…”楚川迷迷糊糊靠在他背上，眯成缝的眼睛瞅着发光的屏幕，看了半响，哼唧道，“你打开了…我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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