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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你感觉怎么样？”

“……”

楚川怔怔地看着慕知霖，毫无反应，只有额头上凸起的青筋鼓动着，昭示着他依旧很难受。

“你…你要吗？”

“……”

慕知霖一咬牙，俯身亲了亲楚川的冰凉的唇角，随即从兜里拿出一颗酸糖，打开塑料包装，放进了嘴里。

“楚川，我不知道怎么做能让你好受点，要是我做的不对，你就咬我一口。”

慕知霖说着，忍着那酸得牙根发麻的糖果，伸出舌头沿着楚川的唇瓣描绘，而后浅浅划过那紧闭的唇缝，就在他舌尖要探进去时，楚川忽然推开了他。

“唔！”慕知霖毫无防备，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手掌被石子划破，他却不知疼似的，怔愣地望着楚川。

楚川捂着脸，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

慕知霖迅速爬起，向他走来。

“楚川！”

楚川听着他的声音，慢慢抬起头，血红的眸子里涌动着极端的破坏欲，他伸手，再次将慕知霖推开了。

“不要靠近我……”

慕知霖听着他的警告，在原地站定没有动，可眼睁睁看着楚川的脸庞上出现血肉被生生撕裂的裂痕，他的心像似也被撕扯开来一般。

他再次走了过来。

“楚川，我想帮你。”

“滚！不要靠近我！！”

楚川挥动灵力，慕知霖重重摔了出去，而他脸庞也撕裂得更严重，看着触目惊心。

他摔倒在泥水里，蜷缩起身体，嘴里喃喃地喊着“师父…师父……”

不远处的泥水里，慕知霖呕出一口血，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抬头朝楚川看去，眼中的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他的生活从没有一帆风顺过，只不过与楚川在一起后才好了那么一点。

楚川救他于水火，就算撇开感情，他也不能放弃楚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朝楚川走去，他强硬拉起楚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嘴里解释道：“我先带你上去。”

楚川睁开眼，猛地推开他，这次不等慕知霖自己爬起来，楚川已经扑过来，死死将他压在地上。

“我让你不要靠近我！！”

楚川双手捏着慕知霖的脖颈，力道之大，慕知霖的脸庞瞬间因缺氧涨红。

“楚……”

慕知霖挣扎着，想要解释。

楚川看见他微涨的唇，气息急促了几分，他感受到了能让他舒缓的气息，他松开了慕知霖的脖子，一手掐着对方的脸颊，一手夹住舌头，强硬地扯了出来。

“我要吃掉你。”

慕知霖脸色露出痛苦之色，楚川的力气太大了，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下颚错位和舌根撕裂的声音，他第一次觉得，楚川真的很恐怖。

他想说“那你吃掉我吧”，可舌头被揪着，他发不出声，只有原本反抗的身体不再动作，像似认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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