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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打成这样了,你的嘴还不闲着,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啊,”云灭唉声叹气,“我真宁可他们先把你打晕了再说。”
“我要是不多说点话分散注意力,就真的疼晕过去了,”传令使龇牙咧嘴地回答。
名叫辛言的传令使人如其名,十分多嘴能言,但这么一个角色竟然身兼二职,又作组织的传令使又作龙渊阁的接头人——当然,对于组织而言,他是个卧底——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这没什么难以置信的,”辛言说,“正因为人人都看我大嘴漏风,组织才不会怀疑我的身分。这一次他们虽然找到了这里,在见到我之前也猜不到其实是我。”
“也有道理,而且多嘴多舌是和一般秘术的修炼宗旨相违背的,他们很可能忽略掉你身上深厚的秘术功力。”云灭喃喃地说。他不再提问,也不理会辛言惊诧的目光,替他裹好伤,让他先休息一阵子,但这家伙好像压根闲不住,往床上一靠又开始说话了:“我也见过不少羽人,你这样大家族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拳脚功夫比绝大多数人类都强太多了。”
云灭哼了一声:“因为我说话比你少。”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看来云灭是打定主意决不撩起话头了,辛言却是个憋不住的人,没过一会儿又开始找话了:“这么说,你真的打算到云州去?你可想清楚了,我们前两批人全死了,第三批也只有两个活着回来,并且活着回来的两个人,也完全没有深入到云州。那可是个要命的地方……”
“对了,他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云灭打断他的絮叨,“那一天他们还没来得及说,就遇上了敌人。你告诉我,他们在云州的详细遭遇是怎样的?”
辛言少不得又要把云灭已经听过的部分添油加醋再演绎一遍,仿佛那次历险是他亲历一样。云灭也懒得阻止他,好歹他连比带划将那可怕的触手讲完之后,终于开始讲之后的事情。
两名书生眼睁睁看着海船被毁,却无可奈何。两人至此方知云州险恶,既不敢回到海滩,也不敢再往密林里深入,于是在树林边缘靠着树勉强休息,两人轮流值守,好歹是熬过了这又饥又渴,最重要的是内心忐忑不安的一夜。
天明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回到船上查看,其实已经没有船了,只有一堆破烂木片。昨夜出现的怪物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没有碰人们的食物——难道它们,或者说它,只吃活生生的动物?
如今没有退路了,只能带上食水,硬着头皮深入。那片树林十分奇特,外面看着稀稀疏疏,但往里走下去却像是无穷无尽,两人不敢大意,一面走一面在树皮上刻出路标指示方向。但走了一段路后,白衣书生忽然叫了一声:“糟糕!”
青衣书生急忙回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的路标,全部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他颤抖着举起剑,在自己身边的树皮上割了一道,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但一分钟之后,那道伤口逐渐愈合,树皮完全长出来,吞没了原有的印痕。
“怎么办?”他禁不住自言自语。可怕的事实发生了,两人迷路了,而他们也隐约猜到了,为什么自己的同伴们进入这片密林后再也没有出来。
“现在只能认定一个方向,凭感觉走了,”他思索了一会儿,“不然只能被困死在这里。”
“我不觉得,”白衣书生突然说,“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晚点再走?”他并没有给出理由。但青衣书生知道,这位师弟平时沉默寡言,却很善于观察,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于是同意了,耐心地等着他得出结论并解释。
这一等就是很长时间。白衣书生攀到一棵树顶上,默默坐了几乎一个对时,这才下来说:“我仔细看过了,这一片树林里的树很古怪,好像能释放出某种物质,干扰我们的视觉。因为我考虑到了,这片林子的树叶并不浓密,如果我们牢牢辨别着太阳的位置,再通过时间去判断,至少大方向上不会有错。可是……”
他的声音充满了苦涩的意味:“你看看太阳,几乎一个对时了,太阳纹丝不动。我们落入了一个陷阱里。”
果然,在之后的时间里,太阳也始终没有移动过。当他们进入到这片树林开始,太阳挂在东方,表示着朝阳初升,现在按照估算,至少也该到正午了,但由于太阳在两人的视线中并没有移动,谁也不知道现在太阳的真切位置,也就无法辨别方向了。
“这大概是一种幻术,”青衣书生回忆着,“当我们进入树林的一刹那,树林外的一切景观,其实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了,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最后一个时刻的残像。你注意那些云,云朵的形状本来也应当是不断变化的,但他们保持着原有的样子已经很久了。”
两人又想到了一些其他辨识方向的手段,譬如砍断一棵树观察年轮疏密,但这种树树干的愈合速度远远超过树皮,无论怎样都弄不断。
好在两人在龙渊阁呆久了,别的没有,耐心是一大把。他们席地而坐,苦思着对策,同时还得提防着未知的袭击,天晓得云州到底藏着些什么样的怪物?那一堆凶恶的触手也许不过是道小小的开胃菜而已。
最后青衣书生忽然哑然失笑:“我们俩真蠢啊,大概是头脑在这个地方变成木头了。可以靠秘术啊,虽然你我的秘术功力都很浅,但凭借着太阳秘术,找到力量来源的方向,应该不会很难吧?”说罢开始施术。由于这两人在龙渊阁中的身份是属于经常在外奔走的,因此他们的秘术修为确实不高。青衣书生好容易进入了状态,寻找到了太阳的星辰之力,却被白衣书生拍拍肩膀。
“起风了。”他轻声说。
的确是起风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夹杂在风中,送入了两人的鼻端。他们对望了一眼,循着气味过去,慢慢找到了血腥味的源头。
树林走到此处出现了一片空地,一片和整个树林比起来极不协调的四四方方的空地,大约十余丈见方。那片地面竟然全部由平整的花冈石板铺成,带着极不协调的人工痕迹,最不协调的是空地中央,竟然有一尊高大的石雕像。而他们的同伴们,此刻全都死去了,成为了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石雕像旁。
“石像?”云灭猛然打断他,“一座石像?是一个人吗?”
“是啊,石人,”辛言有些莫名其妙,“讲了那么多东西你都不吃惊,一座石像你激动什么?”
云灭长出了一口气:“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个词而已。青衣临死前告诉我,‘小心石人’,我一直以为是什么食人怪物呢,现在知道了,原来他说的是石人。你们那些人的死,想来都和那石人有点关系?”
辛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俩也说不清楚,因为没有亲眼目睹怎么死的,只看到尸体。所有人,都是在那石人上活生生撞死的,脑浆迸裂,惨不忍睹。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因此很有可能……全都是自己撞的。”
云灭皱着眉头问:“那么那具石人呢?究竟是什么样的?”
“奇怪就奇怪在它的模样,”辛言回答,“按照他们俩的描述,这不是一具普通的石人,它的面孔就像是流动的水银,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但当你和它面对面的时候,你会感到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好像你的全部精神都在被它影响,然后你会看到……你自己的脸。”
“大概是某种精神蛊惑术?”云灭自言自语,“那些人的头脑被搅乱了,所以发疯了?那他们俩为什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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