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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事情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却艰难无比。比如两个不要命的家伙想要到大漩涡里去享受海神的诅咒,海神却未必肯赏这个脸。眼下的长眠之海中波涛怒卷,哪儿需要什么大漩涡?再坚固的船进去后一分钟之内也肯定被彻底拆散。
云灭把船上所有人都聚拢起来,简明扼要地表达了这么一个中心思想:老子不想活了,非要进大漩涡不可;你们只要能想办法把老子活着弄进大漩涡里,接下来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你们要是想不出办法,老子就把这艘船驶进风暴里去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其实他只是色厉内荏,要是找不到法子,他也不会真拉了全船人给他陪葬。但面对着死亡的威胁,谁又敢轻易尝试一下,让自己的玉陪着这两块石头一起焚掉呢?
最终还是船长站了出来,从眼神来判断,他已经确凿无疑地在这两人身上贴上了“疯子”的标签:“你们真的想要被大漩涡吞掉?”
看到对方肯定的动作后,他叹了一口气,以破财免灾送瘟神的姿态返回到自己的船仓,不久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片薄薄的布片一样的东西,但等到抖开之后,人们才发现这玩意儿大得出奇,好似一个透明的口袋,里面填上七八个人都没问题。
“这东西叫浮漂,河络与鲛人合作的结晶,”船长说,“里面有盛放空气的鱼鳔,可以呼吸,本来是河络用来探索地下暗河的,也可以作海上紧急救命用,很结实,海浪应该也撕不碎。但是,你们也看到了,人进去之后,没可能操纵方向,你们只能任由海流卷走。所以如果无人救援,在海里用浮漂,终归是一个死。”
“谢了,我们要的就是去死。”胡斯归一把抢了过来。船长嘴里咕哝了一句,看样子有些舍不得,但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巴不得这两个恶棍赶紧去死。
于是两个恶棍就去死了。当风向变化为东风后,他们钻进了那个古怪的浮漂,被扔进了海里,随着波浪被冲入了风暴之中。
如船长所言,海水的确无法浸入,而两人也完全不能控制方向,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片刻之间两人已经在浮漂里打了无数个滚,若不是平时训练有素,只怕已经吐了一身。身边偶尔还有巨大的鲨鱼、章鱼一类的海兽出现,但它们自己也疲于奔命,完全无暇攻击。
此时两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大海的力量,体会到为什么海上航行的人都那么敬畏海神,它的确是一个无可抗拒的主宰者,只要愿意,可以在任何时候夺走你的性命。而再大再坚固的海船,在大海中都只是一个脆弱而不堪一击的玩具。
云灭忽然想起了在阳光中舞蹈的尘埃,那样的渺小,那样的忙乱,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尘埃。浮漂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他的心却在一点点下沉:也许自己不该这么冒险,把自己扔进这种甚至完全无法自救的境地。外面狂风呼啸,巨浪滔天,即便自己反悔想要飞回去,也必然被卷入惊涛骇浪中。
正值午后,天空却已经昏暗得近似夜晚,即便浮漂材质特异,水在上面停留不住,两人的视界也已经十分模糊,几乎不能辨物。只有当电光亮起,才能勉强看见四周如山峦般起伏的巨浪。
云灭耳听得胡斯归对他说了几句什么,却压根听不清内容。他大喊一声:“别说了,我一句也听不到!”随即反应过来,对方也听不到自己的这句话,不由得苦笑一声。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听起来很低沉,却迅速压倒一切风浪声的声音。
那声音象是什么受伤的野兽在低鸣,又像是在很遥远的距离之外千军万马在奔腾,两个人的耳膜中都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震荡与轰鸣。海水突然开始向着同一个方向奔流、聚集,当下一道电光闪起时,两人看到了大漩涡。
那真的很像是一只怪兽贪婪的嘴,正要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吸进去。漩涡在不断扩大,而乱转了许久的浮漂也终于找准了方向,义无反顾地冲向了漩涡的中心。虽然这是两人一直所期待的,但真到了这一时刻,心中仍然紧张万分。
正如青衣书生所描述过的,海水竟然都直立而起,好似蓝色的墙壁,更确切地说,一口巨大的深井。浮漂载着云灭和胡斯归在井壁上疯狂旋绕着,一点一点地逼近井底——大漩涡的中心,那种轰鸣声也渐渐变得让人无法忍受,充斥着整个头脑,仿佛要把自己的头颅生生撑裂,云灭甚至有种幻觉,觉得自己的眼珠正在一点点凸出,随时可能爆掉。但他狠咬了一下舌尖,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想要看看漩涡究竟能将自己带向何处。假如自己判断错误,最终难逃一死的话,他也不希望闭着眼睛去死。
胡斯归大概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尽管难受得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仍然死死地把两眼睁得贼大。正当两人都感觉马上就要撑不住了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丝白光。
真的只是一丝白光,从漩涡黑漆漆的底部透出来,但对于两人来说,这一点微弱的光芒就是希望。那白光渐渐扩大,突然之间将整个浮漂包裹在其中。云灭感到一种刀尖般的锋锐从身上切过,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切成无数的碎块,却又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
但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瞬间,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震荡,然后是砰的一声,身体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这下子真的差点散了架,两人都疼得快要晕过去。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着地了。
于是胡斯归伸出指甲,哧拉一下划破了浮漂,两人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往周围一看,立刻愣住了。
“看来我们上岸了。”云灭揉着额头磕出的疙瘩说。
无论大漩涡还是长眠之海,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一片白雾氤氲,赫然是一个一望无边的大湖泊。岸边的泥土潮湿冰凉,芦苇疯长,其中间或传来一两声鸟类的鸣叫。最为奇妙的却是那湖面上的雾气,浓重得让人什么都看不清,其中跳跃着无数星星点点的亮光,正在有规律的向着远处或者近处移动。
“我们真的到云州了,”胡斯归喃喃地说,“这里就是我曾和你说过的迷云之湖啊。”
听到这句确认,云灭总算放下心来,回想起大漩涡里的苦状,暗暗叫了一声“侥幸”。看来这个用性命作赌注的赌局毕竟是押对了,大漩涡真的是通往云州秘境的门户。现在自己的双脚已经踏在了云州的土地上。
这一刻云灭甚至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阵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激动,完全忘记了身上剧烈的疼痛,不为了拯救,不为了复仇,也不为了其它任何理由,仅仅在于踏上云州本身。这片神秘土地的种种传说,一直都是困扰九州的巨大悬念之一,如果有机会揭开它的面纱,倒也能满足自己内心对挑战的渴望。
“我们现在是在迷云之湖的南岸,位于星盘序列中寰化区域的边缘,”胡斯归一面看着地图一面说,“如果穿越到北岸去,就可以传送到填阖区域,然后再到裂章区域,那就是我的地盘了。”
云灭哼了一声:“你的地盘?我听说整个云州都是领主的地盘吧!他老人家仙踪何处呢?”
胡斯归不理会他的讽刺,脸色看来有点发白:“他位于谷玄区域。那里是禁地,向来不许人进入。无论如何,我们先到了裂章域再作打算吧。”
于是云灭不客气地拎起胡斯归,向着对岸飞去。在他的身下,在那片千年不散的迷雾中,无数发着亮光的小虫正在做着同样的飞行,但它们是那样的脆弱,往往飞到半途就会坠入湖中失去生命。而自己貌似强悍得多,在那个完全不知底细的危险敌人面前,是否也会像这些小虫一样微不足道呢?
迷云之湖比他想象中要大。当再一次经历那种身体撕裂般的怪异感觉后,两人经由瞬间传送来到了填阖区域,此时已经入夜。方才在寰化域的时候,云灭还并未感受到星辰力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此刻进入填阖域,立即觉得身子沉滞起来,感官似乎也开始略显迟钝。他是羽人,身体本来很轻,这一下就觉得脚步沉重了不少,胡斯归这大胖子反而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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