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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望笛平举双手,在虚空处轻轻做了几个揉捏的动作,巫奴的脖子停止了向右歪曲,重新偏向正中。罗赛额头冒汗,在纸人头部的两指动作越来越大,而韦望笛的动作依旧轻松写意,巫奴的脖子已经渐渐回复原位。罗赛有些焦急,手上用力过猛,哧啦一声,纸人被撕成了两半。而巫奴的脖子也立即回位,不再受他控制。
接下来的几回合仍然是这样层出不穷的各种怪异招式,巫奴的身体也经受着各种不同的考验,但最终韦望笛都能化解,并且利用巫术为巫奴治伤。林霁月凑到黄小路耳边说:“看来我们不需要动手了。照我看,这三个人不是老家伙的对手。只要我们不掺合,他就足够取胜了。把你的药交给我。”
黄小路点了点头,心里却乱作一团,眼看着林霁月从衣袖里摸出安语早就交给她的小纸包。他没有办法,只好也把自己的纸包取出来。这两个纸包里各自放着灰色和绿色的粉末,看上去平平无奇,更是没有半点异味。但黄小路知道,一旦把这两种粉末混合起来,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直接把药粉交给你们,味道太重,肯定会被发现,”安语当时说,“所以我给你们一人一份无味的原料,混起来之后才能管用。两种粉末混合之后,会变成一种深紫色的液体,闻起来奇臭无比。记住,这种臭味对你们无害,但液体沾到身上就会有很大损害,所以一定要把粉末在这根竹管里混合,这竹管是唯一能盛装这种液体的容器。”
现在,原料都在,却并没有混合起来,竹管依旧空空如也。林霁月把竹管捏在手里,看着场中:“按照安语的说法,只要等到他们比拼到最激烈的时候,把混合好的药液洒在靠韦望笛很近的地方,就行了。不过我们不会这样做的。韦望笛不能输。”
“你说得对,韦望笛……他不能输。”黄小路叹了口气,心里依旧在挣扎。可是药粉和竹管都握在林霁月手里,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时候场中已经变成了三对一的局面。由于一对一的单挑都被轻松化解,三位挑战者决定合力出击,四个人的神情都异常严肃,半点不敢分神。而林霁月也全神贯注地看着,唯恐大祭司有失。
苗凤天正在吟唱着一首去掉相当奇怪的小调,他的声音嘶哑,唱起小调来自然十分难听,就像是拉锯子,但巫奴听着这拉锯一样的声音,皮肤上开始生出古怪的斑纹,并且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变成树皮状的东西,慢慢覆盖向他的全身。
苗青则咬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用鲜血在左掌心涂画着些什么,随着他的涂抹,巫奴的全身开始散发出阵阵白汽,竟然好像是从体内开始结冰!
然而最为可怖的还是罗赛的手段。他的掌心摊着一枚黑乎乎的种子,正在一点点崩裂、出芽,长出了一根翠绿的小嫩芽。这根嫩芽看起来惹人怜爱,但转头一看,却能看到极为恐怖的一幕:巫奴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凸起,而且越来越大,并且在不断地转换方向,忽而在脸颊,忽而在额头,忽而又移到了头顶。很显然,他的头颅里长出了某些奇怪的东西,正在寻找着破壳而出的最佳方向。
韦望笛阴沉着脸,全力应付着。与他的三位对手不同,他没有任何器物可以借助,一切都只能靠自身的实力和经验。在他的全力施为下,巫奴皮肤上的树皮状组织开始消退,浑身散发出来的白汽也越来越淡,说明体内的温度在增加。但是那颗“种子”依然在巫奴头上不安分地转来转去,始终没能被压下去。
韦望笛哼了一声,突然握手成爪,向着巫奴的脸上一把抓去!这一抓胜过铁打的抓手,巫奴被生生扯下来一大块肉,脸上登时血肉模糊。而韦望笛并没有停手,两指插进了那个血糊糊的伤口,收回来时,手指上缠着一根血淋淋的细小芽状物,用力地把它往外拉扯。这显然是不得已为之的方法,虽然会让巫奴的面部遭受重创,但如果任由这幼芽穿破皮肉长出来,后果一定更加严重。
但这根幼芽似乎扎根很紧,罗赛更是努力催动巫术,加速它的生长,苗凤天父女也卯足了劲,以便分散韦望笛的注意力。场中四人都已经使出全力,无暇他顾。
而林霁月也已经完全入戏,她死死盯住那个不幸的巫奴,眼珠子几乎都不转一下。黄小路想要劝说她混合药粉,却又死活开不了口。但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去犹豫不决了,脑海里交替闪过许多的画面,就像是录像重放:
——和李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入学第一天,天女散花的辅导员在口若悬河,他无聊地玩着掌上游戏机,李彬探过头来,以专业人士的口吻称赞:“水平很高啊!”
——和林霁月第一次面对面时,这个姑娘把自己捆在一头六角牦牛身上,在殇州高原的风雪里一边跋涉一边不住地挖苦自己,但那一次,是自己生平和一个年轻姑娘说话最多的一次。
——他和李彬一起合作玩一款双人射击游戏,破了网上记录,引来无数网民的惊叹与夸赞。李彬很开心:“我们俩简直是最佳拍档!”
——他和林霁月一同完成第一个任务后,谢子华表示不可思议:“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能用言语说动那些夸父,比起我用的方法,实在是高明太多了。你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也许能给天驱带来好运气。”
——李彬精神失常后,他陪着李彬散步,忽然想到:这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我就这么失去他了吗?
——在游戏里,每次和林霁月单独相处,他都会很迷惘:也许只有在游戏里,我才能这样和一个女孩子无拘无束地说话,可我能在虚拟的世界里呆一辈子吗?
他越来越觉得选择是那么的艰难。虽然理智告诉他,虚拟的一切都是不能与活人相提并论的,但他知道,一旦他选择了李彬,必然的结果就会是失去嫉恶如仇的林霁月,甚至失去天驱的身份。也就是说,他将失去自己心灵的寄托。
黄小路咬紧牙关,眼看着林霁月仍旧专注于场中的动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忽然间脑子一阵迷糊。等到清醒过来时,他张大了嘴,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
他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剑柄,而林霁月已经倒在了地上。她侧躺着,已经陷入了昏迷,但脸上还带着万分惊愕的神情。花了好大工夫,黄小路才回忆起刚才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从背后扬起剑柄,照着林霁月的后脑勺给了一下。
他觉得这一刹那他简直比林霁月还要惊愕。他动手打了林霁月,虽然这一刻他简直有点像是撒癔症一般的不太清醒,但他的确动手了。这说明到了最后,他的潜意识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就是再喜欢林霁月,再看重自己身为天驱所获得的光荣与快乐,却仍然还是以现实生活为重的。他的潜意识驱动着他要解救李彬,这一点压倒了其他的一切。
没时间多想了。他手忙脚乱地捡起药包和竹管,小心翼翼地把两包粉末都倒了进去。粉末混合之后变成了古怪的深紫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刺鼻的气息,并且逐渐转化成液态,变成了一管深紫色的液体。这一切都如安语所说。
他看看场中,韦望笛已经隐隐占到了上风。巫奴身上的白汽已经少得可怜,树皮状的皮肤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只剩脸上那株幼苗还没有枯萎,但长势也明显被抑制了。韦望笛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普普通通的糟老头子,但实际上却有着相当惊人的巫术水准,看起来胜利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黄小路对着仍旧昏迷的林霁月咕哝了一声“对不起”,然后从高台上一跃而下,一点一点小心地靠近韦望笛。他估算着距离,五丈、四丈、三丈……正当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准备洒出竹管里的液体时,另一桩绝对的意外发生了。
——韦望笛忽然放弃了自己正在用巫术保护着的巫奴,站了起来,以诡异的身法出现在了黄小路的身前!与此同时,三名挑战者的巫术失去了抵御,都立即发挥出了最大的效果。巫奴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变成粗糙的树皮状,树皮的外表开始凝结出严霜,而那株嫩芽更是迅猛地生长,刹那间分出了若干的分枝,一根根血色的茎叶冲破皮肤,从巫奴的头顶、面颊、后脑等多个部位喷薄而出,每一棵芽的尖端都带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肉,甚至于脑浆。
巫奴死了。按理说,这意味着韦望笛的失败。但韦望笛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轻轻一挥手,黄小路陡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不自觉地软倒在地上,而手中的竹管已经被韦望笛劈手夺走。
“你们的动作太慢了,究竟是在犹豫些什么啊?”韦望笛很不满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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