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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灭,你并不如你外表看起来那么坚定冷酷,”云清越看来胜券在握,“你的心里始终有一块脆弱的致命伤,这就是你永远赶不上我的地方。”
“你以为你凭借秘术就能保住她的命?对付别人的或许会有用,但对于我来说,谷玄的力量能够帮助我唤醒任何地方的诅咒。谁叫她那么多情,一定要替你挡住那一下呢?否则我现在早就直接控制你了。”
他并没有做什么动作,绿焰中静止的人影却突然颤抖了一下,云灭知道,这代表在万里之外的宁州,风亦雨已经感觉到了痛苦。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他不假思索地开弓向云清越射去,而且一出手就是他生平箭术的最大绝学:七箭连珠。但那些连狰的皮肉都能穿透的利箭,刚刚飞到半途就像射进了棉花里,先是减速,随即无力地落在地上。羽族第一的神箭手,在可怕的星辰力面前,竟然像一个拿着玩具的小孩一样,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云清越摇摇手指,示意云灭的反抗毫无用处:“在所有的血咒中,威力最大的是谷玄,也就是玄阴血咒,几乎是中者立毙;但要论给人痛苦最深,则毫无疑问是太阳血咒了,因为它并不轻易夺人性命,而是能直接改变人的身体组织,让痛苦加倍。我可以连续折磨她七天七夜而不让她断气,你不信可以试试。”
云灭一生中从未如此感到恼恨和无力,再凶猛的人和野兽他都见识过,但星辰之力远非人所能抗衡。他徒劳地发起进攻,用尽他这一生所学的所有高深武艺,甚至冒着精神力枯竭的危险强行再使用了一次羽爆术。但没有用,半点用都没有,在那足以摧毁大山、崩裂大地的星辰力面前,凡人的血肉之躯根本不值一哂。云灭被轻松地击倒在地,然后被压迫得无法动弹,就像他跟随老师学艺的前三年那样。他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要被那无穷无尽的恐怖力量所压断,却连一丁点反击的机会都找不到。
要不要屈服?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但它的确是自己真实的想法。为了心爱的女子,连我云灭都会向别人低头吗?
那种一闪而逝的犹豫慢慢变得清晰,慢慢变得粘滞,再也无法压下来。也许只有到了那种两难的境地,人才能面对自己毫无虚假的内心。云灭有些悲哀,甚至有些羞愧地发现,为了风亦雨,自己大概的确愿意作出任何牺牲。
正当这位当世羽族第一高手——自诩的,未经公认——为了心中的折磨而困扰不堪时,忽然之间,脚下的平台震动了起来,随着一阵清晰可闻的轰响,将两人传来此处的黑洞周围出现了裂纹,而且裂纹还在不断扩大,渐渐有断裂之势,黑洞之中间渐有微光透出。
有人在攻击石门!云清越骤然面色大变。这个石门,是从谷玄域传送到这块空中平台的唯一通道,如果石门被毁,通道也就不存在了,他和云灭将被困在这平台上无法离开,那他三百年来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然而此时用水、火、风、雷、土等任何一种具备实体的秘术方法去攻击敌人,都有可能波及到石门,令结果适得其反。没有选择了,他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块星盘,将长针正向连转数圈,调集所有他能控制的谷玄力,向着石门方圆数丈的范围内释放了出去。
此时如果有人站在最近的安全距离观看,就将看到一幕超乎常人想象的奇景。一个小小的黑球出现在了石门上方,飞速地旋转、扩大,化为氤氲的黑雾。黑雾所到之处,所有的树木迅速变色、枯死,地上的花草顷刻间凋谢,变成黑色的尘埃。几只昆虫还来不及逃跑,就已经腿脚朝天掉在地上,身子缩成干枯的一小团,呈现出令人战栗的黑色。
那是一种象征着死亡本身的黑色。
正在攻击石门的是一头雷犀,它正在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一下一下地、用尽全力地撞击着石门。这种曾被用来替代攻城机械的生物,拥有着坚硬的头骨和巨大的力量,在它的猛撞之下,石门已经有些歪歪斜斜,眼看就要倾塌。但黑雾及时地裹住了它,它铜铃般的的双目立即失去了神采,浑身出现黑斑,巨大的身躯软软倒下,与地面撞出巨响。
骑在雷犀身上指挥的自然是胡斯归。他的反应倒是很快,一看到那黑雾靠近,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比起杀死领主和云灭,恐怕还是自己保命更为重要,他从雷犀背上跳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向远处奔去,黑气在他背后穷追不舍,但其扩散的速度在一点点减慢,最终停了下来,只差着半尺没有把胖子裹在其中。
胡斯归却仍然不敢停步,直到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地,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除了逃得性命的欢喜外,他还有些功亏一篑的懊丧:要是能多坚持两分钟,那石门就能够被摧毁了。失去了这个机会,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下一次。他并不知道,平台上的领主固然松了口气,但新的麻烦已经来了。
方才情急之下,为了尽快释放出谷玄的黑气杀灭敌人,领主把星盘转得过量了,蕴藏于星流石中的星辰力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有失控的危险。云灭注意到了这一变化,心中燃起了一丝浑水摸鱼的希望。
“你别指望着会有什么机会,”云清越猜到了他的心思,“我早告诉你了,这不是真正的星盘,只是一把钥匙。现在我只需要把钥匙反向拧回去几圈就行了。神器若不能应用自如,又怎么能称得上神呢?”
他捏住短针,反向拨去,但出乎意料的,刚刚转了半圈,指针忽然一下失去了控制,开始疯转起来,但这种转动是空的,就像悬空的车轮一样,完全不能对机关施加控制。他心中一骇,手上加劲下按,指针还是不起作用。云灭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低头查看、仔细翻检每一处角落、嘴里大失风度地骂骂咧咧。最后他蓦的发出一声怒吼:“是谁!是谁破坏了转轴?”
星盘上缺失了一块铁片,仅仅是一块小小的铁片而已,但却是一个绝对致命的故障,因为只有当星辰力释放过度时,才需要反转那根短针,这种时候一旦转轴失效,只会意味着一种后果——那就是整块星流石的完全崩溃。而失去了星源,自己的身体也将不复存在。也就是说,即便自己现在通过石门回到谷玄域的地面,也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星源崩溃,自己就必死无疑。
究竟是谁干的?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除了他之外,原本应当没有任何人有机会碰到这星盘,然而有一个人知道星源的存在——风离轩。他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接近石门的人,也只有他了解自己的日常行动规律,能够抓住那极短暂的时机通过石门到达平台上。
云清越手足冰凉,一时间只觉得五脏六腑空空荡荡的,脑子里一片麻木。他终于明白了,风离轩这些年在死亡的威胁下对自己表面上服服帖帖,一直尽职尽责为自己办事,内心却丝毫也不忠诚。这个傀儡冒着被自己处死的危险潜入这里,却并没有立刻将星盘完全破坏,而只是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手脚,目的不仅仅是葬送云清越的性命,最重要的在于,要让云清越用自己的手见证自己的死亡。而且不是瞬间的死亡,而是充满了痛苦等待的慢慢的死亡。
为了这一天,风离轩等待了多久?他会在心中如何充满快意地想象着这一幕?云清越已经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平台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四围的空气在看不见的奇特吸力下发出刺耳的尖啸。当谷玄的碎片充分发挥作用时,可以吸收周围的一切,连天空中飘散的精神游丝都全部被消解。虽然这块平台具备特殊的保护力量,令两个人暂时免受其害,但这样的保护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云灭虽不清楚其中的前因后果,但从这块谷玄碎片的逐渐崩溃和云清越的反应,隐隐可以猜到一点原委。那一定是风离轩干的好事。
“遭遇背叛的感觉不好受,是不是?”云灭一脸的同情,“你看,眼下就算我同意做你的副手,恐怕你也给不出什么好处了。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连自身都难保,你这具身体也维系不了多久了。你马上就可以追随你的好朋友风离轩而去。”
云清越的脸上终于现出了那种彻底绝望的苦涩:“你说得对,不过既然我活不了多久了,也不会让你继续活下去。”他右手虚空击出,云灭下意识地闪开,却听见地上一声轰响,回头一看,那个用来传送的黑洞已经被他毁掉了。
“我们就一起等死吧,”云清越充满怨毒地说。话音未落,平台的边缘已经开始崩塌,一块块碎石往下掉落,却听不到触底的声音,可想而知此处的高度。清晰可闻的断裂声从脚底深处传来,平台在剧烈震颤,预示着这块来自谷玄的空中之石即将解体。
云清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算准了一切,却无法算准最信任的人对自己的背叛。如今一切的雄心壮志都在转瞬间成了空谈,对他而言,即将失去的性命倒显得并不重要了。
云灭似乎也不在意这一点,双目只是死死盯着绿焰中痛苦挣扎的风亦雨的影子,那个女子的生死悬于一线,什么样的从容镇静、算计谋划都排不上用场了。他只能像个莽夫一样强行出手攻击,然后被对手轻易地弹开箭支,再将他重重击飞。此人倒是坚韧非常,强行把已经到了喉头的血再咽下去,硬弩着又站了起来,而且站得比一支箭还要直。云清越看他一眼:“你好象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命运?这里是高空中,一旦平台解体,我们都会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云灭一声叹息:“看来你是变成泥人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什么种族的,不如你现在赶紧和点泥捏一对翅膀出来,兴许还能管点用。”他拼命要将云清越的怒气引到自己身上,希望对方暂时忘记对风亦雨的折磨。
云清越冷笑一声:“我看记性不好的是你,你还真以为羽人的翅膀是肉长的?”
云灭心头一沉,反应过来问题的严重性。羽人凝翅需要感应明月的力量,但是当谷玄爆发时,所有主星的星辰力都会被吸收,当然也包括明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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