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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棺匠知道怎么回事,知道这尸体的眼皮子曾经被自己割下来过,可这死者的亲属并不知道啊,还以为这是死不瞑目,有什么事没交代完呢。
亲人们跪在一团,哭天喊地的,树棺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也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了,只希望这一切仪式赶紧走完,然后尸体赶紧下葬,但他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在那尸体虽然瞪着眼,但依旧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开始装殓下葬,这一切都是很顺利的,树棺匠也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没出什么差错。
可这命啊,那真说不好,有句话叫做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也该有个不长眼的,也是家里穷,此人穷,不止是物质生活方面的穷,就连精神方面也是穷的很,最关键的是,没有一点志气,偷鸡摸狗的事不少做。
而这死不瞑目的尸体,恰巧家里有钱,是个土财主,死的时候穿金戴银,明眼人都知道那陪葬品都是硬头货啊,真金白银,拿出来就是钱。
很多人不理解他们这种穷盗墓的心理,他们这种人,有一部分是被逼的,还有那么一部分是穷的理所当然,穷的自己有理。你富,你有钱,你家里人都死了,还要那真金白银干啥?带到土里不是浪费了?所以我去挖你们的坟,取走你家先人的财宝,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你家不缺那点钱嘛,我穷,我这样做也是很正常的啊,所以我这根本就不算错事。
简言之,我穷我有理,你富你活该。
这种精神层面上也依旧贫穷的人,做事从来不用大脑思考的,大脑这种东西在他们身上只是一个装饰品而已,村里就有这么一个人,见财起意,趁着月黑风高夜,去把这刚下葬的尸体给刨了。
原本这死不瞑目的事,那就是挺渗人的,晚上都不敢聊这个话题,可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的叮当响的人,除了怕穷之外,就没有别的害怕的东西了。
第二天,早起赶集的人发现了刚下葬的土堆,原本昨天挖好的坑,可棺材放进去之后,那些土都重新回填了,就算那一片田野里的麦苗都被铲掉了,可那土堆大家都还记得,绝对是回填了。而早上再看,土堆竟然重新被挖开了。
胆小的路过根本不敢多看,也不想多看,这种事晦气。胆大的,吃饱了没事干的那种就凑过去看热闹,结果这一看不打紧,村里立马就传开了。
那个好偷鸡摸狗的小贼,挖开了这刚下葬的棺材,结果令所有人都很诧异,棺材里的死尸不见了。而躺在棺材里的,正是那个小贼,他瞪大了双眼,眼皮子都被割了下来。
树棺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联想起昨天半夜,凌晨时分,有人敲自己的房门,不免浑身一惊,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两条腿这么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当时树棺匠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敲门,树棺匠没吭声,但敲门声虽说不是很急促,却一直都没听过,不多时就会敲几下,树棺匠就在被窝里探出脑袋问了一句:谁啊?这么晚了干什么?
可这一说话,外边立马就没了声音,等到树棺匠重新要睡的时候,敲门声又传来了,古代那种门,都是木门,门后插着一根很粗壮的门栓,想要硬撞是撞不开的,但要是用指关节敲击在上边,还是能够传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敲门声又响了,树棺匠想了想,这次没搭理对方,一是自己太困,这深更半夜的搞什么。因为抱尸木这种东西,是停尸才用的,而停尸这种事,一般没有人晚上来,毕竟人死了,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立刻停尸,而是另有一套仪式要走,所以树棺匠很清楚这大晚上的敲门,一定不是谁家死人了这种急事。
故而,树棺匠不再理会,闷头继续睡,那敲门声持续了一个多钟头,这才逐渐消失,当敲门声停止的时候,树棺匠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砰砰砰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院子里跳大绳一样,一跳一跳的。
此刻听闻棺材中的情景,树棺匠真是浑身都哆嗦,幸好这昨晚是没开门啊,要是开了门,今天这瞪大了眼珠子,死不瞑目的就不止是那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了。树棺匠趁着白天阳光正强,赶紧收拾了一下金银细软,马不停蹄的就开始赶路,远远的离开了这个村子。
至于后来的事,那就不清楚了,但故事这种东西吧,经历的时间长了,年头久了,任何没有结局的故事都能编造出一万个结局,而且各式各样,绝不重复。至于那个树棺匠后来是生是死,这个就没有意义了。
三舅所说的那个东西,就是抱尸木里,那个停尸四十九天依旧睁着眼的东西,行业里俗称:站尸!
所谓站尸,可以从字面上理解为站着的尸体,更可以理解为尸体复活,直立行走,与真正躺下的死尸不同。这一点,与醒尸有这差不多的概念,不过醒尸的具体意思,应该是指植物人,从生命体征上来讲,醒尸比站尸更接近活人的概念,毕竟一个算是植物人,另一个是绝对死了,但死不瞑目,便在夜晚行凶害人。
三舅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我咽了口吐沫,觉得周围更冷了,尤其是听到夜半三更树棺匠家里的房门被敲响,我此刻始终觉得自己后背有人,就一直在黑暗中盯着我。
“三舅,我们会遇到站尸吗?”我小声问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嘴里都能喷出淡淡的白色的烟雾,可见这象征着鼻子的五官冢里,究竟有多冷,摆放了这么多的抱尸木,真是犹如一个冷库般的存在。
三舅说:“会不会遇到站尸,这个说不准,但后来证明,抱尸木里,最容易出现尸变,而且这尸变当中极为频繁,数量极为多的,便是站尸,很有可能是与尸体存放的姿势,以及时间长短有关系的。”
想想也是,抱尸木需要死者站立在里边,而且抱尸木阴冷无比,阴气十足,还能保证尸体不腐不坏,如此条件都能达成,那简直是不诈尸都对不住这先天优越条件。
我说:“三舅,我们寻找这五官冢里那一个关键的鼻子,难道还真要把每一个棺材都打开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三舅,他说:“目前来看,我觉得应该只有这一种办法,你自己看看这些抱尸木,造型基本上一样,棺材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纹,没有特别标记,所有棺材几乎都是一样的,这就加大了我们寻找的成本。”
如果有一口棺材与众不同,别管是造型,还是棺材上的花纹,那么机密藏在里边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倒也省去了我们不少时间。可是这么多的棺材,偏偏都设计成一样的,就得让我们一口一口的打开,挑战我们的精神极限。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三舅,我看咱们也别愣着了,再这么楞下去,鬼母也不会自己从陵墓里爬出来乖乖的让咱俩揍一顿,我看,直接抄家伙上吧,什么醒尸站尸的,遇到诈尸,直接端起冲锋枪就是一阵突突,我就不信还能刀枪不入了?”所谓神仙难挡一溜烟啊,功夫再高,在子弹面前,依旧是个战五渣。
功夫高手尚且这样,更别说移动缓慢的僵尸了。
三舅想了想,看了一眼手表,可能觉得时间上确实也来不及我们慢慢想计划了,就点头说:“行,一个个来吧。”
我从东南角开始,以此顺着南边往西走,先打开第一口小棺材,发现里边是一具栩栩如生的婴儿尸体,很小,估计还没有一岁,就躺在襁褓里,小脸蛋红扑扑的,不过不知道是故意在脸蛋上涂抹上去的红颜料,还是在装入抱尸木之前给冻的。
那婴儿的表情极为平静,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孩子,我看了三舅一眼,说:“这么小的婴儿也拉来陪葬?太残忍了吧?”
三舅摇头,说:“不是,这个婴儿得病死的,你自己看看婴儿的手臂。”
我这么定睛一看,婴儿手臂上有一片片的斑点,就像是榆钱一样大小的斑点,大多数都发灰发黑,看样子不像是尸斑,倒像是中毒。
三舅说:“婴儿一出生就感染了类似于天花一样的瘟疫或者疾病,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根本没法医治,所以等候他的只有死亡。”刚出生的婴儿,免疫力是最脆弱的,所以古代养活孩子的生活率,要远远低于如今这个时代。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那这飞天夜叉还算是比较好心,把这些幼年枉死的婴儿,都放进抱尸木里边,让他们永远保留生前的模样,也算是好事了。”
三舅说:“好什么啊,希望别遇上站尸就行了。”
虽然棺材都是平放的,但这站尸可不分棺材是怎么放的,遇上死不瞑目的,那就是站尸,等我们开到第七口棺材的时候,三舅忽然拍拍我的后背,问我:“咱俩后边那口棺材,谁打开的?”
我一愣,问:“哪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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