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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哪天你客户来，我给他打个折。”姜晚柠说，虽然她一直觉得贺尊不靠谱，但有生意上门，便没有不做的道理。

“行啊。”贺尊顿了一下，像是刚刚想起了什么似的，“哦，那什么，宋衍好像今天回国。”

姜晚柠怔了一下，淡淡回了一句，“是吗。”

贺尊耸了耸肩，“看来江城，又得掀起一场暴风雨了。之前那些针对过宋氏的人，都没有好日子过喽，一个都跑不掉。”

之前网络上疯传宋衍死了的时候，那些想动摇宋氏的人都在蠢蠢欲动。

那时宋仲庭忙着陪宋衍治疗，也无暇去管这些事，就任由他们做了一些攻击宋氏的事。

姜晚柠没再听贺尊东拉西扯，天也不早了，她还得赶回江城。

后天就要出国进修了，得回去准备准备。

姜晚柠刚到江城，周怀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准备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回家收拾一下行李，后天一早的飞机。”姜晚柠说着下了出租车。

“那到时候我去接你。”

姜晚柠进修的城市，离周怀生那边不远，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嗯，好。”

周怀生顿了一下，“晚晚，这次你过来，有些事情是不是该给我个答案了？”

姜晚柠开门的手停了停，周怀生在说什么，她当然明白。

这半年来，他们分隔异地，但周怀生每个月都会回来一到两次，住上那么几天。

虽然他一直说，是工作需要，可里面是否参杂了其他原因，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琴室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姜晚柠也经常会找他商量。周怀生给了她不少中肯的意见和建议，也帮她解决了不少麻烦。

不可否认，两个人其实相处得很愉快，除了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姜晚柠知道，周怀生一直在等她慢慢放下宋衍。

而她呢，自从那次从灵山回来，在景弘那里得知宋衍出国的消息之后，便再也没了他的任何音讯，他就像一下子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不过她也没有刻意去打听就是了。

有些事情，过去便过去了，只要彼此都安然无恙，杳无音信也不见得是坏事。

姜晚柠觉得自己放下了。

“等我去了再说好吗？”她也想要，给周怀生一个惊喜。

姜晚柠这一出国，就跟宋衍完美避开了。

冷血

宋衍回到江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宋氏。

而宋仲庭对于他提出的各项决策，也都给予了极大的尊重和支持，大家都说，这是老宋总要放权了。

宋衍以前在宋氏的时候，也是雷厉风行的做派，但那时候，也还是讲究一些人情的，而现在，作风更加冷硬，也更加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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