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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太让朕失望!”
王承恩立即跪倒,哀声道:“陛下息怒,保住龙体,奴婢失职!奴婢之罪!”
范景文忧心如焚,当初认为军工厂是一个捞名声的绝佳之地,可如今进退维谷,心中一叹,说吧。
“陛下息怒!老臣认为尚有一法可弥补。”
“说!”
“老臣已向户部申请,支取银两购买钢材。”
户部尚书陈演一听,当即不悦,反问道:“大司空,户部没有银子,如何能支取二十一万两?”
二十一万两银子是铁敢报的数,范景文知道户部早已入不敷出,能给他一半,他就心满意足。
皇帝两眼喷火,没钱!没钱!这一年,朝堂争得最多的就是没钱!
“两位爱卿,不必再争,燧发枪制造刻不容缓,户部想尽办法也要去筹集银两,内帑全力支持,绝不能再拖!违者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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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罢,起身欲走,无心再听这些臣子争辩,你们再办不好燧发枪一事,休怪我无情。
“陛下!臣有本要奏。”军工厂给事中田仁林挺身而出,既然圣上对火炮司火枪司不满,那么我再烧一把火。
“说!”皇帝非常不耐烦,语气生硬。
“军工厂有工匠贪墨数万两银子,军工厂官员纵容包庇,有收受贿赂之嫌。”
范景文满脸阴云密布,军工厂真不给自己省心,这个田仁林可恨之极,在皇帝盛怒中又下一刀,如何平息?
“什么!”皇帝一声咆哮!整个金銮殿似乎在颤抖。
“历朝历代,朕从未听说一个工匠能贪墨数万两银子。可恨!胆大包天!此人是谁?灭九族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田仁林脸抽了抽,这一次弹劾,说实在有些牵强。皇帝如果生气,这是好事,但如果是震怒,就怕适得其反。
军工厂铠甲司员外郎宋铭仁脸也跟着抽了抽,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鼓足勇气,凛然说道:“臣宋铭仁,原虞衡清吏司主事,正在彻查此事,工匠原属军器局,现归火炮司。确属贪墨,一个匠户,能贪墨如此巨款,必定有官员背后纵容。”
“陛下!危言耸听!一个小小工匠无职无权,岂能贪墨?”方以智怒问。
他心很累,一边要竭尽全力去造燧发枪,一边还要应付跳梁小丑。
皇帝刚才情绪糟糕,自然狂怒,待听到无职无权之后,顿觉蹊跷,坐回龙椅,理清思路。
“陛下,此工匠手艺之高,确乃奇人,挣几万两银子不稀奇。”
突然,有人笑嘻嘻说了一句。整个朝堂刚因皇帝怒喝,无人敢随意开口,被这人一搅,场面怪异无比!
皇帝抬眼一瞅,我道是谁,原来是张世泽。你一个帝都出了名的纨绔,捣什么乱?
“陛下,这个小工匠名声在外,工部摸鱼郎,试问当下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张世泽看着皇帝望过来,一脸不解的样子,于是抛出工部摸鱼郎的名号!
“工部摸鱼郎?”皇帝自言自语,好像听说过,在哪儿听到的,怎么记不起来了。
“王伴伴,工部摸鱼郎,你可知晓。”皇帝遇到不了解的人或事,习惯性会询问王承恩。
王承恩心想,我的陛下呀,工部摸鱼郎就是嘉定伯抢走的那个工匠,但现在说到军工厂贪墨,他实在不想再涉及燧发枪。
“回陛下,军工厂是有一位宗师级工匠,如张小公爷所说,乃一工匠奇才,尤擅各种奇技淫巧。”
“既有手艺,何故要贪墨?”皇帝开始有些松动。
“陛下明鉴,如若贪墨数万两银子,试问贪墨了什么?贪墨铁料么?毛铁每百斤九钱银子,要贪污多少斤毛铁才能到数万两银子?一天贪污一百斤,要贪污多少年才能贪数万两银子?荒唐!”方以智慷慨陈词。
朝堂顿时嘈杂起来,此案太过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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