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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声娇软轻呼直接把男人的燥热拱上天灵盖,下一秒把人压到书架墙上吻了起来。
那花瓣唇被狼的獠牙霸占,狠狠地吻出勾人摄魄的音调,赵言熙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了一会,小猫儿的叫就娇娇喘了出来,男人这才松开了她的唇,却还是把人关押在书架前,骨节分明的右手手指褪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若是以前他直接就扔地上了,但这是姑娘送他的,得揣兜里。
赵言熙在他这个动作之后脑子嗡地一下,“李……李星衍,你干什么啊,这儿是办公室。”
男人嗓音在她耳边轻落:“没事,这个角落外面看不见的。”
赵言熙双手被他右手拢住举在头顶的书架上压着,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此刻她就是那只雌兔,被钓了起来,浑身发颤。
贝齿紧紧陷入下唇,忍着声,“阿阿衍,我下午还有会。”
“几点?”
他嗓音沙哑地问。
“三、三点……”
“现在几点?”
他又低沉地问。
“十、二点……”
他此刻压着耐心对她,“这不是还有三个小时么。”
姑娘心跳倏忽被捅上了嗓子眼,声带软麻麻地,“你刚才……怎么对项林发那样的火?”
李星衍听到这个名字,气息猛然一沉,骨节硬朗的左手指倏忽收紧,似刚从火炉上灼烧过的烈铁,青色血脉贲张凸起,“这小子看着聪明,心术不正,你以后别跟他来往。”
姑娘仰了仰头,纤细雪白的脖颈自领口婉折而出,似天鹅般柔美高贵,“你这是在……说我看、看人……不准……”
她一双手腕被李星衍抬起攥住,此刻指尖往下拢,只堪堪碰到男人骨骼硬朗的前臂肌肤,负隅顽抗地刮过。
男人的左手忽然抬起,掌心托起姑娘精致的下巴,粗粝的指腹被水渍裹住,此刻在她下巴来回地摩挲,像逗弄兔子似的,她脸色潮红地要避开痒意,男人倒是顺她的意思了,把手落了下去。
然而后脊骨压在书架玻璃门上的酥麻劲还没缓下,腿也站不住,膝盖发颤,男人低磁的嗓音就落在她耳边,嗜血上瘾一般:“今天怎么突然想来给我吃.奶油蛋糕了?”
赵言熙牙齿打着颤,后脑勺压着书架墙,眼尾发红,“本来、本来是要给项林吃……啊衍……住手!”
男人埋在她颈窝处咬了口,“赵言熙,你他妈的是想气死我?”
姑娘呜呜咽咽地压着声,也学他骂人:“李星衍,他妈的我真想把你弄哭,让你尝尝我是什么滋味!”
男人动作蓦地一顿,气焰汹汹的胸膛把姑娘压在角落里,眼底却涌着暗色潮意:“我这不是在尝着奶油的水蜜桃味么?”
女性的力量天生比男性弱,但这世上的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凭什么要对他们唯唯诺诺,卑躬屈膝。
她想到就委屈了:“之前就我膝盖磨破了,你呢,你就逍遥快活!”
“你不快活?”
他低头与她视线平视,两人仿佛躲在暗角里呓语的秘密情人,刺激的多巴胺像一头野狼,围着小白兔打着转。
姑娘张了张水润的唇:“我、我的意思是……”
说到这,她的话猝然顿住。
李星衍却还要继续探她——“不说?”
赵言熙心跳再次被钓了起来,心悸骤然紧缩:“李星衍……你会不会尊重人,项林都会叫我姐姐!”
粗粝的骨节一曲,这个名字仿佛是他的怒点,男人高大的身躯贲张着焰气,但那透着暗红的狭长瞳仁却覆起一束微笑,仿佛伪装成了一只哄骗小红帽开门的猎狼,醇烈嗓音落在她耳边,像那紧绷的弓在拨弄她的心弦,一下一下地滑过,发出低低的颤鸣,他说:
“对不起啊,姐姐,那你想怎么弄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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