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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满清还保留着关外的淳朴习惯,作战议事的时候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观点。众将互相看看,心中都很渴望再次与大顺战斗,夺取京师。多铎出列拱手道:“摄政王在上,攻克京师,夺取汉人天下是咱们大清国一直以来的愿望,现在京师就在眼前,成功也就在眼前,不攻克京师,绝不能罢休。属下以为咱们不能因为敌人比预料的强大,就退缩不前,应该继续战斗,明天属下愿意亲自带领士兵攻城,一定要把京师攻克,请摄政王等属下捷报。”
听了这话,满清诸亲王、贝勒一致赞同,纷纷说话,表示愿意明天亲自攻城,一定要把京师攻破。
多尔衮爱惜的看着多铎,年轻人,充满了朝气,生机勃勃,就像刚刚成年的马儿一般,可以尽情的驰骋,傲视一切。再看看诸将也充满了战斗欲望,士气高涨,这让他很满意。但他作为一名首领,就好像狼群中的头狼一般,必须充满智慧,不能冲动鲁莽,必须要在适当的机会,率领狼群冲上去,给敌人致命一击,就如同今天突然攻击南城墙一般。
他磕了磕烟袋,摇头道:“明日不许出战,今日大战以后,咱们士气已经低落,不能再盲目攻城,必须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好吧!你们都退下吧,范院长和洪先生留下。”
多尔衮在满清高层中是有绝对权威的,他虽不是皇帝,但说出的话和圣旨也差不多。听了他的话,众将没人敢提出异议,一起拱手说了一声“喳”,然后纷纷退出大帐。
当大帐中,只剩下范文程和洪承畴之后,多尔衮命亲兵给二人搬来座位,让二人坐下。
多尔衮吸了一口烟,烟雾中,刚才在众将面前威严自信的面孔变得有些忧虑沉重了。他缓缓道:“二位先生,咱们与流贼初战之后,有何感想。”
范文程和洪承畴互相看看,多尔衮笑道:“范院长先说。”
范文程拱手道:“摄政王,今日一战,让属下对流贼刮目相看。根据以前咱们的情报,流贼应该是混乱而又不堪一击的,即便比明军稍强,也不能强的太多。可是目睹今日的战争场面,可知咱们以前的情报是不准确的。流贼要比明军强悍的多,训练有素,勇猛善战,若只比斗志是不输于咱们清军的。最先的步兵阵战,咱们清军只是勉强和流贼打了一个平手,流贼的步兵战阵严谨,而且在混战的时候,能保持一个个战斗力较强的小阵形,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咱们清军的步兵。若不是最后咱们的骑兵压倒了他们,可能这场野战胜负未知啊!”
多尔衮想想白天战斗时的激烈场面,微微点头,以前确实有些轻视这些流贼了,想不到他们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叹了口气说道:“流贼能有这样的实力,确实出乎咱们意料。”他转头对洪承畴道:“洪先生,你与流贼作战多年,但此战之前,你对流贼实力的评价也不高,这是为何?”
洪承畴拱手道:“属下愚钝,见事不明,此次确实轻估了流贼。属下之前在陕西有十多年的剿匪经历,那时候流贼多是由流动的饥民组成,武器铠甲简陋,没有经过军事训练,也没有什么战阵之法,更没有骑兵、火炮之类的。许多流寇只是科头布衣,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就算士兵了,所以那时候流贼只是乌合之众,数千官军可以轻松击溃数万的流贼。后来流贼在官军的围剿下逐渐壮大,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流贼在反复与官军作战中磨炼出来更强的战斗能力,另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官兵的哗变,一些官兵直接加入流寇,导致流寇的武力逐渐强大。”
多尔衮微微点头,“我们满清的情报中有关于崇祯年间剿匪的经过,可谓是剿抚两难,不剿不行,愈剿流贼愈壮大。”
洪承畴拱手道:“摄政王聪明睿智,知道这其中的难处。后来流贼中逐渐出现了几股规模较大,实力较强的,有闯贼、献贼、曹贼等部,其中以李自成为首的闯贼就是现在大顺朝的前身。现在大顺朝中的许多将领都是当年李自成的属下将领。当年,属下也曾与他们多次交手,深知他们的实力。”
多尔衮微微点头道:“当年他们只定是没有现在这般强了,否则早就把官兵打败了!”
洪承畴叹道:“当年,他们连现在实力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崇祯十一年,属下在潼关设伏,曾大败李自成,那时候的流贼,虽然作战也算英勇,但武器装备依然简陋,作战也没有什么章法,阵战混乱,马匹很少,火器更不用说了,几乎没有,所以属下才能一次将他们打的大败,李自成只带着一十八骑落荒而逃,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可以说,从崇祯初年流贼开始出现到李自成潼关南原之战,这十多年的时间中,流贼的战斗力提高并不多。此后属下被崇祯调离陕西,不再剿匪,到现在不过五年时间,属下依照以前的经验,感觉流贼即便能力有些提升,也不会提升太多。可看了今日这一战,属下十分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区区数年,流贼竟然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样进步的速度,让属下十分心惊,也想不通流贼何以变化如此之大。”
“真的么?”费珍娥睁大眼睛,含着泪珠的眼睛中带着不信的神色。
“当然!”范青郑重的点头,他已经擦掉了费珍娥脸上的泪水,但还用手指在她吹弹可破的白玉一般面颊上摩挲,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有些痒痒起来。
“来,躺到我身边来!”范青轻轻拍拍他身边的床。
费珍娥有些害羞,但还是乖巧的躺在范青的身边。
范青笑道:“今天听你说这番话朕是很开心的,朕也是有私心的,当初之所以赦免你,是因为朕在心中把你当成京师中不顺服的那些士绅百姓。朕曾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感化你,只有先把身边的人真心收服,才能谈到收服整个京师的民心。现在你的心已经被朕征服了,不久以后,整个京师也都要被朕收服。所以朕听了你的这番话,特别高兴,连身上的伤都不痛了!”
费珍娥有些害羞的问,“是真的吗?皇上的伤都不痛了!”
范青微笑点头,看着费珍娥一张清秀绝伦的面庞,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费珍娥的身上摩挲。
费珍娥的脸更红了,她知道皇上的意图,心中也十分渴望皇上的爱抚。但她还是按在范青的手背上,轻声道:“皇上,臣妾是你的女人,真心实意的爱你,希望你能开心快乐。可是皇上现在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实在不宜做这样的事。”她侧过身子,在范青的面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道:“皇上,臣妾等圣上身体痊愈之后,一定会让皇上满意。”
范青笑了笑,对在床帐外侍立的王瑞芬道:“你把床帐放下,然后退下吧!”
王瑞芬轻手轻脚的放下床帐,带着两名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
范青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费珍娥,轻声道:“朕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知道么?”
费珍娥的心不自禁的紧张起来,也有一丝期待,能和皇上一起分享秘密,这证明皇上很信任她,。
忽然,范青一翻身骑到了费珍娥的身上,动作矫健的像一只豹子,丝毫不像一个病人。他用强壮的手臂支撑在费珍娥身体两侧的床上,看着费珍娥半张着嘴,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范青好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低头亲了亲费珍娥的嘴唇,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朕的伤病是装样子的,朕什么事都没有。”
费珍娥怔怔的看着范青,脸上都是不信的神色。
范青伸手把肩膀上的绷带扯开,果然肩头只有一道很小的伤口,且已经结疤了。范青笑道:“绷带上渗出的血迹都是骗人的,那是鸡血。”
费珍娥终于相信皇上的话了,她的脸色变得惊喜交集,随即喜极而泣,抱住范青的后腰,一面抽泣一面道:“老天保佑,皇上你真的没事,臣妾……臣妾心中开心的简直无法形容。只是,皇上你为什么要诈伤?”
范青微笑道:“朕的身边有一些坏人,图谋不轨,想要对朕不利,朕诈伤,是为了把这些人引出来,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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