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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微微点头,转回正题,“这一战俘虏的乱匪恐怕有十多万人,数目现在定不下来,每日都有捉回来的,不过十二三万总是有的。”
种从端有些头疼的咋了咋嘴,十多万人啊,怎么才能安置妥当?白吃白喝又得多少钱粮?但心下也是佩服,这一战从谋划准备,到一战而胜,说起来都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大帅亲力亲为,旁的不说,只这领兵之能就是自己再年轻上二十岁也是比不了的,若能有子如此,自己现在就能撒开手去,颐养天年了。
“大帅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乱匪?”
赵石沉吟了一下,反问道:“种大人看呢?”
种从端抚须良久,这才道:“以下官看,金州如今太过空虚,又值用兵之际,不若在里面挑些青壮充入军伍,其余送来城外,在城外建一座营房便于看管,上书朝廷,等朝廷处置便是,大帅以为如何?”
赵石手扶酒馔,默默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这些乱匪本来是些平民百姓,若充入军中也不是不成,但他们起兵作乱,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本性已失,不宜统辖,所以我觉着,此事容后再说。”
“我这里到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朝廷能不能答应,老大人为官多年,给我参谋一下。”
种从端愣了愣,心里话,难道这等事情他还能出人意表?也不知是个什么法子,别是要杀俘吧?若真是如此,可要竭力阻之。
嘴上却道:“大帅请讲。”
赵石斟酌了一下词句,这才缓缓道:“十余万人,安置不易,其中老弱妇孺全都齐了,又轻放不得,以我看,不如上书朝廷,我大秦人力单薄,道路失修随处可见,多年之前,我也曾当过运粮小卒,其中辛苦之处实在太多,最大的麻烦就是道路难行,就拿如今说吧,秦州等地就在左近,却不能应急来援,多数都是因为道路崎岖,大雪封途,车马难越的缘故。
而今咱们这里有十余万乱匪被俘,都送到其他各州府充为劳力,整修道路,巩固堤防,城防,便是长安内城外城有什么要建的造的,也能从中抽调,一个不用咱们再为这事费心,一个嘛,今后几年,十多万人呢,又不用花钱,可以节省不少民力物力,至于老弱,可以给各处军镇屯田,这样一来,于国于民,都有不少好处,老大人看这么做没犯什么忌讳吧?”
种从端一听不是杀俘,这心已经放下了,再仔细一琢磨其中利弊,这是将民役放在乱匪身上了,所谓民役就是农闲时节,官府摊派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土木之工,少数也有运粮,运饷之类的征派,民役对于百姓来说,早已经习惯了的,管吃管住,不给银钱,到是临时征派要给些粮饷。
民役自古就有,但得掌握一个分寸,最著名的就是前秦修长城,隋时修运河,强行摊派民役,那就是暴政了,两朝也都覆灭在了民怨四起之下。
让乱匪来代替民役,这个主意很不错,若朝廷同意,金州也就少了许多麻烦,于将来战局更加有利,但有利则有弊,这些乱匪可都是谋反作乱之辈,按照大秦律,其中不少是要斩首的。
其余发卖的发卖,流配的流配,多数都是给人为奴,遇赦而不赦,后世子孙代代都是如此,这一下子改成劳役,朝廷中必定有人以祖宗家法说事,还有,百事以农为先,这些乱匪皆都来自蜀中,这么多人一下子都去做劳役,利州一地得多少年才能恢复旧观?
思来想去,利弊皆半,不过最终却是自嘲一笑,还真当自己还是当初的兵部尚书吗?此等大事,他们只是个建言,最后由朝廷做主便是,以如今的光景,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怕事,而他怕不怕也就那么回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也正好将之前他答应知府,别驾人选的事情的人情还上。
种从端遂笑道:“大帅果然深思熟虑,下官愿附翼尾,向朝廷上书。”
赵石点了点头,也没什么欣喜之色,他这里全是都军事角度想的问题,而这个主意也脱胎于后世犯人劳作改造的制度,对于其他会涉及哪些问题,他自己也不甚了了,来到这里也有些年了,他早已不认为自己随便拿出个点子来,就能超越时代,让人信服,他事先跟南十八商量了一下,南十八也说了不少,听得他头大,颇有世事艰难的感觉,但最终,南十八还是建议他上书朝廷就是,不过这之前要与种从端商议一下,最好是两人同时上书,若朝廷同意了,那就皆大欢喜,若有朝廷申斥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这般,此事也算有了一个首尾。
两人之后又谈起其他政事,像金州百姓回迁于原处,一些官员升贬,将来若是入蜀,又应有哪些措置,最后,种从端也建议他与陈祖还有赵石三人各自上书报捷,再就这一战,联名写上一封奏疏送上去,赵石自无不可,点头应下,其间种从端的夫人亲自端了醒酒汤来,又给赵石把了一盏酒,赵石很难想象,这么一位柔柔怯怯的妇人会生出种七娘这样彪悍的小丫头来。
两人谈论事情,时间过的很快,直到深夜,赵石这才告辞离去,其实他收获也是不小,和这样官场沉浮几十年的朝廷命官不管谈什么,都会让人受益匪浅的。
几日之后,金州城外旧有的两处营房已经扩建完成,乱匪陆续都送到这里看押,百姓也都陆续回转了来,看见这许多乱匪,几乎将道路占满,一眼望不到头一般,自然是惊异与兴奋并存,不过也是一阵阵后怕,若非走的早,这许多乱匪过来,哪里还有自己的生路,必定是个家破人亡的结果,民心大振之下,诸事顺遂许多。
等到二月末尾,数字详实的报捷表章才算真正送出去,赵石这里也开始准备大宴有功将士,金州一战,也终于算得上是尘埃落定,只等着朝廷旨意下来了。
宫城
夜空之下的长安灯火阑珊,壮丽而又景逸,仿若千年如是,从不曾改变过自己的容颜。
内城皇宫这个时候已经关门落锁,宫娥们打着灯笼,点起烛火,外面传来太监们尖细的嗓音,小心火烛,好似一切如常。
但这些宫人却都加着小心,大家可都听说了,金州那边送来了紧急军报,蜀中作乱的贼子们领兵入侵,虽说乃是千里之外的事情,但贼兵入犯,这是多少年没发生过的事儿了?
他们见识不多,有的甚至不知道金州在哪里,更说不上来,本来好好的,蜀国的皇帝也已经降了,怎么就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宫里面的人不敢瞎说,乱嚼舌头的下场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尤其是在这皇宫所在,一旦有谣言什么的传入贵人或者陛下的耳朵,可就要彻查个清楚,先说这话的肯定好不了,打死都是轻的。
但各家的贵人们这些日子总锁着眉头,宫人们也就不得不提起小心,也都能感觉到皇宫内外的紧张气氛,虽说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大家伙儿心里却都要嘀咕上几句,景兴朝真个是多灾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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