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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所觉般,周昌抬起头看了过来,一见到她,登时怒得涨红了脸,单脚朝驴车蹦过来,气歪了嘴,话不利索,“你你你……害我……”
他急得口中结舌,视线一偏,本是愤恨狰狞的面孔瞬间变得惊恐惶惧,步子仓惶后退,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闻溪纳闷地循着他的视线偏头看去,江樾舟轮廓利落的侧脸近在咫尺。他掀开半角车帘子,探首朝周昌看去。
如此近的距离下,闻溪甚至能数清他有多少根鸦睫。他眉骨深邃,鼻峰挺拔,侧脸优越得似精雕细琢般。
闻溪试图看清他眼底情绪,奈何日光明亮灼热,晃了视线,只看见他唇角弧度微扬。
驴车徐徐驶过,将周昌与周二万甩在身后。闻溪回头与江樾舟笑说道:“他方才乍看到你,应是吓坏了,一定没想到坠下山崖本该没了命的人、此刻突然又出现了罢?”
“嗯。”江樾舟越发愉悦地弯弯唇。她这般想法,会不会太过天真了些?显然应当不知那晚他教训周昌的事。
虞柠听了他二人的对话,一面赶车,一面又惊又奇,“坠下山崖?小闻,你们来柳家村莫不是走的山道?”
“对啊。阿柠姐,你是不知这一路上……”
江樾舟放下车帘子,隔绝外头两人细碎的交谈声。
车内空间紧凑逼仄,摞高的山药如一座小山丘,妇人时不时揪着胸口咳得震天响,小山丘紧跟着晃一晃。
他轻掀开眸子,眉间隐隐升起不耐,不着痕迹地朝那妇人睨去。妇人两鬓苍白,脸颊凹陷,咳得呼吸不稳,倒又不像是在装病。她怀中搂抱着一个约四五岁的孩童,唇颊发紫,双眸紧闭。
嗽声不止,本就狭小的车厢仿佛有人在拿着石锤连续不断地砸来,江樾舟太阳穴跟着突突跳。
再忍不住,他动作飞快地扬起手朝妇人后颈劈去。
外头,闻溪与虞柠说起这一路走山道来的危险,正说得起劲,忽然停了下来,咦了一声。虞柠也察觉了不对劲,急忙掀开车帘子唤道。
“娘……”
方才唤了一声,虞柠在看清车内情况后,也不禁咦了一声。
闻溪:“咱们轻声些,你娘应是睡着了。”她又转向江樾舟,见他呼吸匀浅,应当也睡了过去。
两人放下车帘子继续赶路,虞柠含糊地嘀咕道:“怪了,我娘常咳嗽,睡意一向很浅的……”
……
好在官道宽阔平坦且安全,几人日夜兼程,渐渐适应了些。
行至第八日,闻溪趁暮色尚薄,寻了个客栈歇脚。连着赶了几夜的路,恐身子吃不消,加上这头驴也闹起了脾气,停住蹄子不肯再走。
在客栈简单用过晚食后,几人回房预备早些歇息。
“小闻,明日我们几时出发?”
“阿柠姐,辰时吧。今晚歇足了,再走个一两日,就能到了!”
“好。”
客房内漆黑黯然,江樾舟听着身侧之人轻浅的呼吸声,冷漠地拿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脚后,起身下床,推开半掩的窗,跃身而出。
弯月高悬,落在客栈屋顶的两道人影上。
左侧的黑色身影行了一礼,“主子,查清楚了。那三人都是柳家村人,从未与丛家三小姐接触过,底细……都是干净的。”
江樾舟沉吟不语。
“主子,以防不测,不若我去杀了……”
“先等等,我倒要看看她带回这三人究竟是做什么。”江樾舟望着浓重的夜色,良久才唤道:“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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