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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元同三人一边研究卷轴,一边在总坛做动员。集合三人的智慧,他们很快便参透卷轴中的秘密所在,而动员则耗费他们不少时日。劫狱本就危险重重,何况是大魏戒备最森严的囚牢,怎么讲都是赌上性命的营生。
尽管有卷轴在手,但谁也不敢保证劫狱的人能全身而退,而且要解救的人与墨家毫无干系,面对一众弟子,墨瞳实在难以启齿。
关键时刻,元同挺身而出,这计策本就是他提出的,也只能厚着脸皮顶上去。侠义、惩恶、忠良、江山社稷、华夏一统,元同口若悬河,将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事揉到一起,讲得却是条条在理,引得墨家总坛一阵阵情绪激昂。
一切准备妥当后,三人带着百余名墨家弟子前往平城。为避免打草惊蛇,这百余人乔装成平民,分散潜入城内,等待钜子的号令。
这一夜,平城打破了多日的宁静,清河王府火光冲天,喊杀声、哭叫声此起彼伏。何来的狂徒,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夜袭清河王府。接到信息后,候猬营五大高手不敢耽搁,悉数出动,带人前去保护拓跋绍。
五大高手前脚刚走,候猬营便出了事,固若金汤的大牢,大门没破,牢房没毁,而所有在押囚犯都不见了踪影。
五大高手赶到清河王府时,歹人已撤退,只留下一片狼藉。清河王府损失倒也不大,烧毁了几个偏殿,死了几个下人,关键是拓跋绍安然无恙。拓跋绍还在惊魂之中,便有人来报—神仙光临了候猬营,带走了所有囚犯。
五大高手即刻返回,不过为时已晚,他们只见到几个狱卒躺在地上,但所有犯人都插翅飞走了,包括重犯宇文日。
再看大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破坏的痕迹,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绝不像有人劫狱,但犯人都没了,还真像被神仙带走了。几十个狱卒睡眼惺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发生了何事。
云雀等人上前询问狱卒,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狱卒们没听到任何喊杀声和打斗声,有人起夜才发现候猥营的朱红大门开着。
至此,五方君算是明白了,根本没有什么天兵天将,不过是一伙歹人兵分两路,其真正的目标是候猬营,用一招调虎离山将他们引到清河王府,再借机从候猬营救人。这伙歹人究竟是何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救走犯人,而且是在大魏最坚固的牢房中。
拓跋绍气炸心肝肺,命候猬营全城搜捕,一定要把宇文日抓回来,即便被神仙救走,也要夺回来。他们折腾了一夜,倒是抓回几十个逃犯,而宇文日果真被神仙带走了,从此在人间蒸发。
亏得元同计划周密,劫狱进行得异常顺利。从牢中救出宇文日只是开始,必须将其送出城,助其逃离大魏,方是最后的成功。
这方面,元同也做了充分准备,投诚的安同将宇文日护送出城,横七连夜带着宇文日赶往龙蛇岭,那里曾经是元同暂居的巢穴。
临行前,元同嘱咐宇文日,在龙蛇岭好生养精蓄锐,无论平城发生何事,绝不可回来。元同还手书一封,让横七带给幺五,以确保龙蛇岭能接纳宇文日。
元同知道,宇文家的劫难远没结束,拓跋绍不会善罢甘休,绝不会就此放过宇文家。元同赶在候猬营全城搜捕之前潜入宇文府,告知老狐狸,自己已将宇文日救出。
得知大郎逃离魔窟,老狐狸长舒了一口气,但转瞬又担心起自己的安危。他了解拓跋绍,这个无恶不作的杂种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报复宇文家是迟早的事,此时便有充分的理由。元同建议宇文镇宓将宇文军交给皇帝,以换得保命的机会。
离开宇文府,元同又连夜来到宇文军大营,召集金一刀等少数将领,密谋演一出戏给皇帝和拓跋绍看。
次日早朝,拓跋绍和宇文镇宓早早来到大殿,两人四目相对,拓跋绍满眼的愤怒,而宇文镇宓是唯唯诺诺。昨夜,候猬营的兵将把宇文府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找到宇文日。
拓跋绍憋着一口恶气,只等早朝向宇文镇宓发泄。龙座上,拓跋珪带着一脸疲惫,得知候猬营被神仙洗劫,也是一夜未合眼,担心哪一天神仙一高兴,把他的皇宫也洗劫了。
当着文武百官,拓跋绍详述了清河王府和候猬营被袭的前后经过,最后将矛头指向了宇文家。众臣听得清楚,拓跋绍就是在胡搅蛮缠,但碍于其凌人盛气,他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也事不关己,老实听着便是。
清河王刚控诉完,宇文镇宓便跪倒在地,首先撇清自己与宇文日逃狱的干系,然后主动提出将宇文军交给朝廷。
见宇文镇宓如此有诚意,拓跋珪心中的愤怒也就消去了一半,至于将这支军队交予谁手中,他倒是举棋不定。
拓跋绍本就想把宇文军据为己有,见到如此良机,怎能错过,随即主动请缨。见到儿子如此诚恳、渴求的眼神,拓跋珪不免有些心软,也忘记了朝堂两派制衡。
崔宏一句“平衡不可破”提醒了拓跋珪,他又回到了举棋不定的状态,无奈之下,便命崔宏代管宇文军。文人治军,这在大魏历史上还是头一次,崔宏可谓是幸运至极。
几日后,宇文军发生了哗变,金一刀宣布效忠清河王,并准备将其所辖的军队拉出来,投入清河王麾下。军队哗变,这在大魏的历史上并非新鲜事,处理起来也非常简单,大举镇压,一杀了之。
不过,此次哗变牵涉到皇子,形势就变得复杂了。拓跋珪雷霆大怒,痛骂拓跋绍一通,然后决定派兵镇压。拓跋嗣终于等到了机会,也主动请缨,替父皇分忧。他有如神助一般,没费一兵一卒便解除了危机。
实际上,拓跋嗣也是这出戏的参演者,此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元同的精心谋划起到了效果,拓跋绍的阴谋没有得逞,宇文军由崔宏掌管,也算是留在了太子阵营。宇文镇宓用自家的军队换得了苟延残喘,不过这也加深了拓跋绍对他的愤恨,隔三差五被拓跋绍非难在所难免。
自此,宇文镇宓过上了谨小慎微的生活,除了朝堂面圣,便整日待在府中,生怕候猬营的杀手在何处对他下手。宇文家的衰落已是不争的事实,即便敞开大门迎客,也无人来登门拜访。这就是朝堂的政治生态,没人愿意与失势者为伍,避而远之方是上策。
拓跋嗣还有个心结,那便是宇文晶。皇帝赐婚,一个权宜之策,他将宇文晶从虎口中救出,娶回府中,但总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平复的是,自己视元同为挚友,而自己却夺去了挚友的心爱之人,这行径有些卑劣。
其实,他也很喜欢宇文晶,纳她为妃也是自己梦寐以求之事,但每每想到此,他愈发觉得自己卑劣。
宇文晶进府已有一个月,拓跋嗣压制着心中的欲求,不去见宇文晶,也从未碰过她,也算是给自己卑鄙的行径找个合适的理由。
朝堂事态逐渐平息后,拓跋嗣也有机会消除心中烦忧,把宇文晶还给元同便是。他与元同商议此事,但被元同断然拒绝了,这多少令他喜出望外。
元同拒绝的理由很充分,共有三条。其一,如此行事是公然违抗圣意,当时拓跋嗣进宫讨来赐婚圣旨,如今却逆圣旨行事,追究起来可能会罪犯欺君,对拓跋嗣和宇文晶皆不利。其二,拓跋绍对宇文家的恨源于宇文晶,如今他还死死叮咬着宇文家,若宇文晶回到元同身边,安全难有保障。其三,若想让宇文晶回到元同身边,最为稳妥的做法是带着她远走高飞,逃离魏国,如今大事未成,他还不能离开。
所以,元同以为,宇文晶只有呆在太子府才最为安全,至于后续事态如何发展,让老天来定。元同脸上写满了不舍和痛苦,深深感动了拓跋嗣,而他那真挚的爱也刺痛着拓跋嗣愈发卑劣的心。
拓跋嗣不禁自责起来,元同对宇文晶的爱是一种给予,是时刻为对方着想的心甘与付出。相较而言,自己对宇文晶的情感却是一种强烈的占有,受自己本能欲望的驱使。他突然感到自己全身长满了黑毛,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贪婪的野兽,双眼泛着绿光盯着美丽的宇文晶,他新婚燕尔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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