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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写完稿子好吗?”若是陌生人倒好办了,康乔才懒得敷衍呢,熟成赵鹿和方扣也好说,直接两个字,“闭嘴!”
但赵鹿和方扣都是识趣之人,不像女编辑,停了几分钟,又说开了:“乔乔,这是谁?好眼熟!”
“廖碧儿。”
“演过什么?八来听听!”
“等我写完,等我写完!”同事一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大吼一通吗?不能。她不是方扣,吼几句是会得罪她的,何苦呢。不吼吗?她又没眼力劲儿,康乔后悔不迭地想,早知道把耳塞带出来,顺理成章地充耳不闻。
忙到凌晨两点多,康乔才把稿子写好,女编辑躺在另一张床上早就睡着了。康乔去洗漱时蹑手蹑脚,她还是醒了:“哇,我和你说过的呢,我睡得浅,风吹草动就会醒!”
“我也是啊。”康乔不想向她道歉。
女编辑悻悻地继续睡,卫生间里,康乔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想起了关于女编辑的那个八卦。它是私底下流传的,据林之之那伙人说,女编辑仍是个处女,理由是有一回玩真心话大冒险,她被问起有几个男人时的回答是“保密”,康乔说:“人家脸皮薄,不愿说也正常啊。”林之之笑得诡秘,“好玩就在这儿,因为下一轮她又输了,赢家乘胜追击,问她最销魂的性经历,你猜她怎么说?”
“她怎么说?”
“她脱口而出说,我怎么会知道?”
于是康乔沉默了。她和女编辑不熟,印象中是个酷爱照镜子和拍照之人,任何时候看到她,她都会掏出镜子照个不停,手机自拍更是家常便饭。当然,她样貌极平常,但对欣赏自己显然上了瘾。连康乔的镜子都被她索要了去:“我的镜子在来的路上摔了,乔乔,你有镜子吗?就放在我这儿吧,回去还你啊,反正我看你也不用。”
这些都是小细节,不算大毛病,康乔不算吹毛求疵难以容人之人,但好比鞋子里钻进了一粒砂,很硌脚,想忽略也不行。当她给自己拍上些爽肤水时,忽然有一些明白女编辑了,单身的人都是挑剔的人,挑剔的人都是自恋的人,而单身太久,她培养了满肚子的话,夜晚又会把寂寞放大,她不逮着康乔说,就会把自己憋死。她需要出口,而康乔姑息了她。
若是赵鹿,她才不管许多,会直接说:“你很吵,别烦我!”对方立刻就偃旗息鼓,她可比康乔更能贯彻“简单粗暴直接有效”的精髓,可越是这样,众人越买她的账,几乎没人跟她闹别扭,见她的怪。但康乔这样就不灵了,她老窝着火,想发作又不行,虚与委蛇成了做人风格,猛一发火,谁都以为她们仇深似海。赵鹿就笑她:“虚伪惯了,吃亏了吧?怨不了别人,全是你自个儿作出来的。告诉你,真性情比假客套有用,最少,它舒服了自己。”
“来不及了,呜呜呜。”康乔说,“将来换家公司,我就以河东狮面貌示人。”
赵鹿才不信她:“你那副笑面虎的面具戴得顺手了,摘不下来的。”
睡到半夜,康乔被女编辑弄醒了,她一脸痛苦地拍着康乔的床说:“估计是洗澡着凉了,现在肚子痛得昏死过去了,我得上医院!”
“可这儿哪有医院?我去问问谁带了药没。”康乔披衣起床,下到这幢别墅的一层和二层去问人,同事们都被吵醒了,可谁都没带药。再一看女编辑,捧着肚子哀号道,“不行了不行了,必须去医院!”
文摘部的主编也被惊动了,跑过来说:“司机们不在这幢住,我又打不通他们的电话,这里有几颗药,你吃吃看?”
康乔默默地走到一边去,是,生病不该强忍,但若她碰着这种情况,可能就挺一挺,捱到天亮再作计较了。但女编辑又哀号了一阵子,还是主编的面子大,哄道:“你再观察观察,若扛不住,就连夜回城吧,这里太偏,找不着医院。”
天亮时分,女编辑已安然睡着了。康乔没睡好,但醒得早,躺在床上用手机上网,恰好看到一张贴子在讲“剩女”。剩女这个词本是男人赋予的定义,但女人却齐刷刷地往自己身上套。先前康乔一直觉得,恋爱自由,不恋爱也自由,单着就单着,剩着就剩着,干卿何事?但她逐渐发现,人毕竟是群居动物,讲究社会属性,保持太久的单身状态,人容易沾染一些不大好的习性却不自知。
幼年时,康乔听到人们议论一个人:“她是老处女,变态着哪。”那会儿她不懂是什么意思,却已觉得刺耳。然而有些世俗的偏见,其实是真知灼见。变态与否无从考量,但相对而言剩女容易患上公主病。单身让她们消磨着与人交往的能力,孤僻敏感,自我自恋,不替他人着想,不让自己愉悦,也不愉悦他人。
其实是很好理解的,单身太久,无人可爱,只得把所有的热情都用在自己身上。世俗并不偏见,只怪人类偏偏看不见自身缺陷。
从人性的角度可以理解,女人对真爱的宁缺勿滥,但缺着缺着,却使自己的性格里添上了“滥”的成分,这合适吗?问问自己,那些为理想化的真爱而枯萎等待的光阴,那些铿锵的清高和骄傲,真的给自己带来了快乐和幸福吗?坚守和愚忠向来一线之隔。睿智的皇帝说过,以人为镜,可明得失,他是对的。女编辑是个极端而偏激的例子,却仍如一面明晃晃的镜子,照出了在阿令走后,康乔所有的缺点,令她无地自容。
单身是正常的,但千万别习惯了单身,把这个状态无限延长。它不规范,也不健康,更不能给自己带来持久的快乐。康乔想,是时候让自己更好的融入到社会中去了,谈个恋爱,开朗些,善意些,让心敞亮些。
薄荷糖会是那个人吗?他像一束笔直的光,照进了康乔内心的角落,是可贵的。康乔握着手机,再度沉沉地睡去。
醒时天已大亮,女编辑已出门去游山玩水了,康乔还得爬起来参加别墅的一个庆典活动。这是金主谢之晖的重头项目,不可怠慢,相关的报导得跟上。尤其是还请了万安来唱歌,令康乔春风满面地坐在第一排,充当了最坚定的粉丝,像少女时代她无数次的期待那样。
中学时,康乔被万安迷得七荤八素,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他,气度是如此符合她的审美,连歌声都是苍凉辽远的,和她的梦想丝丝入扣。尽管康乔已过追星的年龄,但能近距离的亲见万安,仍让她兴奋得坐立难安。
活动很冗长,一大堆阔佬依次在台上发着言,谢之晖的人脉很广,台下坐无虚席,人皆捧场。康乔左顾右盼,《梨花谷》的大明星小演员都出来了,吹拉弹唱样样都来,热热闹闹后,万安出场了。他比电视上显得瘦削些,这毫无疑问,但康乔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他竟仍保持了罕见的没有被磨折的疏离感,唱罢两首歌,轻轻放下话筒,说声谢谢,掉头离去。
没有寒暄,没有逢迎,是一种很有腔调的清高劲儿。康乔就爱他的不合群,但阔佬们显然不满,活动结束后,康乔绕到后台去找万安,看到他正坐在一众明星的最后面。当年,他以一曲动天下,是红到亚洲地区无人不晓的传奇巨星,他曾经英俊而不羁,但如今的他只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沧桑得让康乔唏嘘。
烈日炎炎,万安坐在遮阳篷下,懒懒地看着人来人往,经过他的阔佬抱怨道:“那个万安怎么回事?请来哭丧的?”
不知哪家报纸的记者同行附和道:“就是就是!早过气了,没价值嘛。”
万安面无表情地听着,又有记者插一脚:“过气又怎样,他唱一首歌还是比你一年都拿得多。”
康乔忍不住说:“不好比的,由奢入俭难。”走下坡路已经够尴尬,还要听这些宵小当面夹枪带棒,真让她替偶像难过。有一句歌词唱得好:“红馆之中满天偶像陨落在生活里。”说的可不就是无数个万安?起初,他们被称为甜歌妹子、玉女掌门人、人气小天后、实力唱将、优质偶像、创作才子……若天个月后,若干年后,他们统统只有一个名字,叫过气艺人。
追星族是忘性很大的,而娱乐圈是势利的,连带康乔也势利不堪,女编辑不识相,她认为该打,但万安不识相,她觉得该赞。任何事,放入了感情,心就软了,当她向万安约专访时,他仍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让康乔狠狠地欣慰而伤感着。虎落平阳有什么关系呢,他仍是她所倾慕过的那个人,保留了缄默的尊严,不枉她爱他一场。
康乔知道,万安起码有五年以上无人专访了,哪怕他的歌仍动人地在世间流传着。但这个专访做得很尽兴,她以为自己会怯场,但并不。万安的话不多,但闲闲讲起旧事故人,就已有“满座衣冠胜雪”的味道,令人神往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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