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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扬仰头喝水。

果然，和秦逸对话不多几个心眼子是不行的。

她从进门到现在说过的话屈指可数，结果这个男人还能从她的话里调取到这么多信息。

“你是因为怀疑帝都第一人民医院才故意去做鉴定，还是做完鉴定后怀疑帝都第一人民医院？”

“他确实是光光爸爸。”程清扬避重就轻。

比起说谎，让秦逸知道光光是他孩子才是更危险的事。

“那又怎样？”秦逸挑起右眉，“你需要给光光找父亲？”

“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的想找到光光的父亲，其实早就有机会，李大爷组织就有一个高级黑客，对于他来说，入侵全国鉴定机构的数据应该不难。”秦逸不紧不慢说道。

程清扬干脆不说话。

说得越多露出的破绽越多，尤其是在秦逸面前。

见她不愿意说，秦逸也没多问。

他拿出一沓资料，“这是齐昊的资料，我想你这边也能查到，不过有一些和秦家相关的，你查不到。”

程清扬没有推脱，拿起资料翻看。

秦逸干脆也出声解释，“我爸和我妈是商业联姻，两人感情虽然不是如胶似漆，却也算是相敬如宾，但我爸在结婚前有个相恋多年的初恋女友，只是我爷爷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他没能耐反抗不了才娶了我妈。”

“婚后他和初恋情人藕断丝连，后来被我妈发现，她没有惊动大家，而是自己找了我爸的初恋情人，你猜她是怎么做的？”

程清扬回想自己见过的秦夫人，“给钱？”

秦逸轻笑，“她一开始用钱，那个女人不同意，她找人将那个女人的父母揍了一顿，但那个女人依旧不愿意妥协，还和我爸告状，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我妈一气之下就找人轮奸了那个女人。”

程清扬微微拧眉。

不管怎么说，这种方法确实过激了。

“不止如此。”秦逸讥诮，“她还找人录下视频然后发给我爸，我爸骂她是疯子，不过这方法还挺管用，他们夫妻的感情虽然破裂，但我爸和那个女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开始嫌那个女人脏。”

“后来那个女人怀孕，我爸怀疑是那些男人的孩子，让她打掉，那个女人不愿意，之后带着孩子逃了，我爸那时候已经有其他情人，所以也不在意，顶多就是午夜梦回时稍微愧疚一下。”

“现在他老了，在知道当年自己误会了初恋情人，肯定愧疚感倍增，自然会想把他和初恋情人的孩子接回家。”

秦逸全程语气平淡，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程清扬暗自观察着他的情绪，发现他是真的没有波动，而不是故作冷静。

注意到她的动作，秦逸猜到她的想法，“他们的事，我没必要在意。”

“为什么不在意？”程清扬迟疑问。

要是放在以前，她根本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其他人的情绪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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