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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哈啊……”他上身软倒在左轶身上,激烈地喘息,眼神涣散得对不上焦,手指掐进左轶背上,在那里留下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左轶察觉到他痛苦的颤抖,停下动作,偏着头去吻他舔他,两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些。
陈晟目光迷离地被他抚弄了一会儿,又继续兴奋了起来,疲软的下体微微抬头,被他低头舔咬抠弄着胸口黑红细小的乳粒,竟然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左轶操了他大半年,深深掌握了他身体的一些特性——他其实潜意识里是喜欢痛感的,尤其喜欢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对温和的抚弄反而回应度不高——因而唇齿下了些力度,吮着乳尖磨着牙啃咬撕扯那粒小小凸起,果然听到陈晟更加兴奋的回应,“哈啊……啊……”
被紧咬着的狼牙棒感觉到了些许放松,左轶两手掐着他的腰,鼓足力气,重新自下而上地开始顶撞他,深入浅出,急促而狠重。
“啊……啊……啊啊……呜……啊啊……”陈晟被他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只顾喘息尖叫,双手难耐地随着他的冲击而在他背上来回抠抓,竭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着力点,最后终于一把揪住了左轶脑后的靠垫,死死抓紧。
下体交合着发出啪啪噗噗的水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肠肉一开始的拒绝推拒都化为了温柔贪恋的迎合。被揉搓的红肿一片的两瓣屁股随着狼牙棒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渐渐地,竟然也开始跟着那节奏上下迎合。
“哈……哈啊……嗯……嗯……哈啊……”陈晟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左轶向来对他任何形式的叫床声都毫无抵抗力——咬牙强忍的闷哼又沙哑又低沉,会让左医生十分性奋;放肆大胆的高叫呻吟又淫荡又放纵,会让左医生更加性奋——下身冲击的速度猛然加快,捣蒜一般朝着那湿热糜烂的洞口撞击了起来!
“啊!啊!哈啊!啊!呜……哈啊!啊!啊!……哈……”陈晟的呻吟声开始急促而难耐,时不时还因为喘不过气而断上一会儿。他被操得下体勃起、浑身通红,紧闭着双眼意识不清,渐渐地就连迎合都没有了力气。大张着双腿坐在左轶身上,他毫无抵抗地被左轶乱七八糟地随便捅操,爱怎么干怎么干,直被干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呜咽着抱紧了左轶的脖子,将脸埋进左轶脑袋后面的靠垫里,小腹颤抖着喷发。而左轶闷吼着咬住他的肩膀,肉棒滚烫地在湿软的肠道里弹跳,狠狠地将自己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完事之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喘息。这么个姿势非常耗体力,陈晟懒懒地动都不想动,良久之后,感觉到左轶坐起来,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卫生棉条,抬起他一条大腿,开始清理战场。
他闭着眼睛感觉屁股里的黏腻被一点一点弄了出来,心里觉得真他妈操蛋。不戴套子,内射,这么又渣又不安全又麻烦的操法,他连对着杨真都好几年没搞了。这变态还是个医生,结果他们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都没戴过套!操!
不会被传染什么破病吧?!面瘫病?!白痴病?!
陈晟暗自腹诽了一通,躺在那里屁股都冰凉了,却还没被清理完,索性睁开眼睛蹬了左轶一脚,“他妈的别弄了,去洗澡!洗完陪我去市区逛衣服。”
左轶任劳任怨地抱他去洗澡,并且准备来场双人浴,被陈大爷踹着屁股踢了出去——有完没完了,老子还要留着力气逛街!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并排坐在后座里,陈晟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左轶。
这变态没劲透了,春夏季没完没了的白衬衫黑裤,秋冬套件毛衣加土了吧唧的防寒服,一副在冰山雪原里冻了几个世纪的死尸样。
他伸手把左轶扯过来,嗅了嗅他的领子,闻着倒是洗衣粉的清新味。一模一样的款式,换洗得倒是勤。
“前面xx店下车,”他随手放开左轶,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默不作声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觉得这俩大男人一起挤在后座还嗅脖子的动作着实诡异!
陈晟一推车门先出去了。左轶坐在后头老老实实地摸钱包付车费,然后起身快步追上他,脸上神情僵硬又冰冷,行为却怎么看怎么狗腿。
那家服装店的店员认识陈晟,一瞪眼睛,“晟哥?你怎么来了?!”
陈晟冷眼瞥他,“不能来?”
“哎,当然不是那意思,你不是嫌我们家款式偏瘦嘛,”自己也瘦巴巴的年轻店员叽咕着。
“老子爱来不来,”陈晟一巴掌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动作虽粗鲁,瞧着却像两人挺熟,“这一季新款在哪儿?”
那店员把他往新款那儿带,陈晟边走边吆喝,“变态,过来!”
店员一回头,这才发现后头还跟了个客人——高高瘦瘦的,面目阴冷僵硬,往门口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
他微张着嘴看着陈晟把几件衣服往那男人身上比划,觉得可惊悚可惊悚了!陈晟在圈里惯来的独来独往,不跟人亲近,据说连对他那老相好的“小骚羊”都是光给钱不陪逛!
然后他听见那面目阴冷的男人,用一种与神情非常不符合的、极其诡异的温柔的声音说,“你穿好看。”
“闭嘴,”陈晟皱着眉头说,“这家店尺码偏小,老子的肩过不去。转身我看看……就这两件,拿进去试。”随手把衣服丢他身上,往更衣间方向推了一把。
左轶面瘫着脸抱着衣服走了,店员趁机凑上来八卦,“晟哥,谁啊?你亲戚?瞧着挺怪,咳!挺帅啊!”
“他是谁关你p事,”陈晟说,“裤子在哪儿?”
他又挑了三四条裤子,拍开更衣间的门给左轶扔进去。店员在后头目瞪口呆地看,满脑袋稀奇古怪的八卦,末了迫于陈晟的淫威,强行给咽肚子里了,光是缠着陈晟叽叽咕咕,“晟哥,你什么时候来酒吧啊?你几个月没来啦,大家都问你呢。有人还去健身房找你了,说你没在那儿做了。”
“换了工作,”陈晟道,牵着嘴角嗤笑了一声,“问个p问,都屁股痒了?”
那店员跟他认识得久,早习惯他老实不客气的说话方式,毫不介意地就上来蹭他,“可不是嘛,你回来指导指导怎样‘运动’嘛。”
陈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时不时拍着他脸皮骂他一声“骚货”,那店员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哪有你家小骚羊骚,哎,好像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去哪儿了?”
小骚羊就是杨真,陈晟自己也几个月没见过他,漠不关心地道,“不知道。”
那店员还要叽叽咕咕地八卦,陈晟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老子真不知道,他跟张老板是你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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