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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告诉楚燔,那垂涎他的混账正是他的导师,学院高级教授,在学校德高望重,家族也很有地位,出过几位议员。
“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表示反抗,他问我是不是不想毕业了。”
拿到学位的前提之一,必须在核心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没有导师的支持,闫清根本无法做到。
楚燔打开电脑登录闫清学校的网页,调出那教授的个人页面。
那是在学生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说的照片。他叫提摩西.纽肯,白人,四十出头,穿西服打领带,戴一副金丝框的眼镜,魁梧壮硕。
“人模狗样的,想不到是个whitetrash。”楚燔冲屏幕里的人脸喷烟雾。
他沉吟着说,“你一定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学生么?不要告诉我也是中国人。”
闫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也包括其他国家的,但好像没有本地人,起码我没听说过。男女生都有。”
提摩西是心理学专家,十分洞悉留学生们的心理,专挑闫清这种长得清秀文弱,家境富裕娇生惯养,可又性格内向,在异国他乡受了欺负,只习惯于忍气吞声息事宁人的孩子下手。
身为导师,提摩西有很大的权力,学生考试、升学、毕业乃至就业,都离不开他的帮助。凭借这个“法宝”,提摩西软硬兼施,诓骗玩弄的孩子不知有多少了。他们都不敢张扬,不过最近提摩西估计因为更加肆无忌惮了,竟然在自己办公室对学生施暴,闫清撞到过几回,悄悄打听才知道还有更多和他一样的。
“操。没人检举这变态?”楚燔叼着烟,打开一个怪异的小窗口,边听闫清说话边飞快地打字。
“要有我至于压抑成这样?谁都不想多管闲事,你以为美国佬多仗义……我不敢跟家里说,更不能退学,不然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读了。”
这也是提摩西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闫清把手机聊天信息拿给楚燔看。那恶心的教授一本正经地召唤他,最后一句是:“周日交作业。不然,你知道后果。”
“交作业”的真正含义,闫清知道。他得去提摩西的私人办公室或者公寓,把自己“交”过去。
至于不去的后果,他的毕业论文已经被打回来好几次了……
“所以你就喝成那副孙子样?没出息。”楚燔嗤道,关了那个小窗口,“行了我知道了。赶紧的,去洗个澡,把你吐脏的床单也洗了,屋子收拾干净。再有,晚上请我吃牛排。”
“……”
闫清觉得脑子有点跟不上,这都什么跟什么,说好的替他出气呢?
……唉,他也就找个人诉诉苦罢了。不过是个弱势的留学生,楚燔够义气的了,还能要求人家把那个色魔怎么着啊?难道要楚燔扛着垒球棒,冲到提摩西那间装有探头的公寓打砸抢。
楚燔诡异地笑了。
“哥们儿言出必行,说替你出气可不是当假的。这种杂碎不除掉留着过年吗?由着他变态下去说不定整出人命来。好了甭问了,吃完牛排就该有料了,等着瞧。”
闫清好奇又忐忑,耐着性子请楚燔吃了顿大餐。
结账的时候楚燔收到条短信。
“已交货。请付余款。”并附了一个链接和一串数字。
楚燔坏笑一声,“有了。”
回到公寓,楚燔打开电脑,按照短信提示,登录某个网盘。
网盘里有多达几十个g的视频,全是提摩西侮辱那些孩子的录像。
楚燔雇了黑客入侵提摩西的网盘,再复制到现在这个网盘里。
“跟我想的差不多,这杂碎喜欢拍下来,没事干的时候‘欣赏’。”楚燔黑黝黝的眸子闪着森冷的光。
闫清看得怨不可遏,那里头还有他认识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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