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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一脸惊慌,忙解释道:“奴婢也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管家说有官兵来府上找大人,命奴婢过来请人。”观音婢皱眉,她眼下上哪去给那些人变个李世民出来?
“大人身子不舒服,不便见客,什么事如此着紧,非要现在谈?父亲不在府上么?”观音婢一边说一边朝院门口瞧,眼中满是焦急,又怕那些人突然闯进来,也盼能瞧见李世民的身影。
“回少夫人的话,老爷与几位少爷都被吵醒了,眼下老爷正在前堂与那些人说话,也催奴婢快些将大人请过去。”婢女越说声音越小,而后偷着朝房内瞧了一眼:“少夫人,要不要奴婢进去伺候大人更衣?”观音婢站着没动,道:“你且等我片刻。”说罢回屋将先前熬制补药未来得及倒掉的药汁加热,这才转身出门,而后回手将门关死:“大人眼下不能受风,起不了床,我去前堂与众位大人说明情况,带路吧。”“可是少夫人,若是大人不去,奴婢会被管家打死的。”婢女鼻头一酸,快哭出来了。
观音婢皱眉:“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人为难你,走快些带路吧,莫要让诸位等急了。”婢女虽年长于观音婢,但却是不敢忤逆观音婢的意思,她清楚观音婢在整个家中的地位,见她如此说,心中放下不少,只好在前面带路。
离得老远,观音婢便能听到屋中李渊与其他人的交谈声,她脚步顿了顿,深吸几口气后才继续迈步朝前走。屋外的石阶上昏黄的灯光洒了一地,将在门口站着的侍卫的身影拉得极长。
见是观音婢来了,屋中众人立时噤了声,李建成握紧椅子上的扶手,皱着眉瞧她,李渊则是怒目圆睁。
“那个兔崽子呢?”观音婢对诸位行了一礼,道:“父亲莫怒,世民今日染了风寒,临睡前正发着烧,此时身子骨极弱,见不得风,在床上躺着,实在起不来,并非有意怠慢诸位大人。”李渊闻言,转身瞧着屋中站在杨广钦赐的匾额之下,负手而立的刺史,他道:“唔,原来如此,那便让他好生歇着吧。”顿了顿,李渊继续道:“蔡大人,你也听到了,犬子此时身染重病,怕是起不来床,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不迟。”那蔡姓的刺史此时转过身来,呵呵笑了一声:“唐国公玩笑了,此番下官乃是奉命而来,这丢了要犯可不是什么儿戏之事,下官若是完不成这任务,怕是项上人头不保啊,李大人想必不会眼睁睁瞧着下官入了火坑吧?”自打听说刘文静被人劫走之后,李渊这右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此时见观音婢代替李世民而来,又是诸多借口,哪能不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他笑意僵在嘴边,本想跳起来指着那姓蔡的骂娘,但转念想到自己理亏,又将满腹的话咽下,笑道:“想来蔡大人是认定了犬子是那劫狱之人了?”蔡刺史忙装模作样行了一礼:“大人哪里话,下官正因相信李司马的为人,这才想着亲自来替他正名。”说到底李渊心中还是没底,他甫一听说刘文静被劫,这心便紧紧提着,此下见蔡刺史这笑面虎一副为自己考虑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李大人?”蔡刺史又笑眯眯的唤了一声。
观音婢双手紧攥成拳,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她道:“大人也莫要为难父亲,世民他这次生病,古怪的打紧,若是不幸传染上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各位大人请吧。”观音婢说罢侧了身,将来路让了出来。
蔡刺史笑意一直未去:“这是哪里话,若本官当真染上了什么稀奇的病,那也与唐国公府绝无干系。”观音婢不再与他多话,转身在前面带路。蔡刺史这才收起了笑,双眼中神色漠然,他倒是想瞧瞧这李家能耍出来什么把戏。
观音婢一来一回,这一路上早已将所有的对策都想好,她袖子里藏的是迷药,短期内能使人产生幻觉,任人摆布,但药效期短,一两个时辰便可恢复过来,并且不会损害身体。
观音婢站在紧闭的门前,她道:“他在歇息,有诸多不便,不如就蔡大人与我一起进去吧。”蔡刺史愣了一下,眼底有些防备,他回头朝属下使了个眼色,而后笑道:“好。”观音婢推开门,一股热浪袭来,还伴有股浓厚的中药汤汁味道,蔡刺史掩鼻,几乎被熏得栽跟头。屋中漆黑一片,连月光都不甚清晰,蔡刺史只能依稀瞧见床榻凌乱,其余的再瞧不清。
“大人便莫要开灯了,他这眼睛现下见不得光,您往床边走走吧。”观音婢跟在蔡刺史身后,偷偷将细管从袖中掏出,她拔了塞头,正要将药粉洒出,忽闻床上传来一阵咳嗽声。
她一怔,瞠目结舌的瞧着床上那忽的坐起的人影。
适逢蔡刺史行至床前,李世民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李世民声音沙哑,有些说不出话,与他方才打人的动作对比很是鲜明:“你这个贱奴才,老子好容易睡会觉,你怎么时时来吵?”说完便又躺回了床上。
“大人……他这病就是这么古怪的,谁进来他便打谁,今日府上的大多数人都被挨过他的巴掌。”观音婢听到那脆生生的声响,觉得有些过瘾。
蔡刺史被李世民这一大嘴巴给打懵了,捂着脸站在原地,还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渊听到屋里的声响,也顾不得避嫌,几步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蔡刺史带来的侍卫见状也冲了进来,屋子原本不小,但满满登登塞了这么多人,观音婢还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她将细管的另一边塞头扒开,朝着蔡刺史的方向吹了一下,而后道:“各位见也见过了,还是早些回去吧,世民这病是会传染的。”蔡刺史的手仍未舍得从脸上拿下来,他瞪着安然入睡的李世民,闻言又回头瞧了一眼观音婢,最后怒极反笑,鼻孔不自觉张了张:“叨扰了,在下告辞。”李建成一直站在屋外,自然是将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蔡刺史出来时,他微微颔首,蔡刺史瞟了他一眼,抬手算是回了个礼,而后便大步离开。
人一走,李渊直接一巴掌将李世民从床上扇了起来,他怒道:“你还不给老子解释一下?”观音婢觉得场面实在是血腥,便默默的退出了屋子,因屋内光线太暗,致使观音婢一出门口便踩在了李建成的脚上。观音婢一愣,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李建成下意识伸手去扶观音婢,被观音婢不动声色的躲开,她微微笑了笑:“大哥还没去睡?”李建成淡然的收回了手,道:“担心二弟,便跟着过来瞧瞧,他没事便好。”观音婢点了点头:“我那时给嫂嫂熬了碗安胎汤,已差人送了过去,眼下以嫂嫂的情况,不适合连日奔波与操心。”说罢深深瞧了李世民一眼:“大哥早些歇息吧。”李渊与李世民一直在屋中交谈,直至天亮时分,李渊才一脸正色从屋中出来。观音婢在客房歇了一夜,等李渊走后,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世民此时正坐在床上,眼底挂着青色,瞧见观音婢之后,他张开了双臂:“媳妇,抱抱。”观音婢斜睨了他一眼,想起昨夜之事,还觉心有余悸,便不怎么想理她。李世民见状,主动凑上前来:“媳妇,我回来晚了,莫要生气。”观音婢道:“若是你昨晚没回来,知不知道这家会怎么样?”李世民点头,像极了做错了事被老师劈头盖脸教训一顿的学生。
“刘大人呢?”观音婢又问。
“在客栈,所有事都已安排好了,昨夜便是与他说了说劝说父亲的事,这才回来晚了。”李世民说话时笑颜如花,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笑得如此乖巧可爱,观音婢大约不会怪他。
观音婢见李世民面色实在憔悴,有些于心不忍,道:“你先睡一会吧,过会我叫你。”李世民知道观音婢惦记自己,也是一夜未睡,此时见她要走,忙拉住她的手:“没有你我睡不着,来陪我。”刘文静一事,杨广震怒,广派人手去搜查,无奈这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一波波人遍寻天下,仍是无果,这令人十分头大。
杨广心中的郁气一日高过一日,他知道刘文静定然是被李世民给带走了,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这一气之下,便病倒了。
李世民一直留意着朝中的情况,他知道杨广身体抱恙,便趁着杨广将养,无暇顾及朝事时,与早已易容,扮作李府小厮的刘文静商讨下一步计划。
刘文静谈成道:“实不相瞒,之前我一直劝说你的父亲自立门户,但他这个老顽固就是不同意,他与裴寂的关系要更近一层,是以我们若是能得到裴寂的支持,想必你父亲便不会再推辞了。”李世民坐在刘文静对面:“可是我与裴大人并不是很熟,这么贸然去,怕是有些不妥。”刘文静点头:“是有些不妥,但也不妨一试,我先前曾探过他的话,他对我,还是有所保留,是以你去才合适不过。”刘文静说罢顿了下:“我先前听说令夫人与裴大人的儿子有些交情,若是采用迂回战术也未尝不可。”想起那个裴律师,李世民这面色便发沉,想必观音婢当初是得知裴律师的身份这才有意结交,但这仍不能将他心中的醋意驱散,他果断拒绝了刘文静所谓的迂回战术,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投其所好罢,不知裴大人平时可有什么爱好?”刘文静皱眉思索,这裴寂的爱好可是多了去了,喝酒吃肉玩女人,但是这爱好好似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并不是他裴寂独爱的。刘文静深思许久,而后拍案道:“赌,但凡有赌局,局局不落他,哪怕是晚上正睡着觉,听闻哪个地方有赌局他也会去的。”李世民眉头一松,好赌便好说了,好赌自然是想赢,那便让他赢些钱,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刘文静深以为李世民这法子可行,他道:“街上有个赌坊,是龙山县高县令开的,裴寂好赌归好赌,但只在他熟悉的地方赌,这高县令与他还算相熟,两人没少一起玩,找他准是没错的。”李世民在找上裴寂前,也曾做过了些功课,他知道裴寂与那高斌廉赌,几乎没有赢的时候,立时心上一计,回到家中清点了几箱银子,暗地里给高斌廉送了过去,并直言希望高斌廉将这些银子全都输给裴寂。高斌廉一听有这不花钱还能交人的好事,自然是乐得接下这差事。不出三日,高斌廉便将这百万银两全输给了裴寂,长年被赢,这冷不防赢了一局,让裴寂心中很是畅快。
高斌廉见裴寂心情很好,便道:“裴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前几日有幸与李世民李司马吃了顿饭,席间小人不慎将与大人这怡情之事说漏嘴了,却不知那李大人瞧起来很是敬重你,不但将小人给训了一顿,又命人送过来好些钱财,让小人好生陪您玩几把,看来李司马对您当真是敬仰的很。”裴寂自然是听说过李世民的,这时候再经高斌廉这么一提,对他的印象更是好了不少,对于李世民选在此时对自己示好,裴寂心中自然是有数,但拿了人家的钱财,这手自然便短了些,是以转日他便托人给李世民送去了书信,信中大有与李世民结为忘年交之意。
观音婢瞧着李世民盯着信,眉眼间都写满了舒心,不由皱眉:“你笑什么?”李世民仍沉浸在裴寂的信中,没听见观音婢的话,观音婢皱眉,片刻后又舒展开,她状似不经意问:“那个沙漏倒是挺好看的,谁让你买的啊?”李世民此时注意力分散,观音婢问他什么他便答什么,他道:“白熠啊。”待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捏着信,整个人瞧起来都有些局促:“媳……媳妇,你听我说。”观音婢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罢了,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事。”说罢起身:“我去灶房瞧瞧晚上的饭好了没。”观音婢满面淡然,瞧起来当真是不在意这些事。李世民一直在旁边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也起身跟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我当日一去军府,她便已经在那了,而且她现下不属我这一部,我与她三五日也见不到一次的。”观音婢笑了笑:“那当日瞧见她之后怎么没与我说一声?好歹是帝女,你总要悉心留意一下才是。”观音婢的面色平静的过了头,李世民心里越发的没底:“你别生气。”“我自然不会生气。”观音婢微微攥紧了垂在掌心的袖子,眼下一切事宜都在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白熠是在未来的路上不容错过的一颗棋子,隋杨破,李家若取而代之,有这么一位前朝的帝女跟着李世民,李家的问鼎之路自然是会平坦的多。观音婢早便想到了这点,是以她能做的便是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毕竟白熠不过是李世民未来诸多女人中的一个。
李世民见观音婢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与自己置气,心中的惴惴不安之感越发严重,他一把拉住观音婢的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那日是陪虎子去街上给他娘买东西,出门正巧遇见了白熠,虎子一直说白熠是娘娘腔,对女人的东西很懂行,这才叫上她一同前往,你也知道,虎子并不知道白熠是姑娘。”观音婢虽然心怀大局,但让自家夫君去与旁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这事,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她心中的确很不是滋味,这时听李二解释过后,心中才稍微舒坦了些,她道:“虎子不知道又如何?你知道便好了,日后好好待她吧。”李二以为观音婢在冷潮热刺,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拦着观音婢不让她走:“怎么每次一提到她你都如此?”日后这些事自然不会少,观音婢实在不想现下便开始与他说这些事,心中叹了好几口气,才笑道:“我当真没事,灶房里做了你最爱吃的青团,我去瞧一眼,你在屋中等着,一会我给你端过去。”李世民将信将疑,又深深瞧了观音婢一眼:“当真没生气?”观音婢点头:“你瞧我像生气的模样么?”不像,正因为确实不像,李世民这心中才没底,他犹豫道:“那我先回房了?”观音婢笑着点了点头,而后飞快的转身走了。
“大哥,我瞧二哥与嫂嫂似乎有些不对。”李元吉今日刚从府外回来,堪堪瞧见李世民与观音婢拉扯,便躲在树丛后听了听,不过最后只听见了李世民一直追问观音婢是否当真不生气了。
听到观音婢的名字,郑观音抬头瞧了李元吉一眼,而后默默起身离开了。
李元吉见郑观音走后,道:“别看二哥平日里那么威风,在嫂子面前也不过如此嘛,他那德行若要让他的部下瞧见,保准笑掉大牙。”李建成哭笑不得的瞧了李元吉一眼,这才开口:“怎么个不对劲法?”“我也不知道,总之嫂子瞧起来好似不怎么开心。”李元吉沉浸在方才瞧见的画面中,最后肯定道:“总之,两个人应该是闹了别扭。”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每每听到李世民与观音婢闹了嫌隙,李建成心中都十分舒畅,连带着瞧李元吉也顺眼了许多,他问:“这几日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李元吉开口前,走到门口四下瞧了一眼,而后将门关严,压低声音道:“二哥的确与裴寂走得近。”李建成合起手中扇子,轻轻在掌心敲了敲:“好,便由着他去吧,这事对我们也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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