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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赵晓雪反应过来,王思汶已经跑出门去了,赵晓雪见她这幅样子,也只是不在意地笑笑,心里却升起了一阵暖意。
虽然这些人来了也没什么用,以前沈秀兰把自己的时候也不是没人劝过,可是结果……
但王思汶的这份好意她领了,还记得前世她千辛万苦地走出王家村,还去着意打听过她的下落,可是打听的结果却是王思汶早两年就过世了,而且死的时候还是挺凄惨的。
如今既然自己有幸重活一次,除了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想帮王思汶一把,不为别的,只为她前世今生与自己的这份情谊。
想到这里,她面上不由自主地绽出一抹笑意。
只是还没等她脸上的笑意收敛,赵晓雪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个黑影,然后一只蒲扇大的巴掌落到自己的脸上。
“小贱人,你很得意是不是?晓雨都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一脸怒气的沈秀兰抓住赵晓雪的头发,腾出一只手来,又重重地扇到赵晓雪另一边脸上。
顿时,赵晓雪的脸就肿了起了,嘴角还有一丝腥味。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沈秀兰打了赵晓雪两巴掌之后,又重重地把她推倒在地上,上脚用力踢在她身上,一边嘴里还怒吼着,“说,是不是?”
事情来得太突然,没反应过来的赵晓雪生生地受了沈秀兰两巴掌和一脚,她不哭,也不闹,早在知道赵晓雨闹了一晚上闹肚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顿打是跑不了的,哪怕这件事跟她无关,沈秀兰也会算到她头上。
只是要打她,哼!也要看自己愿不愿意让她打!
不过见沈秀兰就像疯了一样,又要将她的大脚落在自己瘦弱的身子上时,她本能地抱着头往旁边一滚,手臂上的一条旧伤却是在尖石头上被划开,顿时鲜血直流。
沈秀兰的一脚踢空,火气就更大了,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藤条来,就要朝赵晓雪身上抽来,“小贱人,涨能耐了,还敢给老娘躲,还不给老娘滚过来。”
赵晓雪心里嗤笑,你当别人是傻瓜啊,凑上去给你打,自己早不是前世那个懦弱胆小的女孩了,会乖乖地任打任骂。
想到这里,赵晓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绕着院子就跑,时不时还朝身后挥着藤条的沈秀兰扮个鬼脸。
这几年,沈秀兰回乡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牌,身上的肥肉一天比一天厚,哪里追得上天天干活的赵晓雪,又见她挑畔般地冲自己做鬼脸,心中的怒气更甚,停在原地气喘吁吁地骂:
“你个死丫头,没人要的践蹄子,跟你那没脸没皮的亲娘一样,我当初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小娼妇……”
赵晓雪耳尖的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想到王思汶临走时说的话,忙走到沈秀兰面前,还没开口,迎头就是一鞭子。
赵晓雪的身子一僵却没有躲闪,只是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妈,真不是我做的啊,晓雨……”
还等她把话说完,又是一鞭子招呼到她身上,赵晓雪避开头脸,脚下也微微往后移了一步,任由藤条抽破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大堆旧伤新痕,却不能伤及筋骨。
“住手!”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在院里响起,另外有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沈秀兰挥舞着藤条的手。
一边的王思汶和陈院长立即跑上来,扶起半倒在地上的赵晓雪,“陈妈妈,好多,好多血啊。”王思汶看着自己染满鲜血的手,结巴着对陈院长说。
村长看了一眼赵晓雪的情形,对陈院长二人说:“大妹子,先把晓雪这孩子送卫生所吧,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陈院长刚要答应,那边的沈秀兰却不干了,她的手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死死握着,动弹不得,小伙子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里满是不赞成。
“你小子是谁啊?”沈秀兰怪声怪气地道:“莫不是这死蹄子在外勾搭的野男人?”
说着她又想朝赵晓雪扑去,“不要脸的小娼妇,这么小就开始勾搭野男人,还把男人弄到家里来,你想反了不成!”
“赵婶,你口口声声骂晓雪是小娼妇,那你自己又是什么?”王思汶实在是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陈院长拉她的袖子,出声质问:“天底下哪有一个做母亲的会用这么难听的话来骂自己的女儿?”
这句话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沈秀兰正因为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心里窝着一大股火,现下听了王思汶的话,立即把枪头对准了她。
“我说这儿有你什么事啊。”沈秀兰空着的手指差点点到王思汶鼻子上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也敢到我跟前撒野,果然是什么人爱跟什么人在一起,你们两都一样,是别人不要的野种。”
沈秀兰的手在王思汶的赵晓雪之间一划拉,却听得陈院长和村长媳妇齐声惊呼,“你说什么?”
“说什么?什么也没说?”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沈秀兰的眼睛闪了闪,立即反口,“老娘是说这死丫头根本不像是老娘生的。”
“当然不像,因为本就不是。”躺在王思汶怀里的沈晓雪不知何时醒了,用虚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
这一句话不但炸晕了在场的人,也炸毛了沈秀兰,“死丫头,你说什么呢?”她很想冲上去撕碎赵晓雪的嘴,“你不是我生的还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别扯开话题,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让我家晓雨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哼,你家晓雨,而我就是你口中的‘死丫头’、‘践蹄子’、‘小娼妇’,你这偏心也偏得太过了吧。”
没等沈秀兰开口,赵晓雪扶着王思汶的胳膊又坐起来一点,直视着她道:“从小,赵晓雨吃肉,我连肉汤都分不到一点,从我懂事开始就要给一家子洗衣做饭,六七岁的时候就要跟着下地干农活,你家晓雨却是什么都不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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