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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我可以藐视她,无视她,珍惜眼前,过我自己的好日子。可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我就是恨她。我见了她,恨不得直接拿刀捅死她。”暖香哭泣着抱住他,仿佛生恐他消失掉:“景哥哥,我还是不够坚强。我原本以为我可以自己全部解决掉的,但我真得好怕。那根本不是人,是一种未经开化的,没有心肝的畜生。”
言景行面沉如水,眼中神色深得可怕。
“景哥哥,我好幸运我遇到你。”暖香柔柔哭着,把脸庞贴过去,娇美的面容被泪水打湿,凉凉的。言景行要动手擦,却来不及,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得人都碎了。“她又出现了!她竟然又找过来了。按照我们大周的法律,被卖了的人偷偷跑了就是逃奴,要被打回原籍。若是买家已死,契约不在,就要发送回卖家手里。也就是我要被徐春娇领走的。幸好,幸好我拿到了卖身契。”
暖香哭个不住,肩膀轻轻发抖,她方才所说,就是上辈子徐春娇搞的事,最后还是言景行出手摆平的。
“不怕,不怕。”言景行抱她起来,将人拥在怀里,轻轻轻吻她的腮帮,摩挲她的脖颈,让她放松下来,给她温柔的抚慰和熨帖。外间值夜的一心听到动静来看,却被他一个眼神逼了回去。他自下床,亲手端了温水,毛巾浸透了给她擦脸,又拉住她的手:“不要揉,小心,眼睛都肿了。”
暖香抽抽噎噎,总是停不下来。言景行却也不急,又端温水给她喝:“小心嗓子痛。”
将杯子搁了,又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抚摸,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轻轻按压,那温暖的手掌,含情脉脉的亲吻有奇特的效果,待到暖香终于好过了点,他轻轻拿起那光滑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身上,给她加倍的温存和爱抚,直到她终于彻底平复下来,香汗细细,娇喘不住,情泽腻腻的睡去。
“谁都不能欺侮你。你会好起来的。越来越好。”言景行将她蜷在自己怀里,低头吻那睡熟的眉眼:“我保证。”
第100章
次日暖香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床帐撩开,温暖的阳光洒满了眼皮,视野里一片橘红。她刚刚坐起,糖儿便拿了新换的衣服过来,而果儿则捧着温热的水,还有花泥乳膏,香巾罗帕。净手净面后,便换上了簇新的珍宝绫镂金百蝶穿花罩袖袄,下面系上丹霞色金花撒脚裙。饼儿收拾床铺,糕儿问她今天梳什么头发,四个丫头依旧格外乖巧,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提,这让暖香分外舒心。
言景行一如既往起得很早。暖香撩开帘子走出去,就看到言景行对她微笑,家常穿着杭绸青竹锦绣宽袍,显得人鹤势螂形。没有戴冠,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根檀木明珠簪子定住。不像平日那般严瑾,倒多了些飘逸。自从户部的后续工作被交给宋王,忙完了前期一截工程的他,就轻松下来了。
现在他看看晨妆初起,显然睡得极好的暖香,忽然笑道:“少些颜色。”于是亲自走到梳妆台边,打开胭脂盒子,拿出一片花钿,如牡丹形,贴在她左眉上方,那是本来有个花斑痕的位置。
黄花梨木山云圆脚桌上,早膳也已经准备齐全。暖香打眼望去,粟米象棋小馒头,荷花四喜包子,柳叶三鲜小馄饨,八宝粥,还有红木大盒子什锦小菜,颇为家常,却都是她爱吃的。暖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又贪睡,起得这么晚,还吃现成的。”
言景行道:“放心,我已到老太太那里给你告了嫁。她不会说什么的。”这肿肿的眼睛,显然不大好见人。
“太太呢?怕是她不忿,要到处讲我怠惰。”
“随她去。管她呢。”反正她看到你这幅模样,也会编个故事到处去说。
言景行全不放在心上,暖香也持宠生娇,不去青瑞堂请安了。他早起,或练剑,或晨读,已用过小面等早膳,这会儿不过喝点粥。一边拿着银丝小勺,一边看暖香安静香甜的吃饭,心中忽然变得柔软。待饭罢,漱过口,净过手,他却带着暖香来到了书房,那里宣纸铺好,笔墨整齐,他亲自提了紫毫,满蘸了浓墨交给她:“来,画吧。”
暖香讶异:“画什么?”
言景行笑着捏她耳朵:“昨天晚上还嘤嘤的哭,今日就忘干净了?你那么恨的一个人,你自然清楚她的样子。”
暖香深深吸了口气,提了笔,百感交集。前世徐春娇进入上京后,就给她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麻烦,仿佛要将她重新带回以前的噩梦,也不知道是被谁撑腰,不然她一个愚蠢粗陋的妇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今生又是这样!那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怎么她偏偏就一样的出现了?只是今生,她要这个麻烦,尽早消失!
寻访之事,并没有拖太久。言景行本就与萧原极为熟悉,俩人在郎署便相好,他本人当着五城兵马司,父亲任城王又掌管京畿护卫。要找个人实在太容易了。又被言景行郑重其事的拜托,不出十日,便有了消息。徐春娇,她果然在上京西街上徘徊。
背后的真相并不太复杂。
她是为着寻人进京的,只是要找的人却不是暖香,而是她儿子齐天祥。齐天祥这人读书不上进,又浮躁不踏实,总做那种“我若生在富贵人家会如何如何”的白日梦。今年夏天,麦子丰收,村里依着惯例,请了那走街过巷的戏班子唱戏。戏台就摆在村中央的空地上。一年难得一回热闹,大人小孩都去看,齐天祥当然也不例外,饭也不吃,家也不回的在树上蹲了三天,原来是迷上了一个小花旦。后来戏班子转移到了邻村,他还跟着去了。徐春娇这个时候,并未放在心上,只当他野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却不料那戏班子越走越远,齐天祥就越跟越远,最后索性发话:“我要走南闯北去,不在这穷家活受罪!”拜托人把消息稍给老娘,自己就一去不回了。徐春娇这才慌了,她就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养老呢。这一走,把她丢下,那如何是好?“狠心贼!小畜生!竟然把老娘给舍下了。早知道就该把你拴在家里。你要走,为何不带上我?”王有才向来惧着悍妇,刚要阻挠,就被这婆娘一伸手攘倒了。徐春娇卖了老牛,换了路费,这打探着,询问着,一路来到了京城。
她又不识字,又没什么见识,全仗着一点悍勇,一点小聪明和无赖手段,混到了京城,却不料今日刚在西街走出不远,就被扣下了。那巡城侍卫,强悍的好比猛虎,面色黑青,她一句话没说出来,就被推搡着捆绑着,一路哄出了京城。“大老爷,您行行好。我来找我儿子。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是良民啊。”眼见哭诉不用,她又使出了惯常手段撒起泼来,拍着大腿喊“天子脚下!有没有王法了!老天不开眼,让良民遭诬陷!”
但小村里的套路怎么能在上京派上用场?户籍管理这么严格,她怎么脱离原地这么远,本来就很让人怀疑。一拳头被砸倒,明晃晃钢枪顶在脖子上,徐春娇立即怂了。又被恐吓两句抓你坐牢,便更怕了,一边求饶,一边跑,再不敢多讲话。
她正茫然无措,站在门楼外,城墙根下,却不料平原上缓缓驶出一辆马车来。那朱红车轮,有小孩那么高,朱红色的车顶,翠花璎珞宝盖,旁边还缀着流苏,漂亮气派。她这半年也算长了见识,却还未见过这么华贵的马车。那驾车的马,长蹄龙首,乌黑油亮的毛披了一身,十分威武。
徐春娇咽咽唾沫,惊愕得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马车缓缓停下,那华丽的绣着血兰花图案的轿帘被撩起,露出一张美丽而高贵的,足以让她惊落眼球的面孔。瑰姿艳逸,灿若国色,让人不可逼视。她穿着的衣服,那华丽而流滑的料子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仿佛天边的彩霞一样。那雪白色织金留仙裙子,飘逸的裙摆轻轻飘摇,如同月光下的水波一般。首饰更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精巧样式。那一瞬间,她惊为天仙。
这究竟是那一路大神?噗通!她跪下了。
暖香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这徐春娇的反应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你的嚣张跋扈呢?你的放肆野蛮呢?
“你还认得我吗?”暖香冷了面孔,斥言发问。盯着那个给她造成噩梦留下阴影的恶人。那个女人老了许多,又老又黑瘦,原本就是苦相,现在看着更加丑恶。她穿着皂布裤子,蓝布褂子,袖口卷得发毛。那张脸-----其实跟记忆中的有点差别,倒也难为萧原的人竟然还能这么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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