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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让人发笑的真相（第2页）
“请问。”钟宇光说。
“我被警察抓，是你安排的是吗？”
“是的，那一夜是我让那个叫宛妍的姑娘出现在你家附近，也是我让她带你去凶案现场，也是我让警察抓走你，更是我安排你进监狱里面的。”
“议进背叛我，是你在控制他是吗？”
“当然是我。”
“宛妍是你杀的吗？”
“不，不，不，是自杀了。”钟宇光说，“不过是在我的命令下。”
段律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宛妍紧握着他的手，现在段律终于明白了，那是宛妍在向他求救。
“这几天我所见到的这么多人，都是你安排的吗？”
“是的，段先生。”
“害我的是你，帮我的也是你，是吗？”
“是的。”
“不可能，”段律叫道，“你说你最多只能控制两人的。”
“是的，没错，完全控制当然是两人，但只是给我的分身下命令，多少人都是可以的，就好比说，不能说出某样东西，这种命令。”
“是吗？我就像个傻子是吗？”段律对于自己过于信任钟宇光，开始感到懊悔。“那幕后这种东西，也是假的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有，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钟宇光说，“如果可以的话，宋先生能不能给这位朋友解释一下呢？你的话应该很清楚才对。”
“你还真是无聊，钟宇光。”宋相瑞说，“如果有地鲛有幕后的话，早就死掉了。”
“什么意思，你！”段律问。
“地鲛，在一般人眼里就是阶祈市一个比较大的组织。”宋相瑞说，“就相当于黑社会一样的东西。”
“但实际上地鲛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宋相瑞说，“只是我父亲利用市长的权利和一些人勾结，相互提供便利，最终确立下来的一个名字而已。而且我的父亲，不是早就被你杀掉了吗？钟宇光。”
“是的，宋先生。”钟宇光说，“很抱歉，段先生，打破了你的幻想，其实邪恶的组织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是这个城市的腐朽而已，目前为止你见到的大多数行为，都是我营造出来的假象，像陈度杭那样的人。”
“邪恶的组织！”宋相瑞笑着说，“你是这样骗人的吗？这还真是恶趣味，钟宇光。”
“在地鲛里面，”宋相瑞对着段律说道，“没有人会去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你见到有杀人，贩毒之类的事情发生，那些人只是单纯的罪犯，不是什么组织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你说的那个承载者吗？钟宇光。”
“是的，宋先生。”钟宇光回答。
段律沉默着，面对真相，他现在只能是沉默。虽然感到愤怒，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感到极其的难过，但也没能流出一滴眼泪，只是觉得大脑很乱，所有的情绪像哽咽在喉咙的物体，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他所认为的地鲛是假的，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到现在的状况，这是钟宇光的错吗？不是！对于段律来说，这是他自己的愚蠢造成的结果。
他低着头往下楼的门口一步一步的走去，缓慢的，无力的走着，只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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