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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羽又道:“他说的那些牛头不对马嘴,若不是背后有人怎么能这样猖狂?该是听到了些不该知道的——这幕后之人灭口的方式还挺新奇。”
总归没伤人性命。
洛笙心下了然,却始终想不出个头绪。
乱羽两眼一转,倾身凑近她一笑:“怎么?原来姑娘不知道这事啊?那该拿什么来换我的消息呢?”
洛笙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少侠折了我一柄轻剑——这账又该怎么算?”
“小气——”乱羽撇撇嘴,“待回了山上把我那柄给你便是,一柄剑而已……我可有赏金万两都拱手让人了……”
洛笙不与他争辩,又问一句:“那日客饮居中我瞧见你一柄黑色长剑,怎的?今日没带过来?”
乱羽闻言愣了一愣,咳嗽两声开始叫苦:“哎呦——哎呦我的胳膊——姑娘是多狠的心,一点药都不上……”
洛笙心知他不愿多说,也没打算再问,任他装模作样地嚎了几句,终于有些心虚地从乾坤袋里变出个药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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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羽见状立马变了脸色,笑嘻嘻地把胳膊伸过去,扯了那轻纱把伤口凑到她跟前。
洛笙瞪他一眼,四下里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木条,只得又掏了块帕子包着手指去挖药膏。
指尖的温度隔着帕子的布料传递过来,混着柔和的药膏敷在伤口上。
抬头是圆月皎皎,低头是美人白衣,乱羽不由得把呼吸放得极轻,却觉得控制不住胸腔里的心跳。
“你和传言里半分不像。”
他轻声开口,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有异。
洛笙整个人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低着头专注伤口不去看他,还嘴硬道:“什么传言?我不曾知晓。”
乱羽见不到她面上神情,伤口上却能感觉到她气息乱了,这便也不吝啬夸奖:“传言你清高孤傲不食烟火,可我却觉得你分明身处人间。”
随后他又轻轻补上一句:“传言你面上带伤算不得佳人,可我却觉得你是仙子落了凡尘。”
洛笙闻言把头埋得更低,耳尖那一点微红却因为肤白而显得更加明显。
乱羽一时心情大好,心满意足便也没再逗她。
洛笙重新包扎完伤口,抬头又瞪他一眼。
她虽看得出这一世的恩人不比千年前沉稳,却也没料到这人原来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你也不像传闻里那样。”她抬眼直视这口无遮拦的少年人,“传言你心中侠义,接了委托办了差事分文不取,可我今日才知你原来家财万贯也会唯利是图。”
乱羽闻言大笑:“姑娘所言有趣。这世上商人多半趋利,官家也难有两袖清风,我不过想拿我应得的赏金,可比他们好上太多。”
洛笙心知他所言在理,也没再与他争论那些不实传闻:“赏金万两我没有,一顿饭请你算是赔罪——你要不要?”
乱羽顺坡下驴:“姑娘盛情邀请,在下却之不恭。”
洛笙视线移向他的胳膊,忽的想起什么又说一句:“我的斗笠你也得赔一顶。”
乱羽却没料到这个,还想劝她:“姑娘如此容貌,何故戴着斗笠?”
洛笙却不松口,板着脸佯怒道:“你赔不赔?”
乱羽赔笑:“不过多嘴问一句——当然会赔。只是这几日还请姑娘来客饮居坐一坐,银花栀子饮还未补上。”
洛笙抬眼看他:“你请吗?”
乱羽两眼一眯:“我在客饮居可是算工钱的,姑娘这是想我这几日白干?”
洛笙一笑:“不成?”
乱羽认栽点了点头:“仙子之命,岂有不成之说……”
洛笙这下终于满意,负手往城门处走。
乱羽跟在她身后几步远,像来时一般。
耳边夏夜蝉鸣,头顶星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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