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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些名字的时候,说实话陆拙是有些懵的。
当时他心里有些发怵,一发怵就有些发懵,因为在木牌上刻名字这种事情一般是死了的人才会被刻在牌子上。
古时候上战场的士兵身上都会挂一块腰牌,为得就是战死后好被人认出来。有些流行祭祖的地方会在家里挂一张一米多长的族谱,上面写着历代祖先的名字,从姓氏起源开始一直记录到最近去世的亲人。雾凇道观的功德林中也刻了很多人的名字,陆拙以前每次路过那儿,都会心跳加速,惴惴不安,老道士说你那是做了亏心事儿,祖师爷提醒你自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建议你在夜深人静时去祖师爷坟前忏悔。陆拙心想我信你个鬼,你整天吃的白白胖胖的,就你这样子都不好意思从祖师爷坟前路过,你才是那个最应该自首的人!
在陆拙的印象中,把名字刻在牌子上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情,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宫里。
大清朝灭亡之前,太监们一到天黑就会端着十几块牌子递到皇帝面前。那些刚刚即位的皇帝见了牌子以后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连盘子都留下。过上几年后再看见那些牌子,会象征性的翻几块,翻之前还会特意问问管事的太监:“明天是不是要上早朝?上早朝的话就算了吧!”管事太监道:“距离早朝还有好几个时辰呢,陛下要是身体不适的话要不叫御膳房给您炖碗参汤?”那皇帝碍于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捡了一块比较旧的牌子,管事太监提醒道:“这名宫女已经三十有余,正是——正是身强体壮的年龄,陛下要不要——”他本想问:“陛下要不要换一个?”但被皇帝呛了一句:“要!要!既然拿了当然要了!”再过几年后,皇帝见了那些牌子大多会叹口气,心想当皇帝真他妈累啊,怪不得先皇早早的就走了,天天日理万机,日理万机,就是用六品叶的老山参也吊不住啊!
……
陆拙看完一块木牌,又解开另外一块木牌。那块木牌上同样刻满了名字,字很小,名字很多,两块木牌四面加起来起码有上百个。
木牌上的名字五花八门,有汉字、藏文、蒙文、朝鲜文、还有洋文,其中以藏文、蒙文居多,能占到八成左右,洋文只有两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绰号、官职等代称。
想起在前面那座房子里看见的那些来自各个朝代、各个地方的假人,陆拙心想这上面刻得该不会那些假人的名字吧?
是先做了那些蜡像,然后给他们取了名字?还是比着这份名单做了那些假人?
这些形色各异、来自各个朝代的人都是什么来历?在做什么?
想到这儿,陆拙忽然感觉背上一凉,如果是比着这份名单做了那些假人的话,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呢?祭祀?某种仪式?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这些名字为什么要用红线压住?是在封印某种东西?
那副诡异的壁画又怎么解释?还有那只似乎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手?爪?
他以前做过道士,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许多怪力乱神的东西。最后,决定回前面那座房子看看,看看那两块木牌上是不是刻了同样的名字。
出于谨慎,他并没有直接把那块木牌取下来带过去,而是尽量记住了木牌上的一些名字。
回到第六宫门前,他先用手电照了照房子里面,那孩子还在,还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姿势,死死盯着门口。手电筒的光照在那双眼睛上也依旧反射出绿莹莹的光,那是荧光石的缘故。
第六宫门口的两块木牌和第七宫门口的那两块木牌在大小、形状上一模一样,看样子应该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陆拙解开红绳看了看,又翻过来看了看,没有找到他刚才记住的那几个名字。解开第二块木牌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那几个名字。
“两座房子里的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如果第七宫里面也摆了一些蜡像的话。”
陆拙心里想道。
他将两块木牌反复看了几遍,上面刻着的名字也是五花八门,汉字、藏文、蒙文、朝鲜文应有尽有,和刚才那两块木牌不同的是这两块木牌上的名字以汉字居多,占了一半以上,洋文也不少,有七八个,少数民族的文字很少。
陆拙作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第六宫汉人居多,壁画上的故事或许是发生在汉人聚集的地区;第七宫藏文、蒙文很多,占到了七八成,如果那里也有一个故事的话,应该是发生在藏人、蒙人聚集的地方。
想到这儿,他迫不及待的回到第七宫门口,拧亮手电照向门缝后面,又看见了一个十一二岁、眼睛冒着绿光的孩子!
但这个孩子只有一只眼睛露着,另外一只眼睛被他用手捂住了。
那孩子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藏族服饰,是雪区地区人们劳作时常穿的“勒规”。他左手捂住左眼,指缝间有不少血迹;右手攥着一把血迹斑斑的藏刀。和陆拙在第六宫里见过的那个孩子姿势相同:奔向门口。
前面那个孩子穿着汉人的衣服,这孩子穿的是藏民的衣服。
陆拙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他抬高手电照向那孩子身后,看见了一片假山。
那片假山占地面积很大,他只能看见有限的一部分。
假山上站满了人,大多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那些人仰头朝天,每个人手里捏着两颗眼珠子,两手高高举起,像是要把自己的眼珠子献祭给天空。
陆拙抬高手电继续往上照,上面空荡荡的,没看见什么离奇诡异的东西。有那座假山挡在前面,他看不到假山后面的情景,于是故技重施,爬上房顶,从上面开了个洞,系着绳子爬进了屋里。
有了前面的经验,他进屋以后直接望向正北面那面墙壁,果然在墙壁上发现了第二副壁画。
那副壁画上有座很高很高的山,山上白茫茫的,像是一座雪山。山顶处挤满了人,所有人仰面朝天,两手高高举起,手里捏着血淋淋的眼珠子。天空很低,云遮雾绕,几乎垂到了山顶,有只龙爪一样的巨手从云层中伸出来……鉴于上次的经验,陆拙没敢多看,目光转向壁画一角,又看见了两行甲骨文一样的小字。
壁画,蜡像,那人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挖眼剜心的蜡像呢?
望着那些眼眶里空空洞洞、脸上沾满了血迹的蜡像,陆拙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他打算先去最后面那间屋子看看。
那里会不会也有一副壁画?
他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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