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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献媚、讨好这样难听,不如说是另一种方式的喜欢——谢雍已经不满足于和徐楸身体的交融,他开始贪心,他想要触碰徐楸的灵魂。
即便她的灵魂被一层又一层或真或假的躯壳伪装所包裹着,谢雍还是想要靠近。
他怎么就不能成为她人生中那个例外呢?就算只是炮友,他应该也是她最喜欢的那个炮友。
谢雍不可抑制地冒出这种想法。
——羞耻中掺杂着丝丝得意。
但徐楸戒心很强,总是让人捉摸不定,谢雍知道自己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要想徐楸自己坦白,至少让她信任他。
不知道奏效了没有,但看得出徐楸有些高兴——放在以前,谢雍从来想不到,原来有一天,他的心情会跟着另一个人的一起波动。
他被自己松松地绑着,徐楸只亲了一下就离开了,谢雍追过去,一副索吻的姿态,也不顾自己身上那些绳子和勒出的细微红痕。
徐楸没躲,任由谢雍又舔又吻,亲的有些用力,也没推开他。如果说陈默是一个让徐楸畏惧厌烦的上一层动物,那谢雍就是食物链下一层的,让她取暖哄她开心,饿了还把自己送到她嘴边当食物。
或许她该对他好一些。
徐楸心里有些爱怜,以至于握着绳子的手不由得抬起来摸了摸谢雍的脸,对方立刻像接受到了鼓励似的,吻的更凶起来,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耳后和脖颈。
放在往常,谢雍这样不体面又下流的姿态,会更激起她的凌虐欲,要绑得更紧,只把他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性爱玩具,痕迹越多越漂亮,让他又痛又爽,一边掉眼泪一边射精。
但今天的徐楸不想。
留到以后吧,改天用那种专业的情趣捆绳,不会磨破谢雍身上的皮肉,还能让她试试那个想了很久的捆绑姿势。
徐楸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谢雍腿根,抬着上半身让谢雍埋入她脖子里吮吻,从肩膀到锁骨,逐渐往下,衣服松了又松,要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等到徐楸反应过来,谢雍箍在内裤里的性器官已经又热又胀的顶起帐篷,热腾腾的一大根,徐楸每动一下,那物事就在裤子里轻蹭她下体。
谢雍浑身上下只剩下那条内裤。
徐楸穿的前扣内衣向两边敞开,内里的乳球颤颤巍巍,樱桃样的奶头接触到冷空气就微微挺立着,很快被谢雍一口含住——另一只也没放过,一只手差不多握住,轻拢慢捻。
徐楸的性欲很快被挑起的彻底。
等到谢雍用他那含过徐楸奶子的唇欺上她的唇角和鼻尖时,徐楸再也忍不住,拨开内裤底部那片布料,握着谢雍那根刚刚释放出来的肉龙坐下,一点点吞吃进去。
谢雍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被浓重的性欲和难耐铺满,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已经有些凌乱的床单,就那么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上作怪,沉迷又欢喜地受着。
徐楸出了很多水儿,从腿根流出来,染到谢雍的耻毛上,水淋淋的。她一开始动的慢,白腻纤细的手臂水蛇一样攀附着谢雍的脖颈,乳波跟随她上上下下的动作晃得人眼晕。
但只是这样,谢雍已经爽得腰眼发麻了,敏感胀大的器物被那日思夜想的层层软肉包裹吮吸着,每磨过一遍,就是仿若升天一样的无边快感。
这快感掺杂着得偿所愿的爱意,可谓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谢雍从徐楸背后抱住她,湿漉漉的吻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地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低喘和呜咽,时不时挺一下腰用力迎上徐楸,能一下顶到深处,插得徐楸直打哆嗦。
这样还算柔和的性爱,于两人来说都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徐楸能清楚地感知到谢雍入进去抽插每一丝细微的摩擦,谢雍甚至能听到肉棒在甬道内进出的微妙水声,黏腻,潮热。
渐入佳境,谢雍最先忍不住,腾出手来握住了徐楸的腰,自己腰腹也开始用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疾风骤雨一样响起来。
徐楸若即若离地用胸乳去贴谢雍硬朗的胸膛,引得他不住前倾,似乎不想和她分开哪怕一秒似的,即使下体在不间断的抽插肏弄,也要紧紧搂住徐楸。
床单落了些隐约暧昧的水痕,徐楸被撞得呻吟破碎,脚腕儿柔软地侧压在床上,泛红的脚趾受不了了似的扣挖着空气,蜷得死紧。
大概是心情好,徐楸只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被插弄的舒服极了,看着谢雍仰头,眼睫轻颤,她奖赏似的垂头亲了亲他潮红的眼角。
这交缠在一起媾和的男女裸体,白花花地映在柔和漂亮的光线下。徐楸每抬一次身子,谢雍的肉茎被吐出半截,就带出数不清的透明淫液堆积在穴口,那穴口也被干成水红色,殷红色情得很,一插进去,穴口就被撑出肉棒的形状。
“……嗯,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谢雍嗓音里含着浓烈的情欲之色,混杂着低喘呻吟说出的话像是下意识,又像是情到深处、实在憋不住。
徐楸不回,眼神迷离,不知道是被弄的过头了没力气,还是懒得理。谢雍倒也不恼,气氛正好,他只使气般绷紧了腰腹更加用力地捅徐楸小穴深处,直捅到子宫口,插得徐楸呻吟尖利了,才哑着嗓子又问:“……那你喜欢我吗,徐楸,说喜欢我好不好?”
徐楸被问的烦了,勉强从性爱中分出一丝神智,她垂眼看谢雍沉溺欲色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期待和柔情,低头叼住他的唇。
“我喜欢干你。”她说着,下身缩了缩,夹得谢雍猛地倒吸一口气。
因为她这句话,谢雍愣一下,胸腔鼓胀两下,冷不丁撇过脸笑了——虽然不是很满意的答案,但能从她嘴里听到“喜欢”这两个字也算不容易。
算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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