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炀咬牙站稳,又将襁褓仔细裹了一裹。抽出天枢撑着石阶,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去。
三个时辰过去,也不过走了百十步,容炀浑身都是冷汗,不断有风从四周刮来,仿佛刀刃一样,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那些伤疤缓慢地愈合着,血迹和汗珠混合着从额间滑下,一直滴到眸中,容炀视线所及都有些模糊。
但他不能退,他费尽心思,才拿到永明灯可以留住宁辞魂魄,便是要付出代价,容炀亦觉得值得。他微微低头看了眼怀中的襁褓,纵然自己已是满身血污,里面那个小小的孩子却是一点灰尘都未沾染。容炀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青石阶,镇魔台远在云层之外。他喉结上下动了动,略微喘了口气,用手背擦去唇边血沫,继续向上登去。
容炀走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看见了镇魔台那块巨大的黑石。彼时他周身被镇魔台的罡风刮得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将将踏上那黑石,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跌在地上。他用手肘撑住地面,好歹没让怀中襁褓摔出去,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站了起来。
容炀抱着宁辞的尸身往前走了几步,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上次来时,这镇魔台上几乎感觉不出太多魔气,如今,却仿佛强了不少。
他皱眉举目望去,黑石的正中央,暗红色的雾气依然被镇魔链环绕着,似乎无甚差别。容炀犹豫了一下,先在镇魔台上寻了一块平整的地方,将襁褓搁在上面。又取出永明灯,轻轻向上一抛,那灯便悬在了半空中。
静静燃烧着的烛火在宁辞面上投下一丝光亮,他原本已经微弱的魂魄,也渐渐变得可以被察觉。容炀心下松一口气,这才握了天枢剑往黑石中央走去。
愈靠近,魔气果然变得更强烈起来,原本只是一片混沌的雾气中,现下竟然隐隐可以看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来。容炀抿着唇绕那暗红色的雾看了一圈,能觉察到的魔气虽强,但与世间普通入魔者也差不了多少。所谓天魔便只是如此吗,又或者是因为有镇魔链在的缘故?
容炀不禁想起上次杜若恒说过的话,镇魔链是否能锁住天魔尚且未知,若是有一日镇魔链断,便只能依仗他了。依仗他什么呢?容炀并不知晓,他只觉得厌倦,但还是用天枢沾了自己的血在镇魔链旁刻下一道符,将魔气又压了一压。
他没有灵力傍身,那符刻得亦是劳心劳力,勉强挪回了襁褓旁,打坐运气,半晌才觉得缓过来一些。
镇魔台上,分不清白天黑夜,天空始终是介于明与暗之间,也察觉不到光阴的流逝。容炀也就这样一直守着宁辞,哪怕他其实已经死去了,但至少魂魄还在,容炀还能有些许慰藉。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月,或许是一年,某日容炀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极其古怪,字字清晰入耳,却不能分辨出这人是男是女,老幼如何,只是问他:“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
容炀一怔,先一把将襁褓搂在了怀里,起身左右环顾一圈,镇魔台上空空荡荡,并无人影。
他眉头微皱,右手天枢剑光闪烁。容炀回想刚才声音,又隐约明白过来,与他说话的不过是一段灵识而已。这声音的主人,只怕已经烟消云散,然而单从这灵识看,此人若是还在,灵力想来远胜自己。
“敢问阁下是谁?”容炀心下诧异,暗中思量道:“可是娲皇?”
“岂敢冒犯母神,不过罪人罢了。”那声音不待容炀再问,却先叹一口气,又问了一遍:“不在长明宫中守着山下人族,到镇魔台来做什么?”
容炀方才不过一时慌乱,如今业已回过神来,盘膝坐下,淡然道:“我不知阁下是哪方圣人,只是,既然已经仙去多年,又何苦再为世间琐事牵挂?我怎样,原是与旁人无干的。”
空中似乎传来一声很无奈的笑,容炀也不欲再理会,只是将襁褓重新包裹好,轻柔地摸一摸宁辞的面颊,好似他只是沉睡,下一秒就会醒来。
那声音却在此时,忽然又响了起来:“那是......是他么?”
容炀眉头紧锁,那声音听起来却仿佛怅然若失一般:“果然,还是因为他。”
“阁下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虽然空无一物,也知道这不过灵识而已,容炀却觉得仿若有一双眸子在审视着他与宁辞一般,心中不由得带上了两分怒气。那段灵识却并未回答容炀问题,只道:“冤孽......这我便明白了。原也不是谁的错,当年无悔,如今亦如是罢了......只是生来要守天下之人,若是只想护一人,便是生了罪过。”
一段话说得不明不白,理不清前因后果。容炀只觉得糊涂,却还是隐约知道,若非此人在装神弄鬼,那他定然识得自己和宁辞,且关系匪浅。偏偏他全然不记得天地间有这号人物......当年,当年又是哪一年?
声音再度出现,又不知过了多久,却任凭容炀如何问,都绝口不提那日所说之事,也再不谈宁辞。反而指导起容炀如何调息运气,甚至剑术。
世间原早已无人能胜容炀,他起初觉得奇怪,但真按所说行事,哪怕灵力仍封着,也的确更加精进一层。这灵识的主人对容炀很是熟悉,连剑术上的弱点,都了若指掌。与他说话语气,甚至会让容炀有时觉得自己与他相识多年,但这分明不应该。
终于有一日,容炀再次问他:“你不肯说你自己是谁,那你可否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与你......”那声音道,“我也不知,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如你所说,我原本已经消散,我们也不该同时存在。前尘往事,早该结束,只是,如今种种,却皆是当年孽债罢了......”
灵识再没有开口,容炀心中虽然隐隐有些猜测,也总还是看不分明。只得抛开杂念,继续练剑。恰在此时,却又听身后有人低低叫了一声:“贪狼......”
容炀一怔,起先以为是那灵识,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回过头去,声音赫然是从镇魔链里那团暗红雾气中传来!
第103章
容炀愣了一瞬,随即提着剑走了过去。
暗红色雾气中央的影子比上次所见更加清晰,甚至能隐约看出是个男子,他似乎察觉到容炀走近:“真没想到咱们还有见面这一日。”
鬼医倾城之摄政王有喜了 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 最强养子 带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门了 爸爸的粉丝(父女H) 少帝专爱悍妻 重生后我如愿嫁给了乞丐 欢迎来到极恶万界 丧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养成大佬 [攻略游戏]全员苏醒中 是反派女配,但三岁 鸦karas之新宿事件 非要逼我当恶毒女配是吧 假千金继承殡仪馆后 平凡女人的甘美(限) (简/繁)公主宠夫(NPH) 诸天最强大BOSS 一个故事 仙国大帝 鬼医傻后
原本是美食主播的苏辰穿越后发现自己是一家即将倒闭的预制菜公司老板。为了能还上员工的最后一部分补贴,苏辰决定自己亲自做菜来还债!肥而不腻的红烧肉,香甜可口的龙井虾咸甜各异的豆腐脑,还有失传已久的古菜肴随着一道又一道的美味摆上员工食堂的餐桌,公司里仅剩的几名员工都震撼了!老板,明天我有个老同学聚会,可以在咱们公司举行吗?给钱!苏老板,我丈母娘过生日,辛苦您了可以加钱!老板!我有个同学说想来咱们公司上班,工资不工资的无所谓,主要是给吃员工餐就行!几个月后。苏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看着原本摆着办公桌的办公区,如今都变成了餐桌,而且座无虚席。我只是想把那点债务还清啊,怎么就把公司变成了一家餐厅了?随着苏辰不断地制作各种美食,直到某天,来自远方的一封信函让苏辰陷入了沉思苏老板,这次外宾接待,劳烦您了。如果您喜欢美食定制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三年契约,还有一年就要到期了,但是,这时候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契约丈夫厉景衍却是过来步步紧逼。诗夏无奈,不是说好两不相欠吗?那为什么还要逼着自己生孩子?刚刚回国的小叔叔竟然把她当作是梦中情人,这下子厉景衍可是不高兴了,诗夏你只能是他的嫂子!...
9年前,西域汨桑国三公主一战成名,灭昆拔,诛昆王,名震诸国9年后,一辆马车缓缓驶离随国锦官城,世上再无秦氏未晞,惟有汨桑三公主乌云然如果您喜欢女皇逆袭攻略,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大话水浒之武大郎传奇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作为一名宅男,穿越,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穿越到武大...
大叔,你要是再年轻点,我就收你做我的小狼狗。十六岁那年,她调戏了一个比她大七岁的大哥哥,从此,清冷寡言的男人,心里就住进了一个少女的影子。五年后,再次相遇,他用尽所有算计,只为把她护在怀中宠宠宠。人前,他是清冷高贵的帝都太子爷。人后,他化身为狼,简直要把她宠上天。叶阑珊巴巴地道大叔,我要的是小狼狗,不是大灰狼...
顾家嫡女,明眸皓齿,身份尊贵,本是盛京娇纵任性被捧在掌心的小郡主。然而被萧行洗脑后,为他坏事做尽,以顾家权利帮他谋权篡位,活该至亲身首异处,流落青楼楚馆之中。自带乌鸦嘴穿书后,顾莞莞唯一梦想当一只咸鱼,悠闲活到大结局,可惜狼人在旁,顾莞莞瞧上小说中,痴心喜欢女配,死后为女配建立衣冠冢冠以妻子之名的男人。顾莞莞用尽浑身解数撩了唐裕很长时间,都未见男人有片刻心软。天涯何处无芳草,换个男人又何妨。就在顾莞莞准备放弃时,那如高岭之花一般的唐裕频频为顾莞莞跌下神坛。长公主为女儿张罗纳夫君,每每被顾莞莞相中的少年郎次日都忧心慌慌前来退亲,全家人都在思虑怎么回事时,顾莞莞只身闯进摄政王书房。见状商量朝政大臣懂事的离开,顾莞莞步步紧逼,摄政王毁人婚事,非君子所为。顾莞莞被反手扣在摄政王的怀中,耳鬓厮磨,那些男人看中的是顾家权利都靠不住,不如二哥哥赔你一个夫君。小姑娘被撩的红了脸,谁。摄政王笑的阴测绯绯我。如果您喜欢嫁给摄政王后我躺赢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