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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楼下来之后,庞统心事重重地回到太守府中,坐在案几前,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一边回忆着刚才掌握的情况,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魏军的地道攻势。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张任和庞德走了进来。他们来到庞统面前,躬身行礼,齐声说道:“军师。”
庞统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说话。
待两人坐定,庞统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公义、令明,眼下形势严峻,魏军善用地道作战,我们必须想办法加以防范。我思索良久,觉得可在内城城墙内挖出一圈深壕。如此一来,可有效阻止魏军再次通过地道进攻。”
“此外,需派预备军看守深壕各处,同时备好干草燃物,若发现魏军已打通某处地道,即刻点燃干草,向地道内熏烟,逼退魏军。”
张任和庞德认真聆听着庞统的计策,频频点头。这个方法确实巧妙,而且在内城挖掘深壕的工程量相对较小,无需动用预备兵力,仅依靠民夫也能够完成。
张任拱手施礼,语气坚定地说:“末将谨遵军师之命。”
庞德亦附和道:“军师此计甚妙,末将必全力以赴。”
庞统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但随即又严肃起来,催促道:“事不宜迟,你们速速着手安排。”
“遵命!”张任和庞德齐声应道,然后起身离去。
庞统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独自坐着,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暗道这一劫算是度过了,就看曹操还能使出什么招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名传令员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地赶来求见庞统。
庞统心头一动,眉毛微微挑起,眼神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沉稳地命令道:“快快让他进来!”
传令员进入营帐后,急忙行礼,并报告道:“启禀军师大人,曹操在东门外派人传话,邀约军师大人出城一叙。”
庞统听闻此言,先是一愣,紧接着嘴角微扬,不由自主地失声笑道:“哈哈,此必定是那曹贼的阴谋诡计,企图动摇我军军心。”
传令员见状,立刻明白过来,机智地回应道:“那属下这就回去向霍将军禀报,回绝此次邀约。”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时,庞统却忽然抬起手,出声阻止道:“且慢!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本军师倒不如亲自走一趟,看看那曹贼究竟有何意图。”
说完,庞统毅然决然地带着传令员一同前往东门。
然而,他们并未直接出城,而是登上了城楼。
远远望去,只见霍峻早已在城楼上等候多时。
见到庞统到来,霍峻赶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军师。”
庞统微微点头示意,随即开口询问:“那曹贼如今身在何处?”
霍峻伸手一指城外,回答道:“曹操仍在城外百步之外候着。”
庞统迈步向前,走到城墙边,向下眺望,果然看到曹操独自一人骑着战马,静静地立于城外百余步之遥,于是大声喊道:“听闻魏王欲与统一叙,不知所谓何事?”
曹操听闻此言,立刻凝目望去,但见远处朦胧之间,似有庞统之身影若隐若现。
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城头之上,叙话诸多不便。倘若士元有意,大可出城而来,与孤一叙。孤在此保证,绝不会有加害之意。”
庞统闻听曹操所言,不禁抬手大笑道:“魏王的保证,庞统实难轻易相信。且看这四周,尽被大片民居所遮蔽,视野受阻。魏王若果真欲与庞统在外城相谈,倒也并非全无可能。只需魏军悉数撤出外城二百丈之外,待我军顺利接管外城之后,庞统自然会出城与魏王一叙,不知魏王意下如何?”
曹操闻罢,先是脸色一沉,而后一阵哈哈大笑,大声道:“孤历经千辛万苦,方才夺取外城,岂能因士元区区数言,便轻易退出?莫非士元将孤视作愚人不成!”
庞统嘴角微扬,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岂敢岂敢,庞统怎敢将魏王视为愚人?只是魏王此举,似是将统当成愚人,这让庞统不得不心生疑虑,莫非魏王自己便是那愚人不成?”
曹操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穆之色,他沉声喝道:“士元怕是误会孤了!孤只是觉得士元若不出城,如此隔空喊话,着实费力!”
“如此,倒也简单,魏王不妨上前来,统保证,绝不伤魏王半根毫发!”庞统嬉皮笑脸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曹操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昔日黄汉升百步之外冷箭伤我大将之景仍历历在目,孤又岂能以身犯险?”
庞统却是满不在乎,双手抱胸,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魏王没这胆量,那统亦无能为力。”
曹操见此情形,心中暗叹一口气,他知道庞统不可能出城了,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喊道:“既如此,那便说正事吧,如今外城已被我魏军拿下,士元难道还想负隅顽抗吗?”
“负隅顽抗?”庞统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魏王怕不是在说笑,如今内城完整无缺,我汉军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这顽抗二字着实不知从何可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不屑,似乎完全不把曹操的威胁放在眼里。
“孤能够攻破你们的外城,自然也能够轻易地攻破内城!只不过孤并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白白增加自己军队的伤亡罢了。”
曹操坐在战马上,声音洪亮地喊出这番话来,他希望尽可能多的人都能够听到他说的话:“如果士元或者长安城里面的诸位将军们愿意归降我大魏,只要打开城门迎接我魏军进城,高官厚禄,孤任由你们随意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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