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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好闷闷做了一天,写了许多错字,主编返回来让他改。直做到过了六点,同事们都走了,只剩他一个在办公室。一直等钟师,剥开的糖纸落了一桌子的。他抬眼看着对面的桌子,忽然想到一部美国电影里的情节,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办公桌边上接吻——后面的他不敢想。但其实一生他都已经想过一遍了。
他更加恨他自己:别人什么都没有表示,就为了任务给了他一点点好,他竟然心动了!一边是不堪的自己,一边是指责不堪的自己,挣扎不掉的耻辱感将他层层包裹起来。燕好扔下笔——他不来,他真的不来!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燕好转过身去,气道,“你不要来,我不要见你。”
薛父笑呵呵地迎过来,“不要再发小孩子脾气了。爸爸接你回家。今天给同事们带的糖好不好吃呀。”燕好嘟嘴道,“不是小孩子了,谁爱吃糖。”嘴里带着糖,说话都不清楚。
待出了报社门口,燕好看到街口站了一个男人,他第一回见钟师不穿军装的样子,竟然没有认出来。
薛母在读燕好的新文章,“评《留情》,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但亦总有些意志是无坚不摧的。在真爱面前,伟大到信仰,卑微到金钱,都要为之噤声。然而人生多艰,谁能轻易得到这无坚不摧的力量。众生无非在痛苦之中相拥取暖,聊以慰藉。”
薛母笑道,“被你宠坏了,什么叫‘卑微到金钱’。不晓得天底下多少人为了钱不要命,他居然说金钱‘卑微’。”亦为女儿的脱俗出尘感到骄傲。
薛父冷哼一声,“他这是谈恋爱了,不然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薛母道,“咱们女儿确实什么也不缺,找个怎样的人,只凭他自己开心就好。我看那个钟师也不错——”薛父道,“再不错也不会有好下场!将来都抱了外孙了,钟师死了,他再来哭?长痛不如短痛!”薛母亦生气了,“哪有这样咒自己女儿的?”
薛父道,“就光说窃听器的事,也不能忍!”
燕好从他房间出来,薛母忙迎上去,“这么晚了,穿这样是要出去?”燕好道,“想吃蛋糕。”薛父道,“要什么,叫司机去替你买。”燕好道,“我要吃cheesecake,司机买不对。”薛父道,“我陪你去。”
在外面转了一圈,燕好总是心事重重,不时往外面张望。薛父一路喜气洋洋说个不休,忽然问道,“上一回我开着车带你出来买蛋糕,还是多久以前了?”
燕好道,“昨天。”他是昨天和钟师分开的。
薛父哼了一声,燕好转明白来,忙道,“好像是很久了。”心里想起一句诗,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晚上下起了雨,燕好想道,彼狡童兮,悠悠我思,风雨如晦,夙兴夜寐。遂翻身起床,将涌进脑子里的诗经的句子全写了下来。
他特意往窗外张望,如果此时他在楼下淋雨,就请他进来避雨——避雨,无非出自一种善心,是个陌生人也要让的,并不是他就原谅他了。
又过了几日,并没有等到钟师。薛父道,“你要多加警惕,他用一个办法不能接近你,必然用另一个办法接近。”燕好只仄仄的,“我能有什么值得接近的。”想到诊所的事,忙问道,“姐姐那里怎么样?”
燕婉从楼上下来,道,“诊所安全得很,其他人没有见过那个死者,只剩下我和谦武是黄蜜的目标。谦武在警备司令部,黄蜜也动不了。”燕好道,“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燕婉道,“昨天晚上我就回来了——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家四口都不说话。薛父想到那天去钱家看到他们打牌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还是要有个儿子的好。”
燕好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爸爸怎么这样说话,你想要儿子,你去外面找个女人生!我最受不了这种歧视妇女的言论!”抓起手包便往外面冲去。
薛父怒道,“你只会同家里人吵闹,我说你一句都说不得,给人家什么都听去了你就听得!养了个女儿就是被人骗走的命,我养女儿做什么!”后一句说得燕婉亦十分哀伤,他心想不如燕好跟了钟师,总归不会被说“不如是个男孩子”。薛母是旧式家庭出来的,只得了两个女儿,心里本来便怯,此时薛父一怒,怎么还敢开口。薛父见他们两个都不动,自己更放不下面子,吼道,“你走罢!被人骗干净了再回来,看我还管你!”
薛母忍不住,拉着燕婉跑过去,抓住燕好的手,“你不要跟你爸爸吵了——”燕好将薛母往燕婉怀里推,“我不要再在这个家里待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想走了就去姐姐的诊所住罢,我赚的钱能养活你了!”头也不回往外面跑。薛母喊了一句,“快拦住他!”门房没有反应过来,燕好早跑到街上去了。
燕好只想,这时要有人拦住我就好了,现在和家里吵成这样,将来怎么回去!假如和爸爸认错,今后他更加霸道了!他虽然气急,没有失去理智,站在一个路灯旁边,离马路和楼房都远远的。
燕好还在想事情,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抬起头只看见一辆车子逆行着朝他冲过来。燕好大惊,高跟鞋却卡在排水口上了。那高跟鞋是玛丽简式的,轻易挣脱不掉,燕好扯了几下,只见着那开车的人的脸越来越清楚——他居然在笑!燕好以为自己要死了,有一个人冲到他身边,单膝跪下,扯断了他鞋子上的袢扣,将他横抱起来,冲到了一旁。燕好看见那副驾的人拿出了一把枪在瞄准,忙喊道,“枪——”钟师身子侧了侧,那一枪便打在钟师背上。
钟师将燕好推到一个角落里,用身体拦住他。燕好哭道,“你伤到哪里,痛不痛?”他会一些急救,钟师的伤在背后,燕好用包里的小剪刀剪掉裙角要给他包扎,被钟师握住他的手,“危险,不要出去。”另一只手遮住了燕好的眼睛。
燕好听见钟师吸着冷气在说话,忙道,“不要紧的,让我给你包扎,我会的!”钟师摇摇头,放下手,露出燕好的脸来,“让我——看着你——”
燕好听见外面仍然有枪声,哭道,“他们要打的是我,你让我出去——你怎么力气这么大,都——还抓这么紧——”他掰不开钟师的手。
钟师轻声笑道,“我抓住了你,怎么舍得放开。”渐渐地力气小了,燕好哭道,“你千万不要睡着——”推开钟师往外面一看,陈少文拿着枪跑过来,薛父和燕婉在他身后,燕好哭道,“姐姐——姐姐快救救他——”用手托起钟师的上身,“爸爸送他去姐姐的诊所,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薛父吼道,“去什么你姐姐的诊所——去湘雅!这里离湘雅近!”说话间已经同陈少文将钟师抬上了车子,燕好在后座扶着钟师,燕婉给他做急救。陈少文要开车,薛父道,“你拿着枪!我开车!”
因没有打到要害,手术过后,钟师被推到病房里休息。燕好扑了过去,“他怎么还没有醒!”燕婉将他扶开,“麻药还没有醒。你让他好好休息。”燕好哭道,“我听说麻药是会死人的,我们要不要叫醒他!”薛父道,“你姐姐是医生,听你姐姐的!”燕婉道,“你若是不放心,我教你怎么看仪器。你看,他的体征都很平稳——”拉着燕好的手,一一给他指点。
薛父看见这两个女儿的背影,身边一个任劳任怨的女婿,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不由得叹了口气,推了推陈少文,“你也累了,先送他们两个回去,你们都去休息罢。”
燕好道,“我不回去,我要守着他!”薛父怒道,“你怎么守!你一个未婚姑娘,和他一个屋子里待着?”燕好道,“你就当我是医生,是护士!”
薛父道,“你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你回去陪他。”燕婉道,“我回去陪妈妈罢。爸爸和好好守在这里。”双手抓住薛父的手臂,那眼神像是在求他。薛父叹道,“好罢。”
薛父吩咐警卫去买了小米稀饭来给燕好吃,燕好只摇头,“他不醒来,我不吃。”推给薛父,“爸爸吃一点。”薛父摇头道,“你不吃我就不吃。”燕好只得吃了几口,薛父这才笑了,“他没事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子弹都取出来了。多少人身上带着子弹过一辈子呢!”燕好不爱听薛父这话,也不与他分辩。心知不能在薛父面前对钟师太好,让护士给他擦脸换药,自己只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燕好在钟师床边趴了一夜,倦得头昏脑涨,薛父道,“你先回去洗脸,换身衣服再来。”燕好心道这样让钟师看了是不雅——他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便道,“爸爸要记得吃早餐。”薛父点头道,“你也是,要是困,就在家里睡一觉。”燕好指了指钟师,薛父道,“我记得要是他醒了给他送早餐。”
到了医院门口,正好遇到钱宪。钱宪道,“薛伯母熬了些粥和汤托我送过来。”燕好忙问道,“我姐姐姐夫呢?”钱宪道,“谦武来接你姐姐去诊所的时候我正好出来,警备司令部远,我便让他不要绕道了。”薛父点点头,“你送好好回去,我也放心。”
钟师醒来,摸到手上有一块手帕,却不见得有人。正要出去,听见楼下有汽车的声音,站到窗前正看见钱宪的车开走了,燕好坐在后座上。钟师仰天长叹道,“钱大少你是公共电车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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