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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宝财说话之际,小道士已背负着桃木剑下沙丘了,我喊道:“你去干嘛?不怕那食人蚁又跑出来遛弯?”
小道士头也不回地往下走,道:“你不觉得渴吗?”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给我们去找水?但瞧着他回眸看我的眼神,好像又想表达什么,我心里暗忖:“他是有话要对我说?又不想让边上的库师察觉,所以说是去寻水?”长时间的相处,让我和小道士、老祖宗,甚至刚认识的王八坚产生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听是小道士话里有话,我坐在沙子之上往下滑,也不管前途有多危险,跟在他边上,朗声道:“正渴呢!。”
说着,小心睨了一眼库师,他正默默然盯着我们,瞧着他深不见底的双目,我打了个寒噤,正要说话,小道士压低声音道:“什么都别说,继续往下……”
他这一说,我突然想起库师暗中捣鬼的本事,老祖宗和小道士没有立马揭穿他,是不知这人的底到底有多少深。而且我现他的耳廓和王八坚一样,十分奇特,该是耳力过人,现在要我和小道士从沙山往下,风又卷着往上吹,估计讲几句话,都得飘入他耳里。
我做事有时候就是心急,不知时机,当下暗骂自己不长脑子,等到了更下面的位置时,小道士猝不及防道:“你觉得我们来这里是巧合吗?”
我没想到他突如其来问出那么一句,反应不及,本能回道:“难道你觉得是冥冥中注定?”
小道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们被带到这里是巧合吗?”
我听得其话里有话,头皮紧了一下,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被带到这里?”当时寻找水源我不在场,可能错过了很多细节。
小道士道:“寂静之塔是库师带我们进入的,我们在那里休息了一晚上,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实际上那是有人用了术法。”
我点了点头,心想:“果不出所料……”
小道士继续道:“戈壁滩是尤赤最早现带我们来的,在食人蚁出现之后,他自己逃命去了。”
我听着小道士话里的意思,心头一凛,几乎有点不敢相信道:“你觉得他两都有问题?”
小道士点了点头,我想起了尤赤昨天晚上看我的那个怨毒的眼神,略带自言道:“尤赤平时老实巴交的,也很少说话,但是昨晚他看我们的眼神的确有奇怪,好像有什么仇什么怨似的……”我沉吟了半晌,实在想不通,又自我安慰道:“不应该啊,我们和他素不相识,就为了找向导才碰上的他,而且随他的要求给了他家里不少的报酬,他不应该那么冷血抛下我们啊。”
小道士道:“别忘了,是他自行找到的王兄,他和库师的出现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半路杀出来的,我们对其的底细,只存于我们所见到的他贫苦的家庭……”
我一时语塞,稍作平复后,纳闷道:“可我想不通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和他们无仇无怨,至于要这样对我们吗?”
小道士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记得尤赤对我们说去拜祭他祖先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小道士道:“虽说中原地区的人到西域地区通商,可以说屡见不鲜,十分正常,但在盐泽的楼兰人已迁居了,那里基本只剩一片废墟,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尤赤从来没有问过我们去盐泽干什么?”
我听得不由身子一冷,都没注意自己已到了戈壁滩上,等意识到以后,浑身僵了起来,显然是对昨晚的遭遇心有余悸。我定了定神,尽量不去想关于食人蚁的事情,但是注意力还是不自觉地会去警惕四周动静,我吞了口唾沫,强行控制自己紧张的情绪,道:“我一开始以为尤赤就是为了钱,如今没想到……”说实在的一趟旅程,谁都不会想要碰到两个心怀叵测的人,但这些日子的种种劫难,正如宝财先前说的:“咱怎么一路那么倒霉,还没有到盐泽,就处处是险……”原来有些险不是我们冥冥之中要涉的,而是早有人给我们设计好的,我们被蒙着眼睛,只能瞎子往火坑里跳。
小道士料也不想这趟为完成师父遗愿的旅程,中途还出现几头披着人皮的狼,他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认同封掌事说的将计就计,弄清楚他们的意图……”说着,他将小铁锹插入了薄沙之中,随后开挖,淡然道:“不出所料的话,尤赤还会回来找我们……”
我正蹲下身子,准备铲去沙层,但听小道士一说,脑子“嗡”一声,一种透骨的冰冷直达心扉,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了口气,稍微缓和后,惊奇道:“为什么?都走了的人了,他回来也不怕我们对他另眼相看、冷嘲热讽?那是得有多大的心脏?还有如果他要真回来,我们就等于带着两条毒蛇,谁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咬我们一口。”
我心里惴惴不安,想尤赤应该十分清楚,对于他昨晚抛下我们的事,无疑是给自己身上扣了一盆子的屎尿,臭气熏天的,我们肯定不愿再接近他,但是他要回来,那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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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抬眼看向我,郑重其事道:“所以你要加倍小心,不能被表象迷惑,万一我们不在,你和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要留心说话,保全自己。”
我万没料到小道士会和我说这样的话,忙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万一你们不在?”
小道士停下动作,抬头认真看着我,叮嘱道:“谁都不知道接下去会生什么,包括摸金门的封掌事,万一像上次一样,我们在沙海中失散,又或者谁留在这夺命的地方,你总会和他们面对面……”他看我愣愣坐在地上,又补充了一句道:“我的意思是在没有安全的屏障之下,你要学会自己生存……另外……”他的声音有点沉:“实在抱歉……把你们带到如此险境……”
我听小道士说这番话,心沉了一下,这厮平日里话很少,没想到今天和我说了那么多,我坐在原地,看着他回过头,继续埋头苦干的样子,心里难言的滋味。怕是他多想,觉得我们在此受难都是因为他,忙扯出笑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虽点背,但至少命大,而且乘风破浪会有时你也不用有负担,要当时在楚墓,没有你救我们,我都不知道自个已经死几回了……”
小道士闻言,身子顿了一下,默默念道:“乘风破浪会有时……呵……”他苦笑一声:“说得挺好……”
我见其眉头略微舒展,突然觉得词穷的时候,用点古人的诗还挺不错,它能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而李白的这《行路难》,真是道出了我此时此刻的心声。
只是如今太多的疑问在脑海里盘旋,事情一下子开始焦灼起来,我这人不善于和诡计多端的人打交道,一是会紧张,二是实在没想过人心会那么复杂,然则这种人就在我们身边,小道士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他说我们来这里,是尤赤引导的,那意味着他知道这里有“草头祭”,有“食人蚁”,他想我们死在这里!我咬了咬嘴唇,对于尤赤昨晚那个表情的深意,算是后知后觉。如果上次在沙尘暴中遇到的不是宝财和王八坚,而是他们两,那我可能早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我实在想不通,他们到底要如何?杀人不应该是人的本性,但凡杀人,哪怕是精神有问题的杀人,它都有一个终极的理由,或者说刺激。他们究竟为何要将我们带入险地?要我们几个外乡人留在这里?
想到库师和我们同时遇险,我心里琢磨着:“难道尤赤和他不是同伙的关系?”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如果和两个陌生人同行,他们以不同的理由要杀我们,那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究竟我们身上有什么特质,值得他们进入充满危机的沙漠,来迫害我们?
所有的事情没有任何头绪,我蹲着身子,侧过头望了一眼坐在黄沙之中,犹如沙漠之鹰的库师,他目光锐利地望着前方,老祖宗就坐在他的边上。当一片厚重的白云被风吹动,阴影笼罩在他两身上,我竟看到了一种时代的沧桑感。这让我想起了王家卫拍的《东邪西毒》,里面梁朝伟饰演的盲武士坐在夯土之上,冷冽孤寂之中,透露着一股杀意。他两虽是自顾自看着苍茫大地,但就像我上次在寂静之塔感觉到的,他们表面虽是波澜不惊,但实际却都有了各自的提防和打算。我有预感,他们迟早会在这种气氛之下爆,随之一决高下!
也不知望了多久,当白云离开他们的头顶,光再次照耀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库师的眼神像一个人,但一时半会却是想不起这眼神在哪里见过。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老祖宗他们都回过身在看什么,好像有动静。
小道士不为所动,仍是低着头道:“他回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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