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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朱棣的允许后,太医院院使刘礼入内。
见他正欲行礼,朱棣直接开口:“免了吧!先说说结果。”
“是!”
刘礼领命,略作沉吟后,报告:
“臣昨夜按照‘牛痘种植法’的方式,在自己身接种了牛痘。”
“一个时辰后,臣接种的位置出现痘疹。”
“又过半个时辰,臣的身体出现低热、头疼、疲惫等症状。”
“这些症状,与天花无异!”
“什么?!”
朱棣大惊。
朱高炽更是连忙躲朝一边!
这刘礼得了天花,居然还敢来面圣?难道是想借天花,谋害皇吗?!
“陛下、太子放心,臣虽出现类似天花的症状,但症状较轻!一夜过去后,这些症状已基本消失。臣行医多年,自然知道不再具备传染性。”刘礼连忙解释。
闻言,朱棣和朱高炽长舒了一口气。
朱棣听不懂这刘礼究竟想表达什么,便催促道:“直接说结论!”
“遵命!”
刘礼躬身,转而眼中带着欣喜道:“目前来看,臣的症状轻重,发病时间,都与书所记载‘牛痘接种法’一致!”
“所以?”朱高炽追问。
“因此,臣得出结论,此法应该可行!”刘礼说出重点。
应该?
这两个字,让朱棣眉头微皱。
此等国家大事,可不是“应该”两个字能够决定的。
不过他也清楚。
能得出这个结论,已是刘礼拿自己当试验品,冒着巨大风险而来。
“据你分析,此法的可行性,约有几成?”朱棣问道。
“六……不对,应有七成!”刘礼回话。
七成,是个不高不低的数字。
这让朱棣再次变得纠结起来。
“父皇,南方百姓每日有被传染天花的风险。在儿臣看来,七成已是不少!可命刘院使亲自去南方三省,先局部接种,以观效果。”朱高炽建议道。
朱棣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问道:“刘院使,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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