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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收起照片,暧昧地瞅着广胜:“再想想?”
广胜还是记不起来,又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快说,他是谁?跟健平有什么关系?”
“又着急了不是?”老七蔫蔫地笑了,“还记得这个人在老杜店里闹事儿,被你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
“好嘛,是这个‘膘子’,”广胜猛然记起来了,“他不是你的伙计吗?”
“就是他,”老七吐了个烟圈,用手扑拉着,忿忿地说,“你知道这个杂碎现在混成什么样了?”
广胜觉得健平跟他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急急地催促:“痛快点儿说!”
老七说话还是不紧不慢:“这个人以前跟着我玩儿,胆子小的像兔子。谁知道跟了常青以后,这小子突然就变了,变成了一个猛张飞。关凯在后海跟常青开仗的时候,这小子冲在最前面,当时凯子也没拿他当人待,拉开衣服让他朝胸脯上开枪,谁知道这小子真的就开枪了,幸亏凯子反应快,一脚把枪给他踢歪了,结果这一枪打在了旁边一个伙计的脑袋上,当场挂了!为这事儿公安到处抓人。这不,凯子跑了,后来公安调查清楚了,就开始抓这小子,上哪儿抓去?常青给他备足了银子,他一直流窜在外地。这次,常青把他给招呼回来了,为什么?给常青报仇!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叫什么了——老黑,你知道他叫老黑了吧?老黑一回来就领着一个叫玻璃花的独眼哥们儿,揣着枪到处找凯子,没找着,就朝你的朋友,就是那个叫胡里干的伙计先下了家伙,让胡里干把健平给钓出来了,这事儿我不说你也清楚……”
“我知道了,照这么说,你跟他联系上了?”广胜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联系上了,”老七顿了顿,冲门口吆喝了一声,“老转,转老板,上菜!”把头转回来,接着说,“上次咱们在凯子那里演完了戏,我就装作受了伤,在家里躺下了,正琢磨着怎么给你们完成任务呢,当天晚上就接了个电话,是老黑打来的。老黑在电话里先安慰了我一番,接着就开始骂凯子,我也跟着骂。然后他就约我出去喝点儿,我就去了。喝着喝着,我就套他的话,常青在哪里?这小子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主儿,楞是不说。喝完了酒,我就把他领到一个歌厅,好一顿拉拢他,结果拉拢得这小子认了我是个好人,以后经常跟我吃吃喝喝的。”
广胜的心情稳定了一些,把手放回桌上,问:“他是怎么跟你谈起健平的?”
“这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老七接着说,“我俩在海景花园喝酒,我又开始套他的话,我问他,你们把那个吸毒的伙计给弄到哪儿去了?他把眼一瞪,‘咣’地摔了一个杯子——让我杀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敢再问下去了。你是知道的,这种事情知道的多了等于引火上身,我不能犯傻。回家以后,我琢磨了一阵,感觉他说的可能是实话。你不知道,这小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脑子比常青还一根筋!你想想,常青对他那么好,这不是他报答常青的一个机会?我还隐约记得,喝酒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说,等他把关凯也收拾了就走,永远也不在这边呆了,要跟着常青浪迹天涯去。这事儿我不敢跟凯子说……胜哥,其实我很害怕。”
李老师上菜的时候,广胜攥着汗淋淋的手站在窗前,定定地看着窗外。
外面开始下雪,雪花是很大的那种,一片一片地往下晃悠。
广胜的眼前老是飘忽着健平苍白的脸,这张脸时哭时笑,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影影绰绰挥之不去。
难道健平真的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永远也见不着他了吗?
广胜仿佛看见了学生时代的健平,他穿着一身运动服,满面阳光,笑嘻嘻地站在广胜的床前:“胜哥,起床啦,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广胜看见,烈日下健平呆呆地站在拘留所的院子里,等着接广胜出来,阳光把他晒成了烫猪色;他看见健平英气勃勃地走在路上,手里提着给广胜买的酒菜;他还看见健平蜷缩一隅,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瞪着空洞的双眼大叫:“哥哥快来,我要‘打k’……”
一片很大的雪花“呼”地贴在眼前的玻璃上,这片雪花好像要拼命地钻进来。广胜往后退了两步,他看见这片雪花依稀变成了健平苍白的脸,表情僵直,目光黯淡,枯草一样的头发在空中飘舞,犹如一面被撕裂了的旗子。
老七端着一杯滚烫的黄酒,“滋溜”喝了一口,一脸媚态:“胜哥,你说我这算不算死完成任务了?”
广胜一激灵,转回身盯着老七看了一会儿,坐过来抓起老七的手拍了两下:“没找到常青这不算。”
老七苦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的……说吧,下一步我再干点儿什么?”
广胜把双臂抱在胸前想了一阵,轻声说:“你继续缠着老黑,直到他告诉你常青的去向。”
“饶了我吧大哥,万一健平真的死了,你们通过我找到常青,谁知道你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老七表情夸张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也干脆变成了朗诵,“万一你们出了事儿,我怎么办?陪你们进去坐牢去?我知道前几天龙祥也帮你出面了,还知道他帮关凯要回了属于他的那份资产,还教训过常青。但是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帮混江湖的根本就靠不住啊……”见广胜狠狠地瞪他,老七摇摇头,笑了,“反正关于凯子我得劝你最后一句,凯子那种人根本就靠不得,他现在也就是在你面前装装样子,他会因为健平去干犯法的事情?杀了我我也不相信!所以呀,替健平报仇的只有你一个人,最终的结果谁也无法预料。再说,老黑也不是个‘膘子’,你想想,有些话他能告诉我吗?”
广胜耐着性子听他絮叨完,猛喝一口酒,使劲拽了拽他的耳环:“听这意思,你是不想干了?”
老七把嘴咧得像只蛤蟆:“我不是已经干完了吗?好好好,别瞪眼扒皮的,你接着吩咐。”
广胜的眼睛像两支阴冷的箭,直刺老七的心窝:“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少跟我玩心眼儿!听着,你只要给我打听到常青在哪里,我再给你两千。撇什么嘴?你不是这样的人吗?再就是,我警告你:这事儿除了你、我和关凯,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听清楚了没有?别害怕,我是个什么人老七你也知道,凡是我想要办的事情,谁也别想阻拦!当然,我是不会干很出格的事情的,这一点请你放心。”
老七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是在放幻灯片:“我知道胜哥你的脾气,可是常青现在躲在什么地方真的很难打听……得,既然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个见利忘义的小人,那我就不跟你解释了。看我的吧,我尽量把常青的消息提供给你,然后我就走,我不敢再跟你们掺合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广胜阴着脸点点头,冷不丁揪过了老七的耳朵,“告诉我,吴振明现在住在哪里?”
“你怎么突然就提起他来了?你不是说不管他了吗?”
“回我的话。”
“你真的想要收拾他?”
“回我的话。”广胜又重复了一遍。
“这……”老七神情诡秘地看着广胜,“你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不会,我只是想要见见他,有些事情我要问个明白。”
老七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对,有些事情必须弄明白了,不然心里不痛快。吴振明其实是蝴蝶在监狱里面结识的兄弟,他比蝴蝶出来的要早,出来以后经常去监狱里看望蝴蝶。后来蝴蝶出来了,就把他笼络到了身边。可是这小子不行,别看样子长得挺吓人,可是他根本就不是个混社会的料。很早以前,蝴蝶让他带人去抓一个鱼贩子,这小子不但人没抓到,还编了好多理由糊弄蝴蝶的钱。后来蝴蝶就不太搭理他了,让他跟着常青混。常青那阵子跟蝴蝶的关系不错,就带着他‘玩’……这不,后来就发生了往你家开枪的那件事情。这次他玩失踪,据说是得罪了董启祥,我听一个哥们儿说,他骗了董启祥的钱,还在兄弟们里面乱说话,董启祥要修理他,他害怕了,带着几个兄弟……”
“这些你都跟我说过,”广胜打断他道,“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只想知道现在他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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