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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坟场内遍地都是臃肿腥臊的腐肉,即便只是路过这里,衣服也难免沾染上这股令人呕泄的臭味。每次掘坟探宝,我都会在旧世界的小旅馆内休憩片刻——寄宿在这里的旅客,大多是一群为非作歹,践踏律法的亡命之徒。旅店老板自然也不是一位好惹的货色,他曾是一位清道夫,但由于犯下了严重的杀孽,所以被共济会逐出了新世界。
大家虽然表面和谐,但对彼此的身份都心照不宣。我对这些人的来历倒是没什么兴趣,在旅店老板的监视下,他们倒也不敢做一些过激的举动,只需看管好自己的财物,这里便与正常的旅馆无异。虽然夜色渐浓,但旧世界的喧闹才刚刚开始,我不愿与这群流亡之辈有过多的接触,只是匆匆办理了入住手续,便进入房间内洗浴更衣。
旅馆地处旧世界,各种电器设施都是上个时代的产物,蒙尘许久的摄像头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装饰品,就连最基本的洗漱工具,都需要亲自找前台的服务员索要。这本是一件不值得强调的小事,毕竟这里的旅馆都是这种规定,但我却对此印象深刻!
由于居住的房间和前台的距离不算远,拿取一些洗漱用品花费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我并没有锁上房门。就在我拿着一次性牙刷和毛巾,返回屋内的时候,我突然瞥见窗外站立着几道熟悉的身影——他们披着绣有彼岸花纹的黑袍,正站在门外嗤笑地凝视着我。
我听不见他们的笑声,也看不见遮碍在兜帽之下的面容。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们的笑容转变成一副瘆人恐怖的悲怆神情。意识到我的靠近,他们嘻哈怪叫着跑向旁边的街道,即便我刻意跟着脚步寻去,但旧世界的道路错综复杂,只是几个拐角,我便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们好似在故意捉弄我,我甚至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揶揄嘲弄的讪笑声。我站在道路中央,茫然地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披着黑袍的身影——前方那对勾情抛媚的嫖客,他们在笑今晚的鱼水之欢;左边几位酗酒的赌徒,他们在笑自己今晚又赢了几百贝利;右边几位消瘦的瘾君子,他们在笑自己今晚又能逍遥快活片刻......
没有一个人的笑容与我有关,但我却觉得他们都在笑我!迷惘的情绪将内心的无助层层包裹,寒云冷月在我的头顶上映出卑劣的投影,光秃枯朽的树枝无精打采地垂在腥臊的污水中,在晦暗无光的夜幕之下,万念俱灰的绝望扼住我的脖颈,令我难以喘息。
而这并不是最糟糕的,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内,却发现自己的财物被人盗取,不知所踪,而这其中,就包括那枚模样怪怖寝陋的暗绿色徽章——接连的打击令我烦闷不安,那一晚,我并没有卧枕而眠,反倒是去暗夜呢喃酒馆,透支着自己的贵金卡喝得酩酊大醉。
那一晚,我彻底忘记了过去的烦恼,连带着那阵低沉隐晦的吠叫之音也一同抛在脑后。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满身的呕吐物令我掩鼻皱眉,察觉到天色尚早,回到房间内沐浴洗漱倒也不算太晚。于是乎,我便凭着模糊的记忆,左摇右晃地回到了那家办理了入住登记的旅馆。
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走到旅馆门口,迎接我的,并不是那位面目凶狠的旅馆老板,而是一脸严肃的警察!当我酒醒之时,我发现自己被牢牢地锁在审讯椅上动弹不得,警察问我是否知晓昨晚那场惨绝人寰的凶杀案,可我对此却毫不知情,关于昨晚发生的惨案,更是一问三不知。
警察看着旅馆入住名单上的姓名,虽然略有怀疑,但由于缺乏实质性证据,便将我从审讯室内放了出来。一开始,我并不理解这些警察的所作所为,直到我瞥见一张报纸上的新闻头条,我才意识到昨晚的旅馆内,发生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性案件!
旅馆内的木制地板被脓血染成洗不净的暗红色,死者无一不是身首异处,粉身碎骨。经过警方调查取证,留在案发现场的,被撕拉揪扯的碎发残肉上,残存有犬牙利爪的痕迹。在死者发出一阵阵凄迷惨叫的同时,周遭的居民则不约而同地听见了某种嘶哑鬼祟的吠叫之音。
那晚唯一的幸存者,只有那位犯下了严重杀孽的清道夫。在医院的紧急抢救下,这位旅馆老板虽然勉强捡回一条性命,但他现如今的处境,也和一位废人没有什么区别——他的肠子几乎损坏殆尽,连日常的进食都是一个问题;由于下半身腐烂严重,更是被医生们毫不犹豫地直接截断!
不仅如此,他的精神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每当有人问他关于那晚的惨案时,他只会来回念叨“猎犬”、“徽章”、“惩戒”这三个词汇,他的疯癫和呓语让警察们摸不着头脑,办案的进度更是自此停滞不前。
由于从这位旅馆老板那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警察们便本打算从长计议,然而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位下半身残疾的疯子竟然上吊自杀了!当医生们赶到他的病床时,却见一只漆黑如墨的黑猫正趴在阳台,它弓着腰,伸着爪,对着窗外的死寂夜幕嘶鸣怪叫——即便那里没有任何生物,但它依旧表现得焦躁难安,在冷月映射的窗户下来回踱步。
没人知道这只黑猫究竟从何而来,众人亦不知这位旅馆老板口中的呓语有何深意,可我却从这些毫无干系的词汇中,推理出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这种未知的,不可名状的恐惧正日渐削磨我的意志,直到最后,连路边乞食的流浪狗都让我后脊发凉,惶惶不可终日。
我无法与任何人诉说内心的不安,这场伤天害理的掘墓之旅实在难以启齿,即便是伟大的【仁爱】异神,听闻我的所作所为,恐怕都无法饶恕我的罪孽!而我只能每日借酒消愁,妄图通过高浓度的酒精来勉强遗忘此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我以为自己逃离了那头血孽恶犬的追捕之时,一个由黑布缠绕的包裹彻底击碎了我残存的理智。那个包裹里面,既没有怵目惊心的腥臭烂肉,也没有令人心神不安的恐吓信,有的,只有一枚样貌寝陋的暗绿色徽章。
寄信人没有留下姓名,寄信地址也是人流拥堵的公共区域,换句话来说,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寄来了这个包裹。当我坐在昏月之下,回忆往昔之时,我倒是还依稀记得那个包裹底部刻画的图案——一朵摄人心魄的红色彼岸花。
每当我坐在屋内,门口总会传来一阵阵沉闷而频繁的敲门声,窗外也时不时传来一阵阵令人胆寒的狞笑声与吠叫之音。不仅如此,我时常在梦中看见一个巨大而模糊的身影,我无法用任何词汇去形容它那扭曲怪诞的身形,只记得那对幽绿色的眼瞳,以及滴答淌血的尖牙,似乎是在嘲弄我即将耗尽的命数。
我曾试图丢弃这枚暗绿色徽章,可不管我用什么方式,次日凌晨,我总能收到一个黑色包裹,那枚被我火炼水浸的可怖徽章,总是完好如初地呆在里面。随着遥远天幕的吠叫之音逐渐逼近,我深知自己的好运走到了尽头,之前犯下的,那些人神共愤的罪孽,也是时候偿还了。
没错,那座被烂叶遮碍的无名坟墓正是我最终的归宿!那头阴森怪怖的血孽猎犬,此时正乘着幽风没入死寂的夜幕,在几千、上万具惨死的尸体上,它的獠牙与利爪早已锋利如刀。阵阵鬼祟的吠叫之音不再隐秘,足以击穿耳膜的鼻息声也已经危险到了清晰可辨。
我闭上双眼,任由那对浸染血污的利爪撕拨揪扯我的内脏,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犬齿啃咬骨肉的咀嚼声令我的心神逐渐凄静,我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因为只有零散细碎的残尸,才能抵达永恒的安魂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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