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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毋丘俭在项城,着实有些坐卧不宁。虽然没有到草木皆兵的地步,但一颗心几乎全是悬着的。半夜时分,他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就派人请来文钦陪他说说话,商量商量下一步的“战棋”该如何走。文钦前来,落座,安慰他说:“都督不用忧虑,我和犬子文鸯,只需要五千人马,我敢说就能保住乐嘉城。”毋丘俭听后,悬着的一颗心似乎平安放下。文钦告辞后,他较为心安地又睡了一觉,直睡到太阳升到了树顶。
辰时,战马们和士兵们都吃得饱鼓鼓的。文钦父子率领着五千人马,向着乐嘉城方向颇有气势地开进。差不多行进到半途,前军探马忽然报告说:“乐嘉城的西边,都是魏兵,一群一群的正在忙碌着,约有一万余人。遥望中军之处,白旗黄钺,皂盖朱幡,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虎帐,中间竖立着一面锦绣帅字大旗。——估计一定是司马师。——远远望去,众军士都在忙忙碌碌地安营扎寨,尚没有完成,正在进行中……”
文钦认认真真地听着,他的儿子文鸯手握着战鞭站在他的身旁,也在认认真真地听着。探马报告完毕后,文鸯对他的父亲道:“可趁他们的营寨还没有完工之时,兵分两路,左右出击,可大获全胜。”
文钦侧过脸来看了看儿子,道:“你以为什么时候出击呢?”
年轻的文鸯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今夜黄昏,父亲率领两千五百人马,从城南冲杀过去;我带领两千五百人马,从城北杀过去。约三更天的时分,可在魏军营寨中会师。”文钦嗯一声,点了几点头,表示赞同了儿子的建议。
于是早早的生火做晚饭,让将士们饱餐了一顿,战马也喂足了草料。然后兵分两路,朝着预定的目标,奋勇而进。十八岁的文鸯,身长八尺,肌肉强劲,没有中年汉子的臃肿和肥胖,比后人之后人中的“小鲜肉”的力气不知要强大多少倍。他周身全装惯甲,腰间悬着钢鞭,绰枪在手,胯下之马雄壮,宛然冷兵器时代的一尊战神,威武地向着魏军营寨的方向奔进。
当天夜间,司马师的兵马在乐嘉城的西郊安营扎寨基本完毕,但仍然没有完全竣工,士兵们只是暂时有了个落脚睡觉的地方。本来也应当到达乐嘉的邓艾的队伍,却不知为何没有到达。司马师内心不禁有些空落落的。心里隐隐担忧起来。但心里的空寂和担忧却没有能阻止或减轻他伤口的疼痛。并且感觉疼痛的面积很有所扩展,整个左边的半边脸都颤动着似的疼,火燎似的疼。
他卧于帐中,令几十名铠甲之士环立着护卫着他。他身外的敌人似乎有效的阻挡住了,大概离他还很远;但他身体内的敌人——疾病,却在疯狂而无情地折磨着他,煎熬着他,让他产生了生不如死的念头。——古今中外的不知多少哲学家、心理学家,都认为人由金钱、物资、住房、失恋、职务和地位等等引起的痛苦,都是可以通过心理调节而减轻甚至基本消失的。但是很少有哲学家和心理学家认为人自身的病痛可以通过心理调节而减轻甚至基本消失。死亡跟人的关系并不甚大,但疾病和疼痛却会死死缠住人折磨人而不放。——司马师一会儿身子仄向左,一会儿仄向右边,一会儿仰卧,但不管怎么折腾,火烧般的煎熬却丝毫没有减轻,更没有消失。他好不容易熬到三更时分,疼痛感似乎约略降低了剧烈的程度,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半睡状态。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敌人杀过来了!”突然从营帐外传来了大喊大叫声,司马师从半睡状态中突然被惊醒,感觉营帐外人马大乱杂声乱响了起来。他正想要开口询问,有人主动报告说:“一支军队从寨北斩坏围笆冲进来了!为首一员将领,虎豹似的不可阻挡!”
司马师大惊,心胸好像突然被尖刀刺了一下,同时眼珠从那肉瘤疮口里迸挂了出来,鲜血流洒了一大滩,左眼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且疼痛得如刀铰一般。他恨不能立即跨上战马杀敌,但疾病的剧痛让他连站立也做不到了。他被侍卫人抱拥着睡下,但他心里又极度惧怕军心混乱。
疼痛和担忧煎熬着他。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抵挡或排解,他只能咬着被子的边子强忍着。但因为半边脸乃至整张脸的剧痛,他的牙齿已经不那么具有咬合力了。但他实在无计可施,他只能咬着被头,涎水混合着鲜血,把被头浸湿了一大片。但他仍然听着外面的呐喊声和厮杀声,令传令兵随时向他报告情况。不幸之中所幸的是,敌军仍然没有能够杀进中军的营寨。
先于他父亲文钦到达这里的文鸯,带领人马在魏寨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几乎无人阻挡。有少数具血性且勇猛的魏军将士,努力来跟他拼杀,但在他的枪搠和鞭打面前,或丧命,或致残,或逃跑。不过,因为将士人数多少的对比,于文鸯不利,他没有能够杀进魏军的中寨,没有能够刺杀到病床上的司马师。他料定司马师在中军营寨,数次向中军营寨发起过冲击,但都被弓弩所射回,也付出了一些士兵生命或致残的代价。
文鸯暂且放缓了攻击的烈度和节奏,以等待父亲援军的到来。一直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也不见父亲的人影。正感到担忧和疑惑之时,忽然北边鼓角大震,人声喧天。文鸯又喜又疑。所喜者,他以为终于等到父亲的援军了,所疑者,父亲跟他约定是从城南杀来的,怎么竟从城北而来了呢?
随着喊杀之声的逐渐靠近,文鸯终于看出了所来者并非父亲的队伍,而是一支魏军,像虎豹般奔涌而来。有人认出了为首的大将是邓艾。
只见邓艾跃马横刀,飞奔而来,大喊道:“反贼别逃!”
年青且血性的文鸯勃然大怒,挺枪迎战。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来。
文鸯、邓艾正在大战,文鸯突然听到背后响起喊杀之声,又感觉部下兵在逃散,于是便急忙避开邓艾,而后冲杀开阻挡他的两名魏军士兵,往南方逃跑。边跑边观察着背后魏军的动向。发现背后多名魏军将士气汹汹的向他追赶过来,于是他快马加鞭逃离。将要到乐嘉桥边时,看出魏军将士已经将要接近他了。他真是愤怒得要爆炸,忽然勒回马大吼一声:“杀你狗日的!”直冲向魏军的面前,钢鞭扬起舞动之处,三五个魏军将士纷纷被打落下马,各自拼命的逃窜。文鸯又回转马来奔跑。奔跑了一会儿,一回望,发现魏军将士们又追赶了上来。年青气盛的将军又一次的勃然大怒,拨马扬鞭骂道:“鼠辈不惜命了?”径直冲杀到了魏军将士的眼前。随着钢鞭神速般的舞动,又打落了几名魏军将士,然后又回马奔跑而走。被打落下马的魏军将士,有的已经血流满面,哀叹着眼睁睁地看着文鸯向远方逃去。……
话说文钦率领二千五百名人马,计划从乐嘉城的南边向北攻击,跟儿子文鸯在魏军营寨会师的。没料到万事不由人,刚刚进入山道不久,里面崎岖不平,弯弯拐拐,四通三岔,连向导官也变成了盲人瞎马一般,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仰头挤着眼睛向天空中看,试图从月亮和星星的位置来确定方向,但那天虽然没有下雨,而乌云层层厚积,哪里能看见星星和月亮的影子。万般无奈,只能慢慢探索着前进。本来预计不到两个时辰就可以到达的目标,结果行进了大半夜。等到探寻到对的路径而从深山中走出的时候,天色已经泛亮了。而整个天地间就像羲和时代一般的寂静。
文钦爬上了一座山峰向乐嘉城的方向眺望,只看见或聚或散的魏兵们在打扫战场,清除尸体和一些杂物,哪里见到儿子队伍的影子。他实在是怅惘、悲哀极了,儿子的队伍哪儿去了呢?儿子受伤了没有?难道……?“难道”后面是“死了”的意思,他不太敢想更不愿意想。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神情沮丧地从山峰上下来,对属官们道:“撤军吧。”
而这时,忽然传来了战鼓声和呐喊声,原来是魏兵发现了他们,冲击过来了。——大约魏兵原先是等待他们进入伏击圈的,而他们没有行进到伏击圈就退军了,所以魏兵呐喊着冲杀过来。文钦大喊道:“快撤!保存实力!”于是加速撤退。还算幸运,基本上没有造成伤亡。
话说魏殿中校尉尹大目,是曹爽的腹心之人,跟文钦也是至交。因曹爽被司马懿所谋杀,他心里难受极了,对司马懿也痛恨极了。而司马懿不久后病死,因此,他把所有的仇恨都集中转移到了司马师兄弟身上。历时很久的仇恨的种子,仍然会发芽,生长。
尹大目设法接近司马师,终于如愿以偿,担任了殿中校尉。他的接近司马师,不是为了讨好,不是力图阿谀奉承而升迁,而是想寻求合适的时机除掉司马师,为曹爽复仇。让老子司马懿欠下的仇恨之债由儿子司马师偿还。
可是,也许是由于上苍暗暗的使了手脚,没有需要尹大目动刀子,而司马师自己则因为肿瘤的溃烂和扩散而自己逐渐走向死地。
在司马师病情严重,已然表明活不长久的一个时刻,尹大目入帐禀告司马师道:“文钦本来是没有反心的,是被毋丘俭逼迫,裹挟,不得已才这么做的。现在我去劝说他,相信他一定会来投降的。”司马师忍着疼痛听完,觉得这是可行的。
于是尹大目戴上头盔,穿上铠甲,跨上战马去追赶文钦。眼看着快要赶上了,尹大目就高声地喊道:“文刺史请留步!文刺史请留步!我是尹大目!您想见一见尹大目吗?”
文钦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朝尹大目看。
尹大目急忙脱去了头盔,露出整个的头脸,以便让文钦能够看出与他是老朋友的自己。尹大目又用鞭子指着喊道:“文刺史!您为什么不忍耐几天呢?您可以再忍耐几天啊!”——尹大目自己心中所想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司马师将要死了,所以我来留下您的呀!”
可是,文钦的脑袋里岂能一下子拐过这个弯子,他怎么能准确领会尹大目心中所想的意思。正如俗话所说的,文钦哪里是尹大目肚子里的蛔虫。文钦想:“你是什么故人啊?在此时来当司马师的说客!或者是拖住我的脚步,让魏军来杀我!”这么一想,愤怒之火一下子就碾碎了往日所有的友情。文钦破口大骂道:“奸贼!小人!不知廉耻!什么故人!替司马师当说客!”
尹大目惊异地张大嘴巴,想进一步的进行解释。可是对方已经张开了大弓准备射击他。他知道什么言词都不起作用了。只能缓缓的回撤。他本来以为有十分之八九能够成功的事情,想不到失败得如此迅速和彻底。他的心胸甚至产生了毁灭感。他甚至要流下眼泪来。
文钦身心俱疲地率领着人马向寿春方向转移,心想着到寿春能够好好地歇歇脚。好不容易到达了寿春远郊,探马忽然报告说:“寿春已经被魏军占领了!城楼上打着的是诸葛诞的旗幡!”
文钦的心像被刀子剜了一下。但他仍然不死心似的,亲自登上高处向寿春方向远望,他隐隐约约地望见了城楼上站立着的魏军士兵,那诸葛诞的旗幡正在风中飘荡着。
文钦木头人似的在高处站立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儿子文鸯,心里又是一阵伤痛和担忧。他迷茫着,忽而又感到了极度的孤独和无助。他想:“现在该怎么办呢?回项城去吗?对,看样子只能回项城了。”他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探马急惶惶地报告说:“三路魏军已经向我们进发过来了!”
这似乎又给了他头上猛的一击。他亲自往前探看,果然三路魏军正向他们奔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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